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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將面前這個人罵了千八百遍。
3947會受傷,少不了這混蛋的手筆。
“恩。”
傅承明對渝辭安倒是還有點印象的,“怎麼樣生化組有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
“挺可怕的,我現在每天晚上回去都還會做噩夢。夢見實驗體舉著手術刀在我身上割來割去,控訴我們對他們做的實驗。”
“婦人之仁!”傅承明黑著臉,“如此膽小,在生化研究上能有什麼出息!”
“可能是要辜負部長的期望了,這樣大的抱負,我們小地方長大的人確實沒有。”
渝辭安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打人,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傅承明有些發愣的看著眼前匆匆離去的背影。
真是奇了怪了!一邊說自己怕操刀實驗,一邊竟然又敢明目張膽的給頂頭上司甩臉子。
不過這背影……怎麼瞧著……這麼眼熟?
晚上七點。
渝辭安提著兩大包行李和渝依依出現在了,南區唯一一個還在執行的機場裡。
雖然覺得很抱歉,但3947還是被他關進了寵物籠,此刻已經辦理了寵物託運。
沒辦法,不同於其他的地方,機場的管控更加嚴厲,每個登機口都有兩個軍方的人在把控著。
渝辭安為了以防萬一,甚至又在後腦勺上塗抹了磺胺藥,不到十分鐘,他的後脖梗一片就因為過敏迅速泛起了紅腫和丘疹。
“你叫賀辭?”
“是。”
“轉過身去。”
渝辭安依言背過了身。
“你脖子上怎麼回事?”
“回長官的話,是皮炎,常年都這樣。”
“是嗎?”
軍部的人顯然沒有那麼好糊弄,男人銳利的眼神,看了看渝辭安身後瑟瑟發抖女孩一眼。
拿起了身上的對講機,“讓李醫師過來一趟。”
隨後對另一名人員使了個眼神,渝辭安就被立即架住,強行往另外一個方向拽去。
“哥哥!”渝依依害怕的連忙追了上去。
卻被一個冷硬的手臂,快速截住。
“依依。長官你……!”
“不必著急,我們只會問她一些話而已。”
鉗住渝辭安計程車兵出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