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桂花聽的眉頭緊皺,陸彩霞喝了口水繼續說:“你說這樣的姑娘進了咱們家,能有個好?這不是給咱們添堵啊。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我說你家景國在部隊有物件了。讓她不用想了。”
陳桂花拍著她的手笑笑:“還得是你,不然這人要是過來了。還真是讓我頭疼了。搞不好還會傳出去咱家景國眼光高了。”
陸彩霞抬了抬下巴:“咱們找兒媳婦,不說多出挑,不就是找個踏實過日子,不鬧騰的。要是攤上個孃家事多的,這一天天的還不夠麻煩的。”
就在陳桂花還在跟著陸彩霞聊天的時候,陸景糖幾人跟著爸爸去地裡幹活了。
存留在地裡的玉米杆,現在也是時候鋤出來了。誰都沒閒著,連陸景糖都在一次又一次往地頭,搬運刨出來的玉米杆。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跑到地頭端起水杯,嗯?晃了晃,啥時候喝完了。
他看了眼陸家平他們的方向,果然爸爸他們的臉都熱紅了。他朝著方默喊了一句:“煬煬,我回去拿水。”
地裡太多人了,他不能在空間變東西出來。要是一不小心被看到了,那就完蛋了。跑著回家拿一趟,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陸景糖背起水壺就往家跑去。
只是還沒有跑到家門口,他就被人喊住了。
聽到聲音,陸景糖下意識回頭。額頭一陣疼,人就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眼睛不知道被什麼黏糊糊的東西糊住了。想擦擦,才發現他的手被綁住了。
他驚慌的動了動,覺察出自己這是被綁在樹上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花妮!是花妮拿石頭砸了他!
他瞪大眼睛看向周圍,這是哪裡?怎麼全是樹。他告誡自己不用慌,冷靜,冷靜下來。如果爸爸他們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來找他的。
對,他還有商場。
陸景糖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確定周圍沒有人了。意識立馬飄進商場裡,他要找刀片。
有了刀片就可以劃開繩子了,那樣他自己也能獲救。
可惜陸景糖想的太簡單了,等他拿出刀片來。才發現他的手指都被繩子綁住了,根本不能動手割開繩子。
他望著四周都是樹木,確定了自己肯定在山裡。繩子又解不開。嘴還被塞住東西,怎麼辦?眼淚忍不住就掉下來了。
爸爸他們會找到他麼。
此時剛剛下山的花妮拍了拍身上的沾到的乾草,回頭眼底透露出怨毒的目光。心裡暗道:“我也讓你們一家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
本來花妮都以為自己這輩子只能這樣一個人過下去了,爸爸不要她,連親媽那裡也顧不上她。每天睡牛棚就算了,還要隔三差五被村裡人批鬥。
她都快認命了,誰知道今天早上剛剛挑完糞水。就看到陸家平一家從城裡回來了。
居然還有陸景國,都是因為這個男人。要不是他,她們一家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當初要是他同意娶了自己,她哪裡會因為著急推人。她們又怎麼會落下殺人的頭銜,現在就連村裡賴子都敢佔她便宜。
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吧,陸景國,呵呵,你不是疼那個死孩子嗎?我就讓你看看失去弟弟是什麼滋味。
想到那個小傢伙被自己綁在山裡,她嘴角不自覺揚起。真是老天都在幫她。
下午要不是她回來挑糞水,還遇不上落單的小孩呢。花妮衝著山裡啐了口口水。又往牛棚走去。
還在地裡幹活的幾人,現在渾然不知陸景糖已經被別人綁走了。
還是方默半天不見糖糖唸叨,才注意到小傢伙不見了的。他衝著陸景強喊:“四哥,你看到糖糖沒有?”
陸景強抬起頭來,四周看了看:“糖糖是不是回家了?”
方默頓時覺得不對勁,糖糖不管去哪裡都會跟他們說一聲的。就算回家也不會不辭而別啊。
他扔下鋤頭喊:“四哥,我回家去看看。”
這時鐵蛋走過來說道:“糖糖回家倒水了,那會我聽到他喊你了。估計你沒聽到。”
方默皺眉問:“是麼,我沒有聽到。鐵蛋你記得糖糖走了多久了麼?”
鐵蛋撓了撓頭說道:“好像有一會兒了。我那會兒也是來這邊拿水,才碰到他的。”
方默點了下頭:“謝謝!”說完就往家跑。
哪知道等方默回到家,陳桂花說沒見糖糖回來。他這才慌了。
又圍著村裡喊了好久,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