一覺睡醒,還是覺得渾身有點累,話說這次回來竟然沒有看到小虎,於是何夕吹起了口哨。沒一會小虎便晃晃悠悠地跑來了,嘴裡還叼著一條深海魚。
“我就說你,感情你有了吃的,就忘了我了。”何夕假裝嗔怪地拍了下小虎的頭,小虎放下魚,在田裡跑了一圈。
“你是想說你把這些作物都照顧得很好?”何夕挑了挑眉,這個她自然是看出來了,自己離開這麼久,田裡被照顧得很好,不論是藥田還是農田。
“不錯,一會有獎勵。”小虎聽到這裡,咧開了嘴。
“不過,你也不能總是去翟天啟那裡白吃白喝啊,這些可都是記在我的賬上的。”何夕拍了下小虎的腦袋。
何夕開了幾分鐘直播,把一些成熟的蔬菜水果掛了上去,還把一些沒有使用禁忌的古方藥物掛了一些上去。
想到蔣教授聯絡了自己好幾次了,何夕朝著翟天啟的基地走去。
“何小姐,好久不見呀,來找翟總嗎?”門口的安保熱情地朝何夕打招呼。
“我來找蔣教授的。”何夕答了一聲,朝裡面走去。
安保目送何夕遠去的背影撥通了電話:“沈特助,何小姐來了,說是找蔣教授的。”
這邊何夕走進大樓。
“何小姐,總算是來了。快來快來,你來看看。”看到何夕,蔣教授迫不及待地招呼何夕過去,張研究員立馬拿出一疊資料。
“您看看,這個資料,為什麼一段時間後,有三分之一的魚的藥用效果大大降低,另外三分之二還保留原本的效果呢?”蔣教授問道。
“我們能保證。這一批的實驗魚全是在同樣的環境的環境下吃到同樣的飼料。”
“是不是雌雄不同的原因?”
“我們也查過,並不是,這三分之一的實驗魚性別有雄雌。”
何夕和幾位教授以及研究員討論研究了一早上,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翟天啟。
“你等多久了?”何夕隨口問道,她能看到他眼中的複雜情緒。
“沒多久,一起吃飯吧。”翟天啟開口。
包廂裡,何夕若無其事地吃著菜。翟天啟好幾次欲言又止。
終究還是何夕想忍不住了,“你想說什麼?”這也實在太不翟天啟了。
“筱聆對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很抱歉,讓你置身在這樣的危險之中。我已經讓她回墨西哥反省了,也謝謝你對她的手下留情。”
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在溫泉小溪,這一次是筱聆,自己兩次差點害了她。翟天啟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資格去做那個能保護她的男人了。想到這裡翟天啟心裡苦澀。
何夕看著翟天啟臉色一變再變,放下碗筷,認真地看著他:“你不是神,無法預知其他人的想法,也無法左右別人的行為,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便好。不用為別人的行為的買單。”
“另外,我放過她,僅此一次,下一次若是她再對我出手,你就別怪我了。”何夕認真地看著翟天啟,“現在的我不單單是我自己,你應該懂的。”
翟天啟覺得如今和何夕似乎隔了一層淡淡的紗,雖然很薄,但是就是存在。
何夕雖然沒有怪翟天啟,但是對於翟筱聆莫名其妙的行為還是有芥蒂的。這頓飯兩個人吃的心不在焉的。
謝絕了翟天啟的好意,何夕沒有讓翟天啟送,獨自逛了起來。
“安格。”何夕接起電話。
“何夕,這次的事多虧你的提醒,讓我躲過一劫。雖然目前外界沒有徹底確定這件事,但是我們已經得到訊息,證據確鑿,不日官方就會發布最終宣告。這件事情性質很惡劣,這個圈子恐怕都可能會被大洗牌。”
“舉手之勞而已。”
又聊了一會,何夕掛了電話,已經不知不覺逛到了有名的玩物街,街兩邊都是賣一些玩具玩偶手工之類的東西,還有稀奇古怪的東西。
“你們看,就是那家,據說賣的東西很神秘,能讓人夢見自己想要夢見的人或者事。”
“真的假的啊?還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騙你幹嘛,偷偷告訴你,我同學暗戀隔壁班班花,據說現在天天夢見和她談戀愛。”
“我去,這麼玄乎,我要去看看。”
何夕挑了挑眉,跟在了這群學生身後。
這是一家很小的店鋪,開在一個犄角旮旯,何夕甚至懷疑他沒有經營許可證。
店鋪外面塗成了深灰色,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