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瘋狂的吻著彼此,彷彿要把彼此融進彼此的血液之中。
許久。
漆黑沒有一點光亮的屋中,傳來男人低啞的嘶吼聲。
“上官淺,你在玩火!”
“嗯!我是飛蛾,即便宮二先生是火,我也願意撲上去。”
徵宮。
宮遠徵把蘇小婉抱了回來,秋香看見嚇了一大跳。
噓!
“她沒事兒,只是睡著了。”在秋香出聲之前,宮遠徵搶先說道。
宮遠徵抱著蘇小婉進了房間。
把她放在床上,看到她靜靜的睡顏,想起她說的話,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他幫她脫掉鞋襪,蓋好被子,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正要離去,衣服卻被一雙小手拽住了。
蘇小婉迷迷糊糊的醒來,看了看周圍的景色,皺了皺眉:“呀,我怎麼睡著了呢?”
她的聲音很好聽,軟軟糯糯,還帶著點兒剛睡醒的沙啞。
宮遠徵只覺得心尖一麻。
他有些艱難的轉過身,“困了就睡吧!”
蘇小婉問:“尚角哥哥好點兒了嗎?”
宮遠徵舔了舔唇:“好多了!”
蘇小婉閉上了眼睛,手卻沒有放開宮遠徵的衣服:
“遠徵弟弟,我不想動,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你幫我脫衣服好不好?”
院子裡。
春香看著關上的房門,學著宮遠徵的語氣、神情說:“噓!她沒事兒,只是睡著了。”
“嘛呀!我以前做夢也沒想到咱們宮主會這麼溫柔。”
秋香一臉羨慕的說:“我也是呀!宮主對蘇姑娘好寵啊?”
春香點頭,眼中有著興奮的小火苗:“我們來打個賭吧,賭宮主在蘇姑娘房裡呆久。”
秋香:“好啊!堵注是什麼?”
春香想了想說:“賭半個月的月例怎麼樣?”
“好!”
這時,從暗處飛來兩個人:“我們也堵!”
春香看到來人,是徵宮的暗衛:“十七、十八你倆怎麼也來湊熱鬧?”
十七呵呵一笑:“只能你倆天天在這裡八卦,我們就不能八卦一下嗎?”
“我們兩個可是男人,男人最是懂男人的心思,這場賭局我們贏定了。”
秋香搖頭:“那可不一定啊!”
春香說:“開始了,開始了,按照往常的時間算,我賭宮主最多半個時辰就會落荒而逃。”
十八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春香,你也太不懂男人了吧!”
“剛才你沒看到蘇姑娘那模樣,睡顏恬靜,面色紅潤,粉面桃花,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怕捱揍,反正就是勾人的很,是個男人就捨不得離開。”
“我要是咱們宮主,鐵定晚上就不回去了。咱們徵宮最不缺的就是藥物,什麼迷藥,母豬也瘋狂,應有盡有,只要給蘇姑娘用上一點兒...嘖嘖...今晚上...”
“啪!”
不等十八說完,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他的後腦勺。
秋香怒道:“十八,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咱宮主怎麼可能對蘇姑娘用藥呢?兩人都是你情我願,水到渠成的事兒。你也太卑鄙了吧!”
十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秋香姐,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
秋香白了他一眼:“行!你已經輸了,半個月的月例拿出來。”
十八:“不是,秋香姐,我這還沒開始呢怎麼就輸了?”
秋香眼睛微眯:“趕緊的,別廢話!”
十八無奈,只能乖乖交出半個月的月例。
現在恨我的抽自己幾個巴掌,好好的,看好院子就行了,湊什麼熱鬧呀?
這不是找虐嗎?
十七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十八:“你這傢伙早晚死在你這張嘴上。”
十八翻了個白眼:你能猜中?”
十七賤兮兮一笑:”我至少還有機會。”
秋香挑眉,一副輪到你說了的神情。
十七裝模作樣輕咳兩聲:“我賭宮主三個時辰後出來。”
十八撇了撇嘴:“這不和我差不多嗎?”
“不是差不多,是差很多的好不好?”十七反駁。
秋香看了他們一眼兩人乖乖閉嘴。
“該我猜了!”秋香說:“我賭宮主一個時辰,就從蘇姑娘房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