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和上官淺走後沒多久就有侍女來傳喚蘇小婉。
蘇小婉來到大廳。
各位小姐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云為衫和上官淺也在這裡。
這裡除了各位小姐和管事媽媽,還坐著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
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夫。
管事媽媽看著蘇小婉說:“別的小姐都已經學過宮門的禮儀,也檢查過身體了,只有你來到比較晚,還沒有。”
“先讓王大夫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蘇小婉對著管事媽媽微微行了個禮:“是!”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身體好,利於生育的便會得到金制令牌,執刃夫人便是從金制令牌中選擇一位。
云為衫就得到了一塊金制令牌。
而其次就是白玉令牌,上官淺得到的就是白玉令牌。
無縫的刺客為了被選中,進入宮門之前都會調理身體,不出意外自己肯定會得到一塊金致令牌。
王大夫替蘇小婉診了診脈,眉頭微微皺起:
“姑娘體質偏寒,溼氣鬱結,白玉令牌一枚。”
啥?
體質偏寒,溼氣鬱結?
蘇小婉直接懵了!
這不是她穿越前的症狀嗎?
哦!差點忘記了。
她不但魂穿了,連病也跟著一起穿過來了。
這穿越的還真是齊全呀!
管事媽媽急忙問道:“王大夫,這病可好治?”
王大夫捋了捋自己的白鬍子微笑著說:
“普通小病而已,很好治,開幾副藥就能好了。”
管事媽媽說:“那就麻煩王大夫了。”
一旁的蘇小婉有點不高興。
不是,你倆經過我同意了嗎,就給我開藥?
“請問王大夫,您開的藥苦不苦呀?”
王大夫聽到這句話,哈哈一笑,覺得這位姑娘有點兒傻:
“哪有中藥不苦的呀?”
蘇小婉聽到這句話都快哭了,她從小就怕吃藥,尤其是很苦的中藥。
“能不能給我開點不苦的藥?”
王大夫眉頭微微皺起:
“姑娘,良藥苦口利於病,不苦怎麼治病?”
蘇小婉額頭跳了跳,心想遠徵弟弟開的藥就不苦。
猶豫半晌,她還是問道:“那我能不能申請換個大夫呀?”
啥?
換個大夫?
這話一落下,周圍的人都懵了。
一個個小姐都驚訝的看著蘇小婉,就連雲為衫和上官淺也如此。
王大夫更是目瞪口呆。
他行醫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因為他開的藥苦,申請換大夫的。
他生氣的站起來:“你就算換個大夫,他開的藥也是苦的,不苦怎麼治病?”
蘇小婉覺得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遠徵弟弟的醫術。
於是,也站了起來:“可是徵公子開的藥就不苦啊!”
王大夫嘴角動了動:“徵公子開的藥不苦,你去找他吧!”
話畢,憤憤然離去。
周圍幾個小姐幸災樂禍的望著蘇小婉。
“這蘇小姐,莫不是給徵公子當藥人當傻了吧?”
“就是啊!竟然說徵公子製造的毒藥不苦,怎麼可能呢?”
“哎!她把王大夫都氣跑了,沒人給她開藥,看來連白玉令牌都得不到了。”
云為衫和上官淺對視一眼也不明白蘇小婉這一番操作是何意。
管事媽媽輕輕嘆出一口氣,這給徵公子當過藥人的人,果然腦袋都不正常啊!
徵公子忙的很,乾的都是大事情,就算他開的藥不苦,豈會為你這種小病開藥?
宮遠徵知道這件事情後,剛喝進去的一口茶直接笑噴了出來。
這還真像是那個笨蛋能夠幹出來的事情。
她是有多怕吃藥呀,竟然申請換個大夫?
他找出紙筆寫了藥方,遞給秋香,讓她給蘇小婉送過去。
管事媽媽在得知秋香的來意之後,微微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徵公子什麼時候這麼閒了?
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看來這個蘇小姐深得徵公子喜愛呀,自己以後還是對她悠著點兒。
蘇小婉接過藥方一臉驚喜,這才多久不見,遠徵弟弟就想她了,竟然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