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了三日。
無縫攻打的宮門在即,宮子羽為了宮紫商的安全讓金繁把宮紫商送到月宮避難。
為了把無縫的人放進來,然後甕中捉鱉,前山水路已經封死,只剩下後門竹林那條出口。
宮紫商和金繁坐著小船一路晃悠來到月宮。
宮紫商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宮子羽那傢伙連執刃大典都不讓我參加,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金繁說:“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在這裡等著我,在竹林入口那裡守著你。”
宮紫商眉頭微微皺起:“那你不去參加執刃大典看宮子羽穿執刃服了?”
“不去!”
“那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金繁抿唇,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比守護宮紫商的安全更加重要。
金繁伸出雙手,把宮子商按在床上說,“我也想去,可是執刃大人吩咐我寸步不離的守著你。”
宮紫商捂嘴偷笑,感覺宮子羽這個弟弟沒白疼,這個吩咐實在是太好了:
“那你還去什麼竹林呀,直接留在這裡和我貼貼…”
話還沒說完,金繁就臉一紅,坐的離她遠了一點。
宮紫商撅了撅嘴,戲謔的說道:“不是讓你寸步不離嗎?你這都快離我一尺了。”
金繁無奈的挑了挑眉,“不要那麼摳字眼!”
宮紫商粗聲粗氣的說:“快點過來,不然我就告訴宮子羽你欺負我!”
金繁摸了摸鼻子,只好離宮紫商近了一點。
宮紫商卻不滿足,又坐的離金繁近了一些,兩人彼此挨著。
她把頭一歪,靠在了金繁的肩膀。
雪宮。
為了安全起見,宮子羽與雪童子,雪公子商量一番,決定把無量流火的圖紙放在盒子裡,然後沉入寒池底部。
宮子羽說:“等無縫的人攻入宮門之後,你們就放棄雪宮前往月宮。”
“他們看到雪宮空無一人,做夢也不會想到最重要的無量流火圖紙,還留在這裡。”
雪童子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
花宮。
花公子手中拿著他和宮子商一塊研究出來的山催,臉色凝重無比:“這次能不能成功就靠你了!”
花宮的侍衛進進出出,已經做好了一切防禦與陷阱。
賠錢躲在自己房間裡蹲在地上劃圈圈,他沒事是不敢輕易出門的。
徵宮。
宮遠徵坐在書桌前,穿著一件藍色的馬甲,仔細的擦著手中的暗器。
他隨身攜帶的暗器袋中的暗器,每天都要擦拭一遍,但今天卻擦拭的格外仔細。
蘇小婉抱著一大堆防禦馬甲從外面走進來,這是這段時間她和宮紫商共同研製的,防禦雖然比不上系統給的那件強,但效果還不錯。
宮遠徵抬眸望她:“抱的什麼?”
“防禦馬甲,穿上這個能夠抵擋敵人一定的攻擊,雖然比不上我那件,但穿著總比沒穿強。”
宮遠徵拿起一件看了看:“果然不錯,你這幾天老往商宮跑,就是為了研究它。”
蘇小婉點頭:“這件是你的。”
她把其中一件扔給宮遠徵,然後又匆匆跑出了房間,徵宮每人要發一件。
蘇小婉看著最後一件馬甲陷入了兩難境地,這件本來是給賠錢準備的,可他到底能不能穿呀?
糾結再三,蘇小婉覺得還是算了吧!
什麼馬甲能夠抵得上他命硬啊?
蘇大郎在得知自己要幫著羽宮,還要幫著宮子羽選新娘之後就顯得非常興奮。
他激動地搓著小手,從一眾新娘當中選出一個刺客來,然後再把這個刺客就地懲罰,想想就興奮呀!
執刃大典終於來了。
宮子羽換上執刃服緩步走向大舞臺。
然而,本該隆重的大典,卻顯得極為冷清。
金繁和宮紫商不在,云為衫不在。
就連宮尚角和宮遠徵都不在。
按照約定,宮尚角這天假裝內心盡失,在角宮休息,而宮遠徵陪著他。
花長老將執刃之印雙手遞給宮子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真正的執刃大人了,你要擔起宮門的責任。”
宮子羽雙手接過:“我願意為宮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花長老點了點頭。
有司儀高聲喊:“行禮!”
“禮成,請執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