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夠他們爬出去。
洞口大小差不多了,都不用顏秋自己爬,有眼色的觸手已經纏著人的腰把人帶上來了。
1號立刻扔了這死沉的大鐵籠子,雙手代替觸手把人攬在懷裡了,這下安心了,一邊利索往上爬一邊耍嘴皮子:“還得靠我吧?要是沒有我,誰把你們帶上來。”
顏秋摸了摸皮口袋裡的鉤索,和彈跳性極佳的長耳兔,沒吭聲,給腦子傻力氣大的臭章魚留了點面子。
1號看著她波瀾不驚的,有些稀奇:“你怎麼不害怕我呢?”
顏秋終於看了一眼,漂亮青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確實天差地別,在井道蛄蛹的暗紅色觸手們看起來特別邪惡,上面還有長牙的吸盤蠕動,比時願那個漂亮小姑娘看起來更像是汙染區boss。
但就是這些邪惡的小玩意兒們被勒的皮開肉綻也要拽著她上去,往下看去,電梯轎廂上有不少斷落的觸手,沒了生命力以後像是死掉的長蛇,再也不會活潑的動。
顏秋又覺得其實也沒什麼,醜點就醜點吧。
1號不知道自己被淺淺的嫌棄了一波,見她看自己的斷肢,很無所謂的齜了齜牙:“你在看我的觸手嗎?那沒什麼,長出來很快的,多吃幾個人就行了。”
“......”顏秋瞪了一眼滿嘴跑火車的傢伙,輕輕摸了摸斷了半截的觸手。
說不心疼是假的,畢竟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