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開了兩槍,打在男人的胳膊上面。
鮮血從男人的胳膊緩緩流出,然而男人卻不覺疼痛一般,繼續倒數著數。
“要是歹徒有行兇的動靜,你們立馬把他擊斃。”霍輝陽對著身後的同事交代。
他自己則猛的衝上前,試圖擒拿住男人。
男人的身軀重如千斤,不管霍輝陽怎麼扳,男人始終紋絲不動。
“一!”男人倒數完畢。
霍輝陽急得滿頭大汗,他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拳頭,咬緊牙關,雙臂上的肌肉緊繃,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地鉗制著,堅決不讓男人的拳頭揮出去。
男人的拳頭因為霍輝陽,一直在微微顫抖。
“開槍啊!”已經快堅持不住的霍輝陽對著身後的同事大喊。
幾聲槍聲響起,每一槍都打在男人的腦袋上。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霍輝陽自言自語的說著。
因為他發現那個男人依舊屹立不倒,手上仍在使著勁要往蘇朦月的身上招呼去。
就在霍輝陽要力竭的時候,忽見一個身影竄到了男人身前,手裡還拿著男人此行目的的“厭心”。
陳倩剛剛從昏睡中甦醒,就看到了眼前混亂的一幕,她看著血流不止的男人,像是意識到了這個男人是什麼東西。
她取出蘇朦月藏在衣櫃隔板裡面的“厭心”,一個箭步衝上前,將男人的臉整個映照在鏡面之上。
男人的目光變得渙散,愣在原地,刺目的紅色從他的眼睛開始迅速蔓延。
還在使著勁的霍輝陽因為男人突然的瀉力,竟生生的扳斷了男人的手臂,那手臂和身體一樣。
先是變得通紅,隨後再是黑色蔓延,最後化成粉末掉在地上。
目睹一切的蘇朦月瞬間明白過來,剛剛那個男人是發病者。
可發病者不應該一開始就是渾身通紅的嗎?而他的狀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正常人。難道這也是亡途教實驗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