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跟了蘇小婉一會兒,感覺自己除了偷她的錢包,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不如就再偷一次吧。
小偷趁蘇小碗和宮遠徵說話的功夫,出手快如閃電,一下子伸向蘇小碗的腰間,偷了荷包,拔腿就跑。
奈何剛跑了幾步,就被追上來的蘇小婉一掌打飛了出去,小偷衝著蘇小婉擠眉弄眼。
最後都是擠得眼睛都抽筋兒了,蘇小婉也毫無所覺。
蘇小婉上前搶回自己的荷包,踩住小偷的胸膛,對他的臉就是幾個大逼鬥。
“你他媽偷我荷包一次就夠了,你竟然還偷我第二次,你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偷我荷包,偷兩次也就算了,你還對我擠眉弄眼,挑釁我?你找死是吧?”
“我今天要不給你點兒厲害的,你就不知道我是誰?”
“乒乒乓乓碰碰咔咔!”
“啊啊啊!”
緊接著是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傳出。
“街上這麼多人,你就光盯著我一個人偷了,姑奶奶是心善,但對你這種人絕不心慈手軟。”
小偷被直接被打懵了,我他媽是想偷你的錢包嗎?
我他媽是想替你引開這個男人,好讓你用情報去換取解藥。
我那是在挑釁你嗎?
我那是在用眼神向你傳遞情報。
你到底有沒有經過無縫的訓練呀?
這都看不懂?
你到底是怎麼當上魅的?又是怎麼成功潛入宮門的?
宮門的人難道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厲害,都是一群廢物嗎?
別打了,再打就把我打死了!
蘇小婉打痛快了之後,覺得還是不能放過這種屢教不改的人,對著宮遠徵說:
“給他喂點兒毒藥吃,那種吃了最少這幾天,不能再行偷竊之事的毒藥。”
宮遠徵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容,拿出一瓶毒藥,捏住小偷的下巴就灌了進去。
小偷:“……”
嗚嗚哇哇,別啊!我們是一起的,我是來幫你忙的,別呀!
小偷發現喝了這種毒藥之後,不僅四肢無力,連說話都費勁兒了!
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爬著走了。
他深深看了蘇小婉一眼,眼中的情緒複雜至極。
此刻,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他現在感覺叫蘇小婉豬隊友都是抬舉她了!
宮遠徵看著蘇小婉的荷包眉頭微微皺起,“你荷包裡有很多銀票嗎?”
蘇小婉點頭,“那當然,我可是帶了好多銀票出門的。”
“那除了銀票還有其他的東西嗎?”宮遠徵又問。
蘇小婉搖頭:“沒有了。”
宮遠徵心想難道這個賊真的只是惦記上蘇小婉的荷包了?
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寒鴉五看著重傷歸來,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小偷也是神色複雜,不明白蘇小婉到底是何意?
他朝著四周看了看,難道現在有人監視他們,不方便與他見面?
可是以他極高的警覺性,並沒有發現四周有人監視他們呀!
想到了什麼,寒鴉五心頭巨震。
難道是宮門的人發現了蘇小婉就是無縫的刺客,想要透過蘇小婉將他們引出來,一網打盡?
寒鴉五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否則蘇小婉絕對不可能不明白小偷的用意,不與他接頭的。
就算是一次不明白,兩次還能不明白嗎?
蘇小婉可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細作呀,等級還是魅,腦袋更是靈光,是他這些年來的驕傲。
可是,如果她的身份暴露了,她為什麼不留下暗號提醒他們呢?
奧!明白了!
應該是她身邊跟著的那個少年的事兒。
那個少年一看就身手不凡,警惕性很高,蘇小碗沒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給他們傳遞訊號。
寒鴉五急的團團轉,這件事情還真的很棘手,得找人商量一下。
既然蘇小婉從舊塵山谷出來了,就必須和她接頭,不然半月之期一到,她毒發身亡。
自己得不到有用的資訊,也不好向上面的人交代。
寒鴉五來到了萬花樓,找到紫衣,請求她幫忙。
紫衣聽了寒鴉五的敘述感覺也很棘手,擰眉問道:
“你說,她有沒有可能只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