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哭笑不得,只能點頭。
“看著一本正經,你咋這麼色?”蘇小婉在他腰上擰了一把說道。
宮遠徵抬頭默默望著天花板,感覺快被她撩瘋了,到底是誰色呀?
以後再讓你喝酒,我就跟你姓。
蘇小婉這次好不容易沒罵人,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折騰他。
再折騰這麼幾次,他都怕自己陽威。
好不容易從小妖精手中脫身,宮遠徵有些心虛的回到飯桌,真怕他們問自己為啥這麼晚回來。
可是看到眼前的場景,宮遠徵直接愣住了!
岳母和嫂子看起來還算正常,腦袋挨著腦袋在聊天。
岳父和大舅哥算怎麼回事?
兩人已經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一人抱著一壺酒,另一手抱著凳子,在痛哭。
是的,你沒聽錯,鼻涕眼淚流了一地的那種痛哭。
宮遠徵嘴角瘋狂抽搐,感情蘇家喝醉了發酒瘋是遺傳呀!
兩人喝完了酒,酒罈咕嚕嚕滾在地上。
蘇大郎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爹爹我好慘呀,從小到大不僅要為妹妹背黑鍋,還要時不時被孃親的金磚打,當兒子的心裡苦呀!”
蘇大人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你的苦處我何時不清楚呢?爹爹心裡也苦呀!”
“你娘打你,你是他兒子呀,她打的著,夫人天天用金錐子扎我,你看我的腰都青了!”
說著說著,兩人抱頭痛哭。
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樣。
“我們都好慘呀!”
哭了一會,蘇大郎抹了一把眼淚,
“爹爹,你不如我慘呀,我受到一大一小兩人的欺負。你最起碼只受我孃親一人的欺負,一杯倒,他不敢欺負你啊!”
“一杯倒是誰呀?”
“是晚晚啊!”
“奧,她啊,她人呢?”
“倒了!”
“奧,確實如此,兒啊,爹爹抱抱!”
抱了一會,蘇大人停止了哭泣。
“不對呀,相比起來還是我更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