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以後。
宮遠徵和宮尚角兩人出現在了前往羽宮的路上。
宮尚角問:“遠徵弟弟有事,這麼久才回來?”
宮遠徵臉慢慢變紅了:“沒事,就是和晚晚說了會兒話?”
“只是說話嗎?”宮尚角仔細端詳著宮遠徵:“那為什麼遠徵弟弟的臉紅了?嘴唇好像也腫了?”
宮遠徵:“......”
看來哥哥真的喜歡上官淺,這是在替她報仇呢。
可是,調侃上官淺的是我家晚晚,你找我報什麼仇呀?
宮尚角見宮遠徵低著頭不好意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和弟妹在一起做什麼也是正常的,但你畢竟年齡小,還是悠著點兒,別一時貪歡,傷了身體。”
宮遠徵臉憋得通紅:“哥,我們倆沒...啥也沒...”
“我知道!”宮尚角意味深長的說:“啥也沒幹,才是最要命的。”
宮遠徵的難處被人體諒,對宮尚角崇拜之情如滔滔長江水。
哇塞!哥哥真是太厲害了,啥也懂!
羽宮。
霧姬夫人正在房裡澆花。
看到兩人來,澆花的動作一頓:“不知兩位公子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宮尚角直截了當道:“不知月長老遇刺那夜,霧姬夫人在哪裡?又在幹什麼?”
霧姬夫人心頭一顫,難道自己失手殺了月長的事情被他們查出來了。
霧姬夫人內心雖然慌亂,但表面還是一臉平靜:”我自然是待在自己房裡睡覺。”
宮尚角輕笑:“霧姬夫人這麼早就睡覺嗎?”
“無事,便睡的早。”霧姬夫人平靜回答。
宮遠徵看著她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就生氣:
“你說謊,那晚明明就是你潛進月長老的寢宮殺了他!”
霧姬夫人放下手中的噴壺,眼中有怒色:
“徵公子,冤枉人也得有證據,你有證據證明是我嗎?”
宮遠徵說:“我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而且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兒。只有女子身上才會有這種香味兒?”
霧姬夫人嗤笑:“就算是女子身上有這種味兒,那也不能證明是我呀,那徵公子的新娘豈不是也有嫌疑?”
宮遠徵急了:“當天晚上,晚晚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那也不能說我是兇手啊?”
宮尚角問:“有誰可以證明那天晚上你一直待在自己房裡?”
霧姬夫人淡淡看著他:”執刃去世後,我就一個人住,沒有人證明。”
宮尚角皮笑肉不笑道:“那不是說明霧姬夫人嫌疑很大。”
霧姬夫人面無表情道:“我還是那句話,想冤枉人,得有證據。”
宮尚角又問:“你和月長老關係那麼好,你為什麼要殺他?”
霧姬夫人笑了,似乎覺得宮尚角問的這個問題極其愚蠢:
“角公子都說我和月長老關係好了,我怎麼可能殺他呢?”
宮尚角略顯詫異,這個霧姬夫人果真不簡單,竟然沒有上當!
他眼睛微微眯起:“你可知月長老沒有死,他親口指證就是你殺了他。”
霧姬夫人滿臉錯愕,她離開時,確定月長老死了。“
現在宮尚角說他沒死,只可能是在詐她,她才不上當呢!
“角公子這是何意?所有的人都知道月長老死了,而且新的長老已經就位。你現在又說他沒死,到底想幹什麼?”
“難不成角公子為了誣陷我,連死人也不肯放過?”
“啪啪啪!”
宮尚角拍手叫好:“霧姬夫人,果然好心機,好手段,好沉的住氣。在下佩服!”
“遠徵弟弟我們走!”
宮遠徵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跟著宮尚角走了。
出了羽宮。
宮遠徵有些不解:“哥,我們為什麼要走?我敢保證那天晚上遇見的人就是霧姬夫人。”
宮尚角說:“經過一番試探,我也覺得她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而她又是宮門中的老人,心思深沉。”
“再在這裡待下去,也只會是浪費時間,不會有結果。”
“況且我們真正想查的人,並不是霧姬夫人,而是她背後的人。”
宮遠徵瞭然。
宮尚角又說:“我今晚來之前已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