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健陷入困境之際,果然如他猜測的那樣,岡門支婁等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一臺老舊的推土機,一邊駕駛著它朝大門口推地面上的障礙物,一邊有人跟著後面清掃地面上的鐵釘和碎鋼屑,夏健看著這幫得意洋洋地倭國鬼子們,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夏健也並非貪生怕死之人,他直接趴到保安室地面上,將緊閉的門開啟一條縫隙,一邊緊盯著這幫倭國人,一邊伺機彈射,不過這次夏健彈射的可不是小石子了,他從廢舊抽屜裡找到一盒螺絲釘,準備給這些倭國鬼子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夏健第一個瞄準的目標,不是開推土機的駕駛員,而是躲在車子後面拿著掃把的一個年輕人,之前這個年輕的額頭上已經被小石頭擊破,夏健不敢想想,如果他臉上被釘上一個螺絲釘會是啥樣?
儘管夏健看起來有些殘忍,不過面臨眼前這幫置自己於死地的倭國鬼子,夏健也就沒有了心理負擔,因為大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看著推土機距離保安室門口越來越近,夏健猛然右手臂以發力,一顆螺絲釘應聲而出,雖然夏健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螺絲釘帶起的呼嘯聲,可是所有聲音在推土機的嗡鳴聲掩蓋下,變得都無足輕重了。
“哎呦!我的眼睛這是怎麼了?”躲在推土機後面的年輕人扔掉手裡的掃把,開始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哀嚎起來。
“小野君,你這是怎麼了?難道眼睛被地上的石頭崩到了?”站在這個年輕人身旁的另外一個小夥,慌忙跑到他的身邊,一臉關切地問道。
“哎呦,我的臉這是怎麼了?疼死了!我怎麼感覺好像流血了啊!”剛剛跑過去,準備幫助檢視傷情的年輕小夥,一下子摔倒在地,用手捂住臉開始在地上翻滾起來。
“八嘎!你們趕快回來,這又是那個支那人的陰謀詭計,快點回來!”
“撕了撕了地,八嘎呀路!我要活扒了你皮,你這個惡魔!”遠處傳來岡門支婁聲嘶力竭的吶喊聲。
“給我朝那棟房子,無死角地射殺,出了任何問題我會向集團如實彙報的!”
“噠噠、、噠噠、、”狹小地保安室裡,傳來了子彈擊打在牆壁上的聲音。
這中間既有手槍的射擊聲,也夾雜著狙擊槍的聲音。
“你趕緊開著推土機直接朝小房子用力撞擊,我要把他活埋在裡面!”就在夏健緊貼地面趴著時,他耳朵裡又傳來一個聲音。
隨即就見原本清理路障的推土機,開始冒著濃煙朝著保安室撞來,夏健看準時機又彈射出一塊 石子,將推土機的擋風玻璃擊碎,隨即一根螺絲釘緊跟其後,直接彈射在駕駛員的面孔上,駕駛員一下子從駕駛室跳出,捂住臉開始在地上打滾,失去控制地推土機咆哮著朝保安室撞來。
“砰、砰”兩聲後,失去動力的推土機插進小房子裡,保安室的半截牆壁也應聲而倒,上面的房頂顫抖了幾下後,最終轟隆一聲坍塌了下來。
趁著灰塵瀰漫之際,夏健迅速站起身,麻利地鑽進了推土機的剷鬥裡。
“我們一起走,一起闖出去!”
也許感受到了事態的異變,岡門支婁朝剩下的幾人大聲的呼喊道:“我在前面用槍開路,你們幾個人一邊清掃道路,一邊想辦法將車子開出去。”
就在他話語剛剛落下,一顆螺絲釘悄無聲息地朝他飛來,一下子釘在了他的手腕上,疼的他哇哇大叫。
也許是夏健低估了這小子的勇氣,也許是眼前的失利激發了他的血型,岡門支婁用嘴將手腕上的螺絲釘拔掉,舉起手裡的短槍,朝這邊漫無目的開了兩槍後,眼睛猩紅地衝眾人喊道:“趕快按照我說的去做,誰如果敢往後退縮,我直接先斃了他!”。
剩餘的倭國鬼子們,見岡門支婁發瘋的樣子,同樣也激起了自身的血型,開始有條不紊地拿著掃把清掃路上的鐵釘來,他們每清掃一段,就將車子往前移動一塊,在岡門支婁手拿短槍的嚴厲監督下,他們很快就來到第二輛撞壞的商務車前。
看著依舊躺在地上昏迷的幾個倭國人,這些清掃道路的倭國年輕人,一邊嘴裡咒罵著,一邊合力將商務車推到一邊,而岡門支婁手裡拿著短槍,虎視眈眈地看著四周。
就在眾人繼續挪移第一輛商務車時,岡門支婁已經走到了倒塌的保安室門口,他手裡舉著短槍,一邊朝裡面張望,一邊用腳清理地上的雜物,看樣子是想進入保安室,檢視夏健是否還生存。
讓岡門支婁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夏健正躲在推土機剷鬥裡,看著岡門支婁的側影,嘴角上翹手裡兩顆螺絲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