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一邊嚼著蒸包,一邊含糊不清的說:“不會,明天一定早去。”
“你…”宮尚角頓了一下說:“練功是一件持之以恆的事情,不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希望你說到做到,明天早到。”
宮遠徵點頭:“哥哥放心吧!”
可宮尚角一點也不放心。
當第二天,看到宮遠徵又遲到時,宮尚角越發疑惑了,女人的滋味當真有那麼好?
想起上官淺那柔軟的身體和飽滿的紅唇,宮尚角喉結小幅度滾動了一下。
要不自己也嚐嚐?
宮遠徵狼吞虎嚥的吃完飯:“哥哥,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嗎?如果沒有,我就先回去了!”
宮尚角:“……”
感情你把我這裡當食堂了?
“沒有!”
“那我晚飯再領著晚晚來。”
宮尚角:……
你們還真把這裡當食堂了!
上官淺看著宮遠徵的背影,忍不住問出聲:
“徵公子睡到這個點才起床,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睡了?”
宮尚角想說睡和睡能一樣嗎?
看見宮尚角不說話,上官淺又問:“徵公子,昨晚…是不是去幹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宮尚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淺,“你很想知道?”
上官淺連忙搖頭,“我就是比較好奇,不想知道!”
“好奇也是想知道!”宮尚角看著上官淺玩味的說,“大晚上,你覺得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床上能幹什麼?”
上官淺頃刻間小臉通紅,震驚的無以復加。
想起蘇小婉今早也沒來,他們兩個昨晚上是圓房了嗎?
即便是圓房,角公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種事情,宮遠徵也不能和他說吧?
難道是他有某種癖好?
上官淺再看向宮尚角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耐人尋味。
“過來!”宮尚角命令道。
上官淺聽話的走到了宮尚角面前。
宮尚角一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湊到她耳邊低語:
“我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上官淺紅著臉裝傻:“回…回答什麼?”
“你說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床上能幹什麼?
溫熱的呼吸灑在上官淺的耳畔,讓她止不住顫抖。
她縮了縮脖子:“在床上肯定是……是睡覺嘍!”
“怎麼睡?”
上官淺:“……”
你說怎麼睡?當然是男人睡女人或者是女人睡男人了!
宮尚角輕輕咬了一下上官淺的耳垂,“你不會單純的以為他們只是睡覺吧?”
“然後睡到中午才起床?”
上官淺只覺得被他咬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彷彿有電流經過。
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不會!”
宮尚角輕笑一聲,“你躲什麼?不喜歡我的碰觸?”
上官淺連忙搖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宮尚角,雙手摟上他的脖子:
“怎麼可能呢?我最喜歡角公子的碰觸了!”
上官淺的一隻手慢慢撫過宮尚角一側的臉頰,然後往下,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角公子一直在問我這個問題,難道是想試試嗎?”
宮尚角呼吸一滯,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
兩人此刻挨的極近,上官淺立馬就覺察到了他不正常的心跳。
她的手在宮尚角的胸口處畫圈圈,聲音又嬌又媚:“角公子,心臟跳的好快呀!”
宮尚角抓住她的手:“難道你的心跳跳的不快嗎?”
“快!”上官淺媚眼如絲的望著宮尚角:“角公子知道我的心跳為什麼跳的這麼快嗎?”
宮尚角嚥了口唾沫沒說話。
上官淺自顧自說道:“當然是為角公子跳的!”
宮尚角捏住上官淺的下巴,“那就為我再跳的快一點吧!”
話畢,就吻上了她的唇。
又是宛如狂風暴雨的一個吻。
上官淺回到自己的房中,看著自己紅腫的嘴唇,嘶了一聲。
這男人什麼時候能變得溫柔一點呀?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看著腰間和胸前青紫的痕跡,又忍不住嘶了一聲。
下手還真夠重的!
宮遠徵從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