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於外出去飯店吃飯,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是選擇在好運齋,吃了小姐姐們打包回來的飯菜。
等眾人吃完飯後,一邊喝茶聊天,一邊就談及起了,五樓上廣德軒玉石店的生意;據郝運來所說,目前廣德軒玉石店,對外已經張貼出店鋪轉讓的通知,看來馬上就要關門大吉了。
對於廣德軒玉石店,夏健談不上好惡,畢竟自己目前所有的翡翠原石,都是從他們家購得所有;如果不是因為有了這批翡翠原石,自己現在的資產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商人,可是有了這批玉石的價入,目前按照保守估計,自己的身價至少可以達到10個小目標,不說別的翡翠玉石,單單賣給皮帶哥的那塊玻璃種祖母綠,價值可是3個億啊!
當聽說五樓上有玉石店要關門時,劉羨陽憋著滿是酒氣的紅臉,一臉諂媚的衝夏健說道:“夏老闆,既然上面玉石店要關門,我們能不能上去撿點漏,也好為您馬上開業的公司增添點物件?”。
夏健看了一眼劉羨陽,忍著嘴裡要說出的話語,衝郝運來指指,笑著說道:“我就不上去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讓郝老闆帶你上去玩耍一下,我和陸老再談點其他的事情。”
原本還興高采烈地郝運來,聽見夏健的話語後,皺起眉頭低頭自語道:“靠,上面都被你一掃而光了,還哪裡有漏可見,你不知道人家背後都管你叫‘蝗蟲’;凡是你進出的翡翠原石店,別人再也不會光臨了!這叫什麼來著,哦,蝗蟲過境寸草不留啊!”。
劉羨陽並沒有聽清郝運來的話語,一臉希期地看著郝運來,無奈之下,郝運來只好站起身,衝劉羨陽苦笑道:“劉先生,我們醜話說道前面啊!我可以帶你上五樓參觀,至於是否能撿漏以及撿漏所得的原石,都算作你個人的啊,我不參與啊!”。
劉羨陽有些不解地又看向陸老,只見陸老放下手裡的牙籤,輕咳幾聲對著劉羨陽解釋道:“哎,就在廣德軒玉石店剛剛開業的當日,夏小哥和胖子他們倆,可是在他們家店鋪中,一次性購買了400多塊原石啊!總價值超過了千萬元,佔整個店鋪總原石的十分之一,而且郝胖子賣給我的那幾塊翡翠,也是從那些原石裡切割出來的,幾乎都是高冰種的黃楊綠。
“咳咳,如果你還不死心的話,可以上去看看;也許你還能再次撿漏,不過嘛!根據我對夏小哥的瞭解,他是無利不起早,如果上面那家店鋪裡還有好原石的話,他肯定也不會有所遺漏。”
劉羨陽有些吃驚的再次看看夏健,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就再也控制不住爭強好鬥之心,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衝郝運來笑道:“這就不用郝老闆費心了,我只是上去看一下而已,至於買不買或買多少,還要根據實際情況再做決定;再說了,就算夏老闆天賦異稟,他也不可能有透視眼吧!這麼多翡翠原石,遺漏個幾十塊還是可能的。”
夏健衝郝運來笑笑,小聲說道:“既然老劉興致這麼高,你就陪他去一趟嘛!也算是熟悉一下環境,以後萬一五樓再有玉石店開業,他也好能自己過來挑選原石啊!”。
郝運來撅著嘴巴,悶悶不樂地領著劉羨陽,走出好運齋朝五樓廣德軒玉石店而去。
正當夏健繼續和陸老,商討未來珠寶翡翠的發展前景時,他放在茶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夏健衝陸老抱歉的微笑一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站起身慢慢走出茶室,來到好運齋外面的走廊上,接起了電話。
“喂,夏健,最近忙什麼呢?有多久沒有來我們家了,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一個女兒啊!”電話那頭傳來徐鴻嫣嬌柔的埋怨聲。
“咳咳,鴻嫣啊!我最近確實有點忙,也一直沒有來省城,對了,雯雯的身體最近好好吧?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夏健咳嗽了幾下,用手摸著自己的鼻子,嘴角帶笑地衝電話那頭說道。
“我給你發資訊,你也不回覆,是不是忘記我們娘倆了?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躲避我們啊!最近雯雯一直嚷著,讓我帶她去賓城市看望你;我害怕你生氣,也就沒敢答應孩子,所以今天就給你打個電話,先和你通通氣,問詢一下你的意見。”徐鴻嫣語氣有些低沉地說道。
“啊!不用、不用,你們不用來賓城市,我今天晚上就去看望雯雯,我最近確實事情非常的多,而且都還是些亂七八糟的雜事,就算你們來賓城市了,我也沒有時間陪伴你們。”夏健扭頭往四周看了一眼,用手捂住電話聽筒,急切地衝電話那頭說道。
“哦,你現在就在省城了?在那個位置,我馬上去找你,我正好有個事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