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五位切石師傅機器的一起轉動,夏健為了能引起更大的轟動,直接一次性選擇切5塊翡翠原石,這樣既可以節省時間,又可以引起震撼效果。
果不其然,時間這才過去了20分鐘,五位切石師傅紛紛停下手裡的機器,一邊往翡翠原石上澆水,一邊開始檢視原石的切口,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其中就有一個老師傅用手指著機器上的截面,開始驚呼起來:“切漲了!而且還是大漲啊!你們幾個趕緊過來幫我看一眼,是不是真的出綠了?”。
“我這好像也切漲了,沒時間搭理你!”
“對,我這剛剛切掉一層薄皮,怎麼就出綠了,難道是我昨天晚上沒睡好,眼睛看花了?”
“快點看看這是在哪家商鋪購買的翡翠原石,趕緊給商鋪老闆打電話,讓他們一起過來檢視!”
隨著幾位切石師傅的驚呼聲,原本冷冷清清地切石區,一下子就熱鬧起來;幾位切割師傅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跟隨在夏健身邊的兩位搬運工小夥,一臉錯愕地看著夏健,嘴巴張的老大就是說不出話來,過了大約幾秒鐘後,他們這才磕磕巴巴地問道:“老闆,好像你這五塊翡翠原石都切漲了啊?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切,這才五塊翡翠原石,我們這三車原石至少也有20多塊吧!這才剛剛開始,看把你們這些自詡和翡翠原石打交道一輩子的人了,連這點基本的鎮定勁都沒有,如果我們真切出個翡翠王來,你們整個榕城市豈不是要鬧翻天了?”郝運來一邊盯著機器,一邊衝身後的兩個搬運小哥嘲笑道。
“嘿嘿,老闆,你話可不能這樣說啊!雖然我們這裡以翡翠原石為主,但可不是所有人買個原石就能切漲的,就算是真正的翡翠王來了,他也需要研究和打聽半天后,才絕對是否出手購買的;可不像你們這樣,隨便在市場轉一圈,看準那塊原石,就毫不猶豫地出手買些來,然後直接來過了切開了;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隨便切割的原石,裡面竟然還都是大漲,這樣的自信可不是任何一個翡翠王敢做的!”兩個黝黑健壯的搬運小哥,用敬畏地目光看向夏健,嘴裡訕訕地說道。
“哦,那這兩位小哥,你們當地現在還有翡翠王嗎?不是說這個稱呼需要經過玉石協會評判嗎?好像據我所知,自從國內疫情以來,你們這邊也有幾年沒舉辦過公盤了吧?這翡翠王又是怎麼產生的?”夏健遞給這兩位小哥每人一根香菸,饒有興趣地問道。
“哎,翡翠王都是幾十年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那個人敢稱自己是翡翠王啊?現在的翡翠原石交易,已經和我們祖輩傳下來的有很大差異了;現在那些做翡翠原石生意的老闆們,為了節省時間賺取更大的利潤,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再從小學習翡翠原石知識,現在都是誰錢多,誰就可以大批次壟斷市場,不說別的,單純進貨渠道這一塊吧,任憑你有精湛的辯石技術,人家不給你進貨渠道,你只賺取少量的差價有什麼用?
“真正有錢的莊家,他們都圈養這大批的專人選石人員,根本不用自己拋頭露面,他們只需要掌握或在國外和緬北人,合夥開翡翠礦產就行了,至於真正的辯石翡翠高手,還不是屁顛屁顛地給大老闆們打工掙錢啊!所以,現在根本沒有新的翡翠王誕生!”其中一個年齡稍長的搬運小哥,一邊吸菸一邊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對啊!我怎麼聽人說起過,好像還有一些翡翠王的家族產業啊!小哥你這訊息好像過時了吧?”郝運來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一天天在市場內負責搬運原石,這裡面所有的訊息和內幕,哪裡有我不知道的;你所說 的這個事情,目前在我們榕城市確實存在,只不過是老翡翠王去世後,他們的子孫後代們繼承了祖輩的產業,但是這些子孫後代們又不學無術,在自家店鋪內懸掛翡翠王的名頭,用以招攬顧客罷了;我們當地的玉石協會,為了照顧翡翠王對於當地翡翠產業的貢獻,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搭理他們吧!人家真正的有錢的金主,根本和以前的翡翠王不沾邊。”搬運小哥想是極力證實自己所說的話是真事,急赤白臉地朝郝運來嚷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當地從事翡翠產業中,有沒有幫派或地下組織這類的啊?我怎麼聽人說過好像這類賺錢的生意,都被幫派給壟斷了,如果外地人或陌生人想參與進來的話,就會受到莫名其妙地排擠或打擊啊?”夏健繼續引導這位小哥說下去,就丟擲一個新的話題問道。
“哎呦,我說兩位老闆啊!你們都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傳聞啊!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看我們這個翡翠市場上,除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