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推開門,看著床上的人,小臉紅撲撲的,睡得那叫一個香甜,哪裡還是之前那個吵著鬧著要給自己跳舞的小妖精?
他哀嘆一聲,走到床邊,拿起床上的幾塊物料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這玩意咋穿?”
“鋼管舞又是啥舞?”
第二天,蘇小婉睡到自然醒才起床。
打敗無縫之後,她已經又回到了從前懶散的模樣。
人生吃吃睡睡、玩玩樂樂才是最真實狀態,把自己搞得那麼累幹什麼?
及時行樂才是硬道理。
更何況自己有系統給的10倍功法,練一天等於別人練十天,還要那麼努力幹嘛?
蘇大郎整個早晨都渾渾噩噩的,表情看起來像吞了蒼蠅一樣難看。
原本以為昨晚上喝酒之後出醜的肯定是蘇小婉,誰知道會是自己?
某些片段在腦海中劃過,蘇大郎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原地埋了。
臥槽,形象全毀了!
才找著媳婦就給她留下這麼個印象,我怎麼這麼倒黴呀?
他幽怨的看了一眼蘇小婉,都怪這傢伙讓他喝酒。
蘇家人喝酒發瘋是遺傳的,看他老爹就知道。
他老爹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耳朵紅紅的,低著頭耷拉著腦袋,一副知道錯的模樣。
即便再不捨,與父母分離的這一刻還是來到了。
蘇夫人握著閨女的手,已經淚眼婆娑:“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孃親,有空回來看你的!”
蘇小婉早已哭成了淚人連連點頭。
蘇大人說:“估計用不了多久,你哥哥就成親了,等他成親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見了,不用傷心。”
蘇小婉流著眼淚,看著蘇大郎:“哥哥,你可要早日成親啊!”
蘇大郎笑了笑:“為了見到你,也一定儘快。”
蘇夫人斜眼看向蘇大郎,“他要敢不快,我扒了他的皮!”
送父母離開後,蘇小婉就有些沒精打采的。
宮遠徵見她一副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來的模樣,就有些心疼,想方設法逗她開心。
下午的時候在院子裡給蘇小婉搭了個鞦韆。
十七,十八想過來幫忙,卻被他阻止了,“不用我自己來!”
蘇小婉睡了會覺,揉著惺鬆的眼睛,走出房門。
就看見陽光下正在為他搭鞦韆的宮遠徵。
陽光撒在他身上,為他周身鍍上了一層淺淺的光暈。
少年面板雪白,眉眼如畫,身材頎長。
此刻。
正拿著錘子,在那敲敲打打為他心愛的姑娘搭鞦韆。
滴滴答答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臉上卻滿是認真。
蘇小婉心中的不快,不捨,煙消雲散。
分別是最好的重逢。
宮遠徵搭好鞦韆,秋香已經很有眼力勁的拿來了一個軟墊。
宮遠徵將軟墊放在鞦韆上,坐了坐,感覺很軟,很舒服之後才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一抬頭就看到了蘇小婉。
陽光下的女孩,穿著一襲粉色長裙,膚白如雪,五官小巧精緻,看著他的眼中滿是愛慕。
宮遠徵朝著蘇小婉招了招手:“過來!”
蘇小婉走過去看著鞦韆:“專門為我搭的嗎?”
宮遠徵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不然呢?”
蘇小婉坐在了鞦韆上,不用她開口,宮遠徵就開始推她。
微風揚起她的髮絲,吹起她的裙角,再配上週圍的美景,當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蘇小婉心想,現在要是有一個相機就好了,將這一幕拍下來,永遠定格。
宮遠徵顯然和她的想法差不多,可他不知道相機,他只想把這一幅畫面畫下來。
蘇小婉坐在鞦韆上,看著將要把自己入畫的少年滿臉欣喜。
“遠徵弟弟,你竟然還會做畫?”
宮遠徵已經鋪開了畫紙,得意的揚了揚眉毛,“當然!我可是天才!”
蘇小婉擺了個自認很美的pose:“你畫吧!”
宮遠徵皺了皺眉:“你這樣不累嗎?在我眼裡你怎樣都是美的,怎麼舒服怎麼來就好了?”
蘇小婉有些懷疑,“真的?”
“真的!”宮遠徵說著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起來。
他突然就想起,當初核查她身份時,畫師畫著畫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