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宮遠徵臉色更加黑了,感覺整個人像是泡在了醋缸裡,那種酸味難以言說。
聲音也不自覺低了好幾個八度:“月十八到底是誰?”
“碰!”
一個拳頭毫不留情的捶在宮遠徵的胸膛上:
“還月十八呢,都沒聽清楚我喊的誰,你就遷怒我,你是不是太武斷了?”
宮遠徵悶悶道:“不管他是誰,都不能對你做那種事情,而且你也不準在夢中喊他的名字。”
“呵呵!”蘇小婉冷笑一聲,“這麼說,也包括你在內?”
宮遠徵連忙說道:“你是我的新娘,當然不包括我。”
蘇小婉深吸一口氣,看著宮遠徵認真的說:
“你給我聽好了,我剛剛在夢中喊的是夜十八,不是月十八,它是我曾經養了一條狗。”
宮遠徵:“......”
感情自己和一條狗吃了一晚上的醋,還發了那麼大的火。
不過一條狗為什麼叫夜十八,不應該叫小黑,小黃嗎?
宮遠徵問了出來。
蘇小婉撅起了小嘴:“我樂意不行嗎?”
宮遠徵抿唇,樣子看起來有些委屈,就像某些時候的夜十八。
蘇小婉心軟解釋道:“它是我十八號那天晚上撿到的,所以起名夜十八。”
宮遠徵:一條狗配叫這個名字嗎?改天見到夜十八就讓它變成第十八道菜。
蘇小婉似笑非笑的看著宮遠徵:“和一條狗吃醋的滋味怎麼樣,好不好?”
宮遠徵抿唇不語。
“我問你話呢?”蘇小婉把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不...不好。”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亂吃飛醋了?”
“不敢!”
蘇小婉躺在床上看了會兒天花板,心想從小沒娘又沒了爹的孩子,大概都缺乏安全感。
她似乎做的還不夠好,讓遠徵弟弟不能夠無條件的信任她。
想通了這點,蘇小婉也不生氣了。
她雙手撐在宮遠徵的胸膛上,一雙秋水長眸滿含情意的望著他:
“在遇見你之前,我沒有喜歡過別的男子,在遇見你之後,我也只會喜歡你一人。”
“所以,以後別亂吃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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