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安,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變得更加壓抑和沉悶。
蘇朦月目光轉向霍輝陽,讓他以警察的身份前往隔壁的醫學院,去討要一些精神類的藥物回來。
“郭文的情況和之前出現在學校內的發病者不一樣,她屬於自然感染上赤目病的,並不是亡途教那種經過特殊處理的實驗體,所以我推測精神類的藥物對於她目前的狀況來說應該還是會有較為顯著效果的。”蘇朦月一邊踱步,一邊快速地向霍輝陽解釋著自己的想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希望的光芒。
霍輝陽沒有絲毫耽擱,立刻讓一名警員動身前往醫學院。不多時,他帶著藥物匆匆返回。
果不其然,當郭文接觸到這些精神類藥物後,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沉沉昏睡過去。
原本因為赤目病而變得通紅的面板也在此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到了原本的顏色,宿舍裡緊張的氣氛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赤目病沒有辦法徹底治癒,只能壓制。難道我們真的還要按照之前的方式,找一個人來持續那個儀式嗎?”在得知蘇朦月猜測後的陳倩,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蘇朦月緊蹙著眉頭,咬著嘴唇,眼神迷茫的望著前方,她的內心也在進行著激烈的掙扎和思考。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舉行儀式這個辦法看似是目前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儀式是怎樣的?缺人的話,我來替補上。”霍輝陽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