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現金支票,夏健領著眾人步行來到,16樓的鴻門宴內早已定好的包廂裡面。
聽到風聲的楚勝,直接安排人搬來了一箱茅子,屁顛屁顛地坐在了餐桌上,貌似充當起夏健公司的管理人員來。
按照魯省酒桌上的規矩,辦事之前先喝酒,只有將酒喝好、喝到位了,剩下的也就不叫事了。
一個上午就在夏健公司,花費了近一個億的雷丁老總,也許是心情格外高興的原因,沒等夏健安排敬酒,直接反客為主坐起了主角;一邊將楚勝倒好的酒杯分配給眾人,一邊衝夏健笑道:“夏老弟啊!雖然今天你是地主,但我畢竟年齡比你大,而且我還是客人,今天我們就打破常規,除了按照規矩一起喝光六杯外,剩下的我們自由發揮怎麼樣?”
夏健看了身邊的牛牛一眼,嘴裡嘀咕道:“我們這邊不是三杯白酒嗎?看來膠東那邊勸酒比我們這邊還厲害!這六杯白酒下肚後,可就是將近半年啊!這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嗯,我們魯省要說喝酒,除了魯西南的曹州最厲害之外,也就是要數膠東半島了;他們第一場以白酒為主,第二場以紅酒為主,據說如果兩場過後,還繼續能坐在席面上的話,就再來一場啤酒!只要不是膠東半島本地人,幾乎是讓你有來無往;要說酒量的話,我們賓城市在魯省處於最低水平。”夏胡友接過夏健的話語,面帶微笑的說道。
“怎麼樣啊?夏老弟,你倆不能老是說悄悄話啊!對了,這位兄弟也是你們公司的人,我看他這倒酒的手法,肯定是酒場老手了!”雷丁充滿興趣地緊盯著,楚勝熟練地將三瓶茅子開啟,又行雲流水般的倒進玻璃杯中,這才衝夏健疑惑地問道。
“哦,你說他啊!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他可是對您仰慕已久了,昨天晚上我們在這裡吃飯,當他聽說今年您來我公司時,非得要讓我幫他引薦您,哎,我這人又心腸軟,所以還請雷老哥不要介意啊!”夏健惡狠狠瞪了楚勝一眼,滿臉堆笑地衝雷丁說道。
“哦,這樣啊!那老弟你仰慕我什麼?你以前聽說過我?”雷丁收起看向夏健的目光,饒有興趣地看著正在倒酒的楚勝,試探地問道。
楚勝將手中的酒瓶放下,抬起頭煞有其事一臉諂媚地笑著:“嘿嘿,我從網路上早已對雷老闆熟知了,知道您是一位國內著名的企業家,不僅將一個瀕臨倒閉的國企發展壯大,而且您還特有愛心,據說每當國家發生災難時,您總是帶領企業率先向災區捐款、捐物,真是國內企業界的榜樣啊!”
“哈哈,那都是同行們的讚譽,嘿嘿,沒想到這點小事,居然讓你這麼掛懷,行,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也算是相見恨晚了!哈哈,夏老弟,你這個同學人不錯,哎,我如果身邊有這麼一群知己好友,何愁事業做不大啊!”雷丁被楚勝輕輕拍了一記馬屁,開心地像個孩子一樣,竟然和楚勝勾肩搭背了。
按照雷丁的提議,等餐桌上四個熱菜兩個冷盤上來後,眾人端起自己眼前的玻璃酒杯,一飲而盡絲毫不拖泥帶水。
隨後接下來10分鐘之內,六杯白酒就全部灌進眾人的肚子裡。
再看整個餐桌上,雷丁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手裡夾著香菸泰然自若。
而坐在他身邊的楚勝,除了臉色比平日裡白一些外,言行舉止絲毫也看不出異樣。
坐在夏健左手邊的胡小來,早已滿臉通紅額頭汗水不斷往外滲出,從他拿紙巾擦拭汗水的動作上,可以看出他已經微醺了,就連說話也開始打結。
相較於胡小來的微醺,夏胡友就顯得淡定多了,他除了滿頭大汗臉色漲紅外,並無其他表現。
作為本次宴請的主角夏健,不僅額頭汗水滲出,就連整個臉頰、脖子、一直到胳膊,都是紅彤彤的顏色,就如同蒸熟的大蝦一樣,不過讓他自己欣慰的是,他除了全身通紅面板瘙癢外,大腦和思路還是非常清醒的。
見在座的五人都按約喝光了六杯白酒,雷丁坐在主位看了一眼夏健,笑著對眾人說道:“接下來是你們各自敬我酒啊,還是我帶頭領三杯酒啊?”。
沒等他話語說完,胡小來主動舉起手來,衝雷丁喊道:“雷老闆,您先容我說句話,按照您的這種喝法,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我先敬您一杯酒主動認輸,至於接下來你們怎麼喝,我全程不參與怎麼樣?”。
“老胡,你這就不對了,儘管你是在魔都生活了很多年,可你畢竟老家也是河北這邊的吧!再說了,既然你準備來魯省工作,肯定要入鄉隨俗啊,你看我今天都奪了夏老弟地主位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