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輝陽收到了局裡的來電通知,都是來自於學校內學生的報警。
學校裡面又出現了新的發病者,已經導致多名學生傷亡。
“看來,亡途教的實驗又開始了。”霍輝陽快速整理了裝備,招呼著其他同事準備前往目的地。
蘇朦月聽到了隔壁宿舍的動靜,開啟門詢問霍輝陽要去哪裡。
得知有新的發病者出現,蘇朦月轉身回到宿舍背上揹包也緊隨其後。
霍輝陽本來想阻止蘇朦月的,轉念一想,或許這正是好戲開場的契機。
他遞給蘇朦月一把匕首,告訴蘇朦月這是一把塑膠的匕首,故意做得很重,絕對的以假亂真,並交代蘇朦月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千萬不要使用銅鏡“厭心”。
蘇朦月接過匕首,用手掂了掂,確實有些重,她小心的把假匕首揣到了衣兜裡面。
霍輝陽帶領著一行人來到了一棟男生宿舍前。
蘇朦月看著這棟宿舍感覺有些淒涼,這正是董豫力生前住過的那棟宿舍。
他們輕手輕腳的在每一層樓搜尋著,可是始終沒有發現發病者的身影。
眾人停留在頂樓,霍輝陽重新拿出手機給局裡打去電話,詢問著詳細情況,擔心自己是不是漏了什麼細節。
突然,一滴水從蘇朦月的頭上滴落下來,落在了蘇朦月的腳尖前。
蘇朦月彎下腰去檢視,發現那是一滴鮮紅的液體。她抬頭望去,天花板上懸吊著一個人,就像蝙蝠那樣,而此時,那人正瞪著通紅的眼睛觀察著眾人。
蘇朦月趕緊提醒正在打電話的霍輝陽。
當所有人抬起頭看向天花板的時候,那懸吊著的發病者像是受到了驚擾,伸出雙手撲騰起來。
蘇朦月這才發現,那發病者有著一雙巨大的翅膀。
隨著他的每一次扇動都產生的強風呼嘯而過,徑直把蘇朦月精心梳理的頭髮瞬間吹得凌亂不堪,髮絲肆意飛舞在她的臉龐周圍。
所有的警員第一時間拔出了槍對著發病者。
那猶如蝙蝠一樣的發病者突然從天花板上落下,將一名警員死死的壓在身下。
“嘭嘭嘭嘭”,剎那間,激烈而交錯的槍聲毫無間斷地響起。只見數把槍支同時開火,槍口噴吐出的火舌閃爍不停。
所有的子彈如同被精準制導一般,全部朝著發病者的眼睛徑直飛去,它們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筆直的軌跡,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目標明確且一致。
發病者似乎早已預料到子彈會朝自己的眼睛打來,他早已用那巨大的翅膀把自己包裹起來。
子彈打在翅膀上面竟發出很清脆,很響亮的“鐺鐺鐺”的聲音。
“他的翅膀是鋼鐵做的?”蘇朦月不禁發出疑問。
槍聲停止之後,發病者緩緩的展開翅膀,嘴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徑直朝著蘇朦月奔去。
蘇朦月一驚,迅速摸著兜裡是否有防身的武器,卻發現只有霍輝陽交給她的那把塑膠匕首。
她拿出塑膠匕首,連帶著還未取下的刀鞘。
她緊緊握住匕首的手柄,手臂僵硬地抬起,就這樣毫無威懾力的對著正朝著自己撲來的發病者。
霍輝陽猛的把蘇朦月撲倒在地,嘴裡還說著:“我給你的塑膠匕首可不是這樣用的。”
發病者撲了個空,在撲空的瞬間,巨大的慣性帶著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繼續向前,他的雙腳在地面上快速滑動,鞋底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身體也隨之往前滑出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才漸漸穩住。
霍輝陽趁著發病者還沒有穩住身形之際,迅速的開槍射向發病者的腦袋。
就如預想那樣,猩紅的鮮血從子彈打出的血洞中緩緩流出,但這卻無法影響發病者分毫,反而像是激怒了發病者。
他嘶吼著轉過身,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朝著霍輝陽猛撲過去。霍輝陽敏捷地側身閃躲,同時繼續朝著發病者的弱點射擊。
然而,發病者在攻擊的同時,緊緊的護住自己的眼睛,讓霍輝陽射出的子彈全都打在了他那結實的翅膀上。
“這次這個發病者有些棘手呀。”說著,霍輝陽熟練的從腰間取出裝滿子彈的彈夾換上。
霍輝陽向著另外幾名警員遞了幾個眼神,蘇朦月還看得雲裡霧裡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幾名警員分成了兩批,分別從左右兩方緩緩靠近發病者,留舉著槍對著發病者的霍輝陽和蘇朦月還站在過道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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