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宮遠徵早早就起床,神清氣爽的去練功了。
蘇小婉由於身體不適就沒去。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為,她就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大郎說的沒錯,作為女孩子要矜持,她以後一定要矜持。
這種事情她絕對不會再做第二次了,你倒是舒服了,我可累慘了。
媽呀,自作孽不可活,是真的!
時間一晃就過了七天。
蘇小婉一早就收到孃親的來信,說是他們今日到。
一大早,蘇小婉就跑到蘇大郎房間。
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轉來轉去,轉得蘇大郎眼暈。
“他們怎麼還沒到呢?不是說了今天到嗎?現在還沒到,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我要不要到山谷外頭去接他們?”
蘇大郎翻了個白眼,接你個大頭鬼呀,爹孃明明確確說了,今天下午才到,你一早上轉悠個屁啊!
你轉悠就轉悠了,你幹嘛一大早就把我撅起來?我他媽還沒睡夠呢!
剛做夢和女神親親抱抱,你就把我弄醒了,你陪我一個女人啊?
蘇小婉看到蘇大郎的模樣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蘇大郎,你什麼表情?爹孃來,你就這麼不待見嗎?等爹孃來了,我一定告訴他們你不想見到他們…”
蘇大郎傻愣在原地,頭頂一群烏鴉飛過,你這想象力可以呀?
不去寫小說都浪費了!
可這時候他也不敢得罪蘇小婉,因為兩個活閻王就要來了呀!
沒得罪她都能腦補那麼多,給自己加那麼多罪名,得罪了她那還了得?
“不是,我只是剛剛做了個噩夢,被夢裡的情景嚇到了。”
蘇大郎打了個哈欠,撓著亂糟糟的頭髮說道。
“哦!”蘇小婉哦了一聲,又覺得不對勁,“你嚇著了是這個表情嗎?”
蘇大郎愣了一瞬,你能不能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自從那天被屋頂砸了之後,表情就不受我控制了!”
蘇小婉有些同情的看著蘇大郎,“原來如此,等爹爹來了,讓他好好給你治治,不行讓遠徵弟弟看看也行!”
“我記得他有許多能夠控制表情的毒藥,你挨個試試,看看哪個有用,就用哪個?”
蘇大郎張著的嘴巴定格在空中,一副白天見鬼的模樣。
毒藥,你竟然讓我吃毒藥?
枉我把你當成寶,你把我當根草。
蘇大郎抬頭45度仰望天空,剛剛20歲的他已經能夠完美演繹心中的疼痛。
痛,實在太痛了!
到吃中午飯的時候,賠錢就來了,顯然已經聽到了蘇氏夫婦要來的訊息。
準備和他們一起去迎接。
蘇大郎一看見賠錢就宛如老鼠見到貓,“呲溜”一下就躲回自己的房間。
裡裡外外全部上了鎖。
你千萬別進我的房間,否則我和你拼命。
蘇小婉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賠錢,“最近在花宮過的還習慣吧?”
陪錢連連點頭,“挺習慣的!”
如果花公子在這肯定說,他確實挺習慣的,但是我們所有人都不習慣了。
整個花宮上到花長老,下到侍衛就沒有一個好人了。
不是斷了腿的,就是胳膊上打了石膏的,看似完好無缺的也就賠錢一個了。
這傢伙是命真硬啊!
同樣的摔倒,別人肯定斷腿,他卻只是蹭破點皮。
別人摔折了胳膊得打石膏,他只是把衣服摔爛了。
都說貓有九條命,這傢伙條都有了吧?
蘇小婉心急如焚,終於熬到了下午。
宮遠徵與蘇小婉一起吃過午飯,也沒有走,和她一起去接人。
三人走在前面,一人鬼鬼祟祟跟在後面。
蘇大郎這會兒也不講究什麼風度了,把自己裹的像個木乃伊,遠遠的跟在幾人身後。
還講究個屁的風度,要是有鳥群經過,不講衛生,還隨便大小便,再一不小心把便便拉到他的口中,就什麼風度也沒了。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講究呢!
蘇小婉站在宮門門口,看到遠處沒人,又開始轉圈圈大法。
都快把地上轉悠出圈圈大坑來了。
宮遠徵握住蘇小婉的手,柔聲道:“你彆著急,應該一會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