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來抱著半米多高的木雕畫筒,氣喘吁吁地跟在夏健身後,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看你剛才賤兮兮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單身太久了,被那個女銷售給迷住了呢?”。
“切,你當我是夏胡友哪樣的人啊!有肌肉無腦地,見個女人對你拋媚眼,就跟牲口一樣往上撲啊!爺,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人!”夏健滿臉春風,得意忘形的說道。
“快,給哥哥說說,是不是又撿漏了?不過,我事先說好啊,這石頭裡必須有我的一塊啊,你不答應也不行!”郝運來屁顛屁顛的跟在夏健後面,語氣嚴厲的說道。
兩個人穿過馬路,趁著商場還沒關門,快速的順著樓梯爬到了三樓。
郝運來放下手裡木雕,從身上掏出鑰匙,開啟了好運齋的捲簾門,兩個人進入到茶室。
看著郝運來放下手裡的木雕後,不待吩咐就連忙去泡茶;夏健將雙腿搭在茶桌上,非常愜意的吸著香菸,看著桌上的兩個帆布袋和地上的木雕,嘴角露出了笑容。
喝掉一口茶後,郝運來迫不及待的問道:“快點說說看,小爺我都憋死了,到底咋回事,這三塊石頭,為啥要買它們啊?”。
夏健站起身來,從帆布袋中,拿出那塊最小的烏鴉皮,扔給他說道:“這塊給你了,當做是前段時間你拉縴的報酬,至於這塊石頭你如何處理,就看你自己的了。”
“啥?就這個破石頭啊,這也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啊!難道這裡面也會切出玉石來,不科學啊!”郝運來用手反覆掂量著,手裡這塊茶杯大小的黑色石頭,疑惑的衝夏健問道。
“切,就你那眼神,能看出啥來;別的不敢說啊,你改天去五樓,找個切石的老師傅,慢慢打磨出來,至少也能和夏胡友一樣,買輛賓士越野車了!”夏健語氣輕鬆的說道。
“啊!就這個破玩意?一個贈品?我靠,如果是真的,以後胖子我以你馬首是瞻,你說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嘿嘿,真有這麼神奇嘛?那這兩塊豈不是更加厲害了?”郝運來露出羨慕的目光,看向帆布袋中的另外兩塊石頭諂媚道。
“這兩塊,我只是感覺不錯,但還不敢肯定裡面是什麼,不過嘛!就算切跨了,也可以在用膠水粘好,當做擺件用啊!反正有了一個木雕畫筒,不在乎再多出一個雞血石擺件了。”夏健一邊喝著茶,隨口說道。
夏健將兩個帆布袋,和上午從玉石軒買回來的,三塊廢棄石頭放在一起;扔在了茶桌下面,又將那個半米高的,木雕畫筒也 扔在了一起。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鐘了,夏健催促著,郝運來趕快回家,昨天晚上因為喝醉酒,已經是一夜未歸了,今天如果再回去晚的話,沒法和老婆交代了。
郝運來從茶桌下面的保險箱裡,將上午切出來那塊,盤子大小的糯冰種黃楊綠翡翠,小心翼翼的拿出,喜滋滋的將它裝進了,剛才夏健替出來的帆布袋中,衝夏健大聲的笑道:“哈哈,有了這個玩意,回去再晚老婆也不敢吭氣,哈哈!”。
看著郝運來的尾燈消失在夜色中,夏健邁著輕鬆的步伐,走進了賓館內的客房。
拿出手機,準備和樓奕影片一下,結果直接被她掛掉;夏健接二連三的打過去,對方都是迅速掛了,這讓夏健內心異常恐慌啊?
不過,樓奕的訊息馬上過來了,就三個字:在洗澡。
看著這三個字,夏健腦海裡,冒出了樓奕在衛生間,熱氣騰騰的淋浴下,那驚豔的畫面,這讓夏健全身竟燥熱起來;快速脫掉身上的衣物,跑進了衛生間。
第二天一上午,夏胡友還沒回來,只是給夏健發了一個訊息,簡短的兩個字:勿念!
這讓夏健和郝運來,不停地對他進行咒罵,罵他是重色輕友的色狼,是飢不擇食的惡狗。
趁著店裡沒客人,郝運來拿著,昨天晚上那塊烏鴉皮石頭,拉著夏健又跑到了,五樓的解石區;經過昨天一下午的大掃蕩,整個五樓都空蕩蕩的,看不到一個客人。
見到夏健他們過來,三個解石的師傅,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們,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師傅,站起身來朝他們笑道:“兩位老闆,今天過來這是切石嗎?昨天上午你們買的原石,不是都切光了嗎?”。
郝運來將手裡的烏鴉皮,衝解石師傅揮了揮,說道:“哈哈,今天我們確實是過來解石的,不過嘛!此石非彼石啊,我這是田黃石。”
夏健衝旁邊的小凳子上,拿過一個記號筆,接過郝運來手裡石頭,從上面鄭重其事地劃了幾條線,將它交給年齡大的師傅,衝他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