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婉一路小跑回到了徵宮。
秋香看到她回來稍微鬆了一口氣,剛剛看到天上的孔明燈,把她嚇壞了。
其他的人她管不了,也管不著,可是蘇姑娘和宮主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的。
“蘇姑娘,你回來了,宮主不是和你一塊兒出去的嗎,他怎麼沒回來?”
“月長老遇刺了,他可能去議事殿了。”
蘇小婉留下一句話,就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春香看著蘇小婉的背影若有所思:
“蘇姑娘怎麼了,是被嚇著了嗎?跑這麼快,臉還這麼紅?”
秋香搖頭:“不像是被嚇著了,倒像是害羞了!”
春香腦海中自動腦補出兩人在大地之上,月亮之下做羞羞的事情,嘴角扯了扯。
這倆人好開放啊!
她想起蘇小婉跑路的樣子,皺了皺眉:
“蘇姑娘剛剛跑的好像不利索,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給她送點藥?”
秋香給了她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受傷了,宮主不會送藥啊,用得著你?”
春香:“......”
宮主身上確實帶著藥,用不著她送。
蘇小安跑回房間關上門,找出藥膏就脫了褲子,往自己屁股上抹藥。
她剛剛除了摔著手,就是摔著屁股了,這能說嗎?
遠徵弟弟還一個勁的問,有沒有眼力勁兒了?
雖然屁股肉多,但也很疼的。
她一邊呲牙咧嘴的給自己上藥,一邊想,若是遠徵弟弟給自己上藥,肯定沒這麼疼。
議事廳內。
兩位長老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這個無名在宮門潛伏多年,沒想到竟然如此猖狂,連殺我宮門數人,不找出無名誓不罷休。”花長老說。
雪長老點頭。
宮尚角說:“據侍衛說月長老是自己支開侍衛單獨約見客人的。”
“月長老位高權重,所約見之人必定身份不凡,我建議徹查宮門所有管事以上的人。”
兩位長老對視一眼:“尚角說的有道理。”
宮尚角又說:“按理說徹查一事是羽宮的職責,可現在子羽弟弟正在試煉,不方便,那就由我來查吧!”
宮子羽立刻反駁:“這怎麼可以呢,我現在在這裡,就由我來查!”
宮遠徵冷笑一聲:“既然你在這裡,說明你已經透過第一關試煉了,是不是?”
宮子羽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小聲道:“沒有!”
“哦,這麼說你的試煉失敗了?”宮遠徵幸災樂禍道。
宮子羽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花長老說:“根據守關人的彙報,此次情況特殊,執刃在明知中途退出,試煉失敗的情況下,還是堅持退出。”
“說明執刃是有情有義之人,所以我們決定為他破例,允許他重新參加試煉。”
宮子羽高興起來,宮尚角和宮遠徵的臉色則黑了起來。
宮尚角說:“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那就讓子羽弟弟繼續參加試煉,而我帶領角宮眾人,查出無名的下落。”
宮子羽說:“讓你全權負責此事可以,但也得給個時限。”
“十天,給我十天,我查出無名的下落。”
宮尚角這話一落下,周圍人的視線齊齊落向他。
十天期限確實短了一點兒。
宮尚角又說:“到時候我若查出無名的下落而子羽弟弟沒有透過試煉的話,那麼就請求各位在我和宮子羽之間重新選擇執刃。”
兩位長老都有些為難:“可宮門從來沒有重選執刃一說。”
宮尚角毫不退讓:“宮門族訓可以為了宮子羽而改,也可以為宮尚角而破。”
“若長老們不能一視同仁,我便離開部門,天下之大,自有我的容身之地。”
宮遠徵也站了起來:“按理說我尚未滿20沒有資格爭搶執刃,但是宮門規矩可以為了宮子羽而改,也可以為我宮遠徵而破。”
兩位長老無奈,只好同意。
這時,月公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繼承了月長老的位置。
宮遠徵有些不服氣:“這人年紀輕輕看起來比我們大不了幾歲,怎麼能當長老呢?”
宮尚角道:“還是對他尊重些的好!”
宮遠徵瞬間不說話了。
宮尚角問:“大晚上的你怎麼就跑到月長老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