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客剛腦補完上官淺就來了。
他看到上官淺心裡樂開了花,真想來個仰天大笑。
我本來以為一對二,沒想到是二對二,最後都變成三對二了,你們死定了,哈哈…
宮尚角看見上官淺則是眉頭越皺越緊,都懷孕了,還來湊個啥熱鬧?
不是說頭三個月是危險期,連房事都不能幹,你還想動手咋地?
萬一把我寶貝兒子打沒了怎麼辦?
宮尚角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人,明明心裡擔心上官淺,嘴上說話卻不怎麼好聽。
“男人的對決,女人少插手,一邊待著去!”
上官淺和宮尚角待了這麼久,早就瞭解他的性格,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於是乖乖站到一邊去了。
可她的神情時刻緊繃著,不敢放鬆一點。
作為無縫等級為魅的刺客,上官淺自然知道寒衣客的實力,就算是宮尚角和宮遠徵二打一,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一點也不想讓宮尚角受傷。
上官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寒衣客,只等宮尚角和宮遠徵有不敵就立馬飛身前去幫忙。
宮遠徵看到自己哥哥這麼霸氣,不禁偷偷給他點了個贊。
他也不想讓蘇小婉出手,萬一她傷著點,自己還不心疼死。
再說了,現在他丈母孃、丈母爺、大舅哥還都在這宮裡呢。
不說別人,就說他大舅哥,知道他妹妹因為他受傷了,那還不得打的他屁滾尿流。
他大舅哥下手,那是毫不留情啊,而且還有些下流,自己又不敢還手,那不就完犢子了嗎?
再來個不讓他和蘇小婉同床共枕啥的,那不就更要命嗎?
思索再三,宮遠徵學著宮尚角的語氣,決定硬氣一回:
”男人的對決,女人插什麼手?乖乖到一邊去。”
蘇小婉努了努嘴,看著乖乖站在一邊的上官淺,感覺自己也不能落了宮遠徵的面子,乖乖上一邊等著了。
寒衣客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宮遠徵臉上出現一抹嘲諷:18歲了有沒有?毛都長齊了有沒有?就敢一個人擋在我面前?
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活的不耐煩了?
宮遠徵被他這眼神看的很不舒服,老子可是少年天才,你這是什麼眼神?
於是率先發動攻擊。
宮尚角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愁人見面分外眼紅,眼前這個人可是殺了他母親和朗弟弟的兇手啊!
允許他多活這麼多秒,已經很對不起朗弟弟了。
緊隨宮遠徵也發起進攻。
寒衣客皺了皺眉,啥情況?不是說宮尚角今天內力全失,怎麼還有內力呢?
這個上官淺果然不行,情報都弄不準確。
寒衣客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一柄彎刀已經逼至頭頂,他嘴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很輕鬆就擋過了宮遠徵的彎刀。
緊接著就感覺另一側一道銀色的閃電向自己劈過來。
他一刀揮開宮遠徵,轉身與宮尚角纏鬥在一起。
宮遠徵舔了舔唇,好厲害的刀法。
“哥哥,這人是誰?”
宮尚角一邊奮力的與寒衣客纏鬥在一起,一邊大聲吼道:“他就是殺死我母親和朗弟弟的罪魁禍首。”
宮遠徵眼睛死死的盯著寒衣客,眼中出現一抹嗜血的瘋狂,他要幫著哥哥殺了這個人。
碎屍萬段的那種。
眼看著宮尚角被逼退,宮遠徵趁機開啟了暗器袋。
淬了毒的暗器如雨般朝著寒衣客落下,只要被打中,就會毒發身亡。
寒衣客眼中出現一抹玩味的神色,手中的刀舞得飛快,都舞出了道道殘影。
暗器盡數被他手中的兵器吸附,竟然無一落在他身上。
宮遠徵臉上的笑容消失,眼中滿是訝然,“怎麼回事?”
宮尚角回答:“他來之前應該是對我們的武功、招數進行了研究,制定了一種能夠吸暗器的工具。”
“他的兵器上有磁鐵?”
“對!”
兩人的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宮遠徵擅長使用暗器,不能使用暗器,便相當於斷了他的左膀右臂,戰鬥力大大縮減。
宮尚角憑藉自己從無數刀光血影中走出來的經驗,自己絕對不是這人的對手。
就算是他與遠徵弟弟兩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不過,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