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門口的這個倭國人之後,夏健閃身走進保安室,快速在外屋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最後一個倭國人,然後又朝裡屋臥室走去,結果裡面空蕩蕩仍然沒有人。
夏健疑惑地打量起這間臥室來,這間狹小的臥室裡除了一個掛衣櫃之外,再無其他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不過這少了一扇門的掛衣櫃裡,除了幾件破舊的衣服外根本藏不住人;正當夏健納悶之際,他聽到床底下傳來嘎嘎之聲,這種聲音既像老鼠啃咬木板,又像牙齒打顫。
夏健蹲下身看向床下,在一堆廢舊編織袋下,他發現了一雙抖動的雙腳。
“咳咳,我數三個數,你如果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點火了!”夏健對著床下笑著說道。
剛才的嘎嘎聲立馬停了下來,原本抖動的雙腳也不再動了,看著眼前的一幕,夏健強壓住笑意,開始在嘴裡往外喊數:“1 、2、”沒等3字喊出,裡面傳來一個哭腔說道:“我這就出來,我馬上出來!”。
夏健坐在臥室的一個破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倭國鬼子,嘴角帶笑輕聲地問道:“你們這裡誰是負責人?”。
“我、、我是臨時負責人,我名字叫岸田四郎,求先生閣下放過我吧!你想要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上有80歲老母、下有6歲孩童需要撫養,還請閣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嗚嗚,”這個名叫岸田四郎的倭國年輕人,一邊不住給夏健磕頭,一邊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哭訴道。
“那我問你,你和岸田野中是什麼關係?你來到中國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讓我聽出一點破綻,嘿嘿,那可別說我不仁義啊!”
“我、、我一定如實訴說,我和岸田野中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只是倭國的一個姓氏而已,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們公司在大陸這邊有很多投資公司,我就是在榕城市這邊分公司上班的,只不過昨天下午被臨時抽調出來,參與了昨天晚上的綁架事件,其實我們平時在這邊上班,都是非常遵紀守法的,這一點你可以到當地警察局查一下。”
“你們在榕城市這邊主要從事什麼業務?這家廢棄物流公司又是誰的?”夏健盯著地上的岸田四郎繼續問道。
“我們公司在這邊主要從事翡翠原石交易,只不過不是明面上的原石交易,大部分翡翠原石透過特殊渠道,從國外運送到榕城市,我們公司再透過在廣州、平洲、四全市的商貿公司,將這些走私進來的翡翠原石消化掉;這座廢棄的物流公司,是我們老闆透過關係廉價租賃下來的,因為這裡本來就是一個廢棄的工業園,平時根本就沒有人會到這裡來,所以就成了我們存放翡翠原石的倉庫。”
“岡門支婁和你們公司是什麼關係?還有一個叫公子的是什麼人?”夏健點燃一根香菸,一邊看向遠處的大門口,一邊加緊問道。
“支婁君,原來是岸田集團的空手道武師,後來我們集團關閉了大陸這邊所有的空手道館後,他就被委派到這邊來,負責整個廣東省的翡翠原石安保工作,他現在也算是我們分公司的高層領導了;至於閣下所說的公子,其實他的真名叫做編藤太郎,他的爺爺就是我們倭國空手道高手,同時也是空手道協會的副會長,去年他在你們國內被人踢斷了腿,損壞了腳部韌帶,回國後經過多方治療,今後再也無法恢復過來了。
“作為藤編家族的長孫,和他們家族集團的繼承人,他始終將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期間曾多次來到你們國內伺機報仇,可是在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內,那名打斷他爺爺腿的高手,一直處於失蹤狀態,無奈之下,不僅他們家族下了追殺令,就連我們國內空手道協會,內部也發出追尋令,發誓一定要將那人活捉回國內受審!”這名叫岸田四郎的倭國人,一邊瑟瑟發抖地說著,一邊賊眉鼠眼地四處亂瞅。
“嗯,你們公司在榕城市的總部在哪裡?另外岡門支婁和公子一個帶來了多少人?他們手裡有槍械嗎?”
“這、、我們公司總部就在榕城市市中心的寶豐大廈22樓,根據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大概一個有30多人,共有6輛商務車;槍械的話我曾經看到岡門支婁手裡有一把,至於其他人是否有就不知曉了!”
夏健見這傢伙跪在地上還到處亂瞅,忍不住抬起腳狠狠踹了他一下,頓時將他整個人踢飛,砰地一聲撞到了對面的牆壁上,然後啪嗒一下摔斷地面上昏死了過去。
夏健點燃一根香菸,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走出這間臭味熏天的臥室,來到外面的監控室,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上面顯示上午10點30分;夏健將目光看向大門口遠處的廢棄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