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是一刻鐘以後。
此刻她臉色緋紅,小嘴紅腫,眼中還帶著醉人的春意。
她拿起銅鏡,看著鏡中的自己,笑了。
原來自己也會有這樣一面。
她抬手撫上自己的唇瓣,一絲甜蜜悄悄爬上心頭。
不管明天會是怎樣,至少可以期待明天了。
羽宮。
宮子羽氣呼呼的回到了羽宮,越想越生氣。
“宮尚角竟然說宮門之中無縫的刺客不止一個?我覺得就只有一個。”
“他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製造混亂,引起恐慌。”
金繁撓著頭一臉茫然:“他為什麼這樣做呢?”
宮子羽沒好氣的說:”他當然是不想讓我當執刃了。”
金繁皺了皺眉:“可他也不會為了想當執刃,瘋狂到殺月長老吧?”
宮子羽啞口無言。
“反正混進宮門的刺客除了無名,不可能還有其他人。”
金繁點頭:“有道理!”
“宮尚角和宮遠徵就沒一個好人。”宮子羽憤憤道。
金繁:“有道理!”
宮子羽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說句其他的。”
“還真能!”金繁說:“我要是你,想要透過試煉第一關我就去找雲姑娘問問。”
徵宮。
第二天,天不亮,宮遠徵就爬起來去練功。
經過蘇小碗門口時,宮遠徵又忍不住溜了進去。
蘇小婉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一條胳膊垂在床邊。
宮遠徵把她的胳膊放進被子裡,心想看這個睡姿肯定是傷到屁股了。
他伸手把蘇小婉嘴角的口水擦去,然後又惡作劇般抹在了她的鼻子上。
做完這一切,宮遠徵心情大好。
自己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功,而蘇小晚每天都睡到日照曬乾才起床。
這麼能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屬豬的?
說來也奇怪了,蘇小婉的武功也不差,可也沒見她練過。
宮門之中,自己、上角哥哥,還有那些侍衛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練功,(宮子羽那個廢物不算)才練到如今這個地步。
他沒見蘇小晚練過,怎麼就這麼厲害了呢?
難道她是天生的練武奇才?
還有她不是無縫的刺客嗎?無縫會這麼人性化,每天讓她睡飽了才起床?
宮遠徵抿了抿唇,惡作劇似的捏住了蘇小婉的鼻子。
蘇小婉呼吸不順,睜開了眼睛。
宮遠徵趕忙收回手,假裝不是自己乾的。
“遠徵弟弟,一大早的...”蘇小婉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這還沒明天你怎麼就起床了!”
宮遠徵悶悶道:“練功!”
蘇小婉聽到這兩個字,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猛的坐起來:“練功,練功,我也要練功。”
【嘛呀,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不練功怎麼提升自己的實力,不提升自己的實力,怎麼保護自己和家人。】
宮遠徵:“......”
練功不是和吃飯睡覺一樣嗎,還能忘記?
你再這樣下去,就快趕上宮子羽那個廢物了。
院子中正在掃地的春香站直了身子:“蘇姑娘好像醒了,而且想跟著宮主去練功,我們要不要去給她梳妝打扮?”
秋香眼珠子在眼框裡滴溜溜亂轉:“我覺著我們還是別進去打擾他倆的好,等蘇姑娘叫我們,我們再進去。”
春香點頭:“還是這樣比較穩妥,省的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蘇小碗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穿了一半,才想起來對著宮遠徵說:
“你給我背過身去。”
宮遠徵:“......”
該看的都看完了,還背過身去幹嘛?再說了,不是穿著衣服嗎?
蘇小婉坐在梳妝鏡前犯了愁,這古代的髮型太繁瑣,她是真不會梳頭呀!
她以前起床晚,都是秋香幫她梳頭的,這會兒這麼早啊,也不知道秋香起來了沒有?
但也不能頂著這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出門,多丟人呀!
要不還是喊一聲秋香吧。
宮遠徵雙臂環胸,看她坐在鏡子旁,愁眉苦臉,半天也沒動手。
就大概猜出怎麼回事兒了。
“不會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