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運城人民法院正式開庭。
因為證據充分,開庭後被告又無法提供有力證據,所以庭審員駁回了李律師的兩次辯護申訴,直接開始宣佈裴燦的罪行。
李律師在席上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昨天下午湯鈺曾給他打過電話,說會找到證據,讓他儘量拖住開庭的時間。
可是審判長不給他機會辯護,他就是有再大的勁也沒處使啊!
情急之下,他就只有不斷的給坐在被告席的裴燦使眼色。
就在他眨的眼部肌肉都快抽筋的時候,對方終於鳥他了。
一趟廁所下來,也只爭取到短暫的十分鐘。
而法庭的大門此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李律師那個急啊!
恨不得上前將審判長的那個錘子給藏起來!
隨著罪證的呈放,也終於到了審判長宣佈庭審結果的時候了。
李律師無力的閉了閉眼。
裴燦的目光卻望向了法庭的大門。
只是那道身影卻依舊沒有像期望中那樣出現。
他剋制著心中不斷翻湧的苦澀,緩緩的收回目光。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嘲笑著自己內心的矛盾,一邊希望那人離開自己後也能瀟灑快樂,一邊有控制不住的吃醋嫉妒,一想到以後會有另一個人陪在他身邊,心裡甚至控制不住的想殺人!!
裴燦移開眼,努力的平復心中升騰的惡意。
然而命運之錘卻並沒有應聲響起,因為在落錘的一剎那,它的底座被一顆快速飛射而來的石子擊碎。
一個褲腿上沾著泥漿,一身黑色裝扮的青年,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我反對庭審結果!”年輕有力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法庭。
審判長對這個貿然闖入打斷他的青年男子極為不滿。
“蓄意擾亂庭審,破壞公物!法警!將這個人帶到拘押室!”
“審判長!我有被告人被誣陷的切實證據,您確定要堅持誤判嗎?”
湯鈺舉起手中的物證對著審判長不卑不亢的道。
審判長的表情一滯,這個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因為被告人的社會地位比較高,如果真的錯判,怕是會對他以後的職業生涯造成不小的影響。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鬆了語氣。
“陪審員!去將他的證物呈上來!”
湯鈺也在法警的帶領下,往被告陪審席走去。
路過被告位時,湯鈺停了下來,笑著的衝著裴燦眨了眨眼。
從湯鈺出現的那一刻,裴燦的視線就一直沒離開過他。
裴燦的眼神深沉如如幽深的湖水,又似能拉人沉迷的浩海漩渦,只一眼,湯鈺便不自覺的沉淪。
最後還是在法警的提醒下,湯鈺才回過神,面紅耳赤的快步離開。
“湯先生,你可真是踩的一手好點啊!我這嘴角都快被你急出燎泡了。”
湯鈺剛坐下,李律師就忍不住調侃道。
“真是不好意思!出了一點狀況。”
他也沒想到阮霜玉那個女人會這麼狠!
幸虧他神功蓋世,眨眼間就能將人給定住,否則自己怕是也要進去吃個牢飯。
審判長看著眼前的證據,眼睛都直了,此刻真是無比的慶幸自己剛剛做的決定。
與此同時,運城警局也熱鬧非凡。
早上,審訊室的門一開啟,裡面就躺著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甚至還附帶著一份完整的作案證據。
在確定作案人員身份後,警察馬不停蹄的趕往了裴氏莊園。
找到阮霜玉的時候,她正和一箇中年男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裴元坤才死三天不到,這邊就已經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
幾位刑警的臉上神色複雜。
這都是什麼事啊?!
幾天前才兒子才殺了父親,結果現在又爆出父親聯同媳婦又謀殺了自己的父親。
無需外人插足,一家人自己就把自己給團滅了!
裴清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阮霜玉沒有供出他,但是湯鈺可不當算就這樣放過他。
秉著為民除害的心理,湯鈺在點了他昏睡穴後,還給他腦袋上來了幾針,封住了他的三處大穴,然後將人丟進了一個流浪漢集聚的地方。
等他醒來就算不是個痴傻,那也是弱智!
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