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會時,夏健發現參加早會的人,好像少了幾個人,他不明就裡。
也許是自己最近比較忙的緣故吧!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看到精神小夥的身影了,猜測著他是否已經辭職了。
站長和小助理,面對稀稀拉拉的隊伍,也沒有往昔的高漲熱情,點完名,簡單彙報了昨天訂單配送情況,就草草結束了早會。
夏健跑到對面的銀行,給前妻又轉了三萬錢過去,這次並沒有如往常一樣,收到前妻斥責的電話,只回復了他兩個簡單的字:收到!
看著銀行卡里的餘額提示,夏健露出了微笑,心裡莫名地有些心安。
想到下午去中海大廈,參加中倭文化古董交流會,夏健內心又開始激動起來,想象面對真金白銀的大量古董,自己能夠吸收多少能量啊!自己的身體,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想到這樣的畫面,他就壓抑不住內心的狂躁,接二連三的的不停吸菸,一根接一根。
10點鐘,樓奕打來電話,在電話裡表達了對他的謝意;從她激動的語氣裡,夏健能夠聽出,樓奕對於那個包包還是非常滿意地;對於樓奕幫助他,拿下醫院裡的廢品收購這件事,暫時算是償還了她的恩情;至於下次或以後的業務往來,夏健不願意繼續廢腦子,順其自然吧!
在激動和期待中,夏健上午高效率的配送完12單;看了一下時間,馬上要到下午1點鐘了,匆忙下線後,跑到麥噹噹打包了兩份外賣,急忙忙趕回家裡。
郝運來正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裡來回踱步;見夏健回來,連罵帶撅的搶過,他手裡的外賣,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還不忘朝夏健指指牆上的掛鐘,示意他時間不多了,加快速度。
夏健急速衝進衛生間,麻溜的洗了頭,颳了鬍子。
又跑進臥室,找出前幾天王夢瑤給他買的衣服,穿戴整齊。
當他從臥室裡走出時,整個人的氣質,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看得郝運來,連連朝他伸大拇指,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誇讚道:“這才是最初的你,也是你這個年齡段,應該有的樣子!”。
來不及聽郝運來的恭維話,夏健拿起茶几上的外賣,跟著他就走出了家門,鑽進了郝運來的車裡;一邊吃著,一邊指揮著他朝中海大廈駛去。
站在中海大廈停車場,遠遠就能看到,中海大廈門口上方,懸掛的大紅長條橫幅,上面寫著:熱烈慶祝中倭文化古董交流大會順利召開!熱烈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指導!熱烈歡迎省城古董文化界朋友!等各種堂而皇之的客套標語。
就連停車場的四周,也都插著一排排彩旗,一支延伸到中海大廈的大廳門口。
走下車的夏健,衝前面的郝運來問道:“看這陣仗,規模不小啊,會不會有市裡的領導參加啊?”。
“切,這算啥?也就是個排場,含金量不高,主要是做給領導看的;既然是中倭兩國的交流,估計文化局的領導會露個面,講幾句後就走吧?”。走在前面的郝運來一副淡然的樣子,一邊帶著夏健往大廈大廳走去,一邊和身後的夏健說道。
兩個人來到中海大廈的大門處,在大廳的進口處擺放了兩排桌子,幾個穿戴整齊的年輕保安,把手放在背後筆直地站立在兩邊;兩個身穿旗袍的高挑禮儀小姐,引導著進出的眾人;對於從外面進入的人,在耳邊小聲嘀咕幾聲後,就引導著客人走向身後,不遠處的桌子旁。
在兩排桌子旁邊,也同樣站立了兩個穿旗袍的美女,接過大廳門口禮儀小姐的接力棒,領著客人來到,空閒的桌子邊上,交給身穿西服領帶的男工作人員,進行驗證身份和登記、發放胸牌。
郝運來向工作人員出示了簡訊內容,夏健和他自己的身份證,在登記本上籤了名,拿了兩個胸牌,一個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個順手遞給了夏健。
就在夏健掛好胸牌,跟隨禮儀小姐往電梯處走去時,他發現了一個熟人,一個上次在大廳裡,圍追堵截他的那個保安;只見那個年輕保安正目不斜視,一臉嚴肅的雙手背後,直挺挺的站立在那裡,像是完成神聖而光榮的任務一樣,冷漠無視著進進出出的人群。
在禮儀小姐的指引下,他們坐電梯直接到達,此行的目的地16樓。
走出16樓電梯,抬頭就能看到對面牆上,同樣掛在一個紅色橫幅,下面寫著:歡迎參加中倭文化古董交流會。
地面上貼著顏色鮮豔的地標和箭頭,指引著客人往前走。
在這一層,他們並沒有見到,禮儀小姐和穿西服領帶工作人員;在樓道走廊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