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走路怎麼悄無聲息啊!”正在說話的孫翰文和江小小猛然抬起頭,臉上煞白地看著夏健問道,還能看到他們胸口處正砰砰亂跳的動作。
“怎麼了?我剛剛進來就看到你們兄弟倆人在交頭接耳,怕打擾你們之間的談話就沒打招呼過來了,怎麼,你們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幫你們把脈診斷一下啊?”夏健若無其事地看著兩人,嘴裡邊露出一個不經意地笑容,裝作關切地問道。
“不、不用,我們倆就是被這些專家學者們給吵的有些頭疼,不過休息一會應該就沒事了!倒是你不躲著書房裡休息,怎麼有興趣跑出來看熱鬧了?”孫翰文瞅著夏健,見他不想說謊的樣子急忙轉移話題問道。
“哎呦,你們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我這肚子都餓的抗議了!如果你們再不討論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恐怕要麻煩你們給加點宵夜了!”夏健一邊說著,一邊誇張地用手拍打自己的肚子對兩人說道。
“哎呦!可不是呢!這都馬上夜裡12點鐘了,這些老同志們身體狀況還真是好啊!從晚上7點鐘到現在已經連續爭吵了4個小時了,看現在這個狀況估計一時半會還真難辦,要不小小你趕緊通知廚房一下,立馬給諸位準備一下宵夜,免得等會那位老同志扛不住了,在出點意外可就真麻煩了!”孫翰文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對身邊的江小小說道。
“哈哈!看來也只能這樣做了!”江小小笑著站起身,用手拍了夏健的胳膊一下,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
吃過宵夜的夏健,被迫再次進入到二樓的小書房裡,因為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這些專家學者們眼裡充滿了無限地戰鬥意識,就連同他們身體因為情緒激動和緊張,都顯得格外的緊繃和消瘦。
在吃飯期間,還有幾個剛才為夏健抱打不平地老專家們,跑到夏健面前一臉求知若渴的樣子,虛心向他請教這批古董應該如何命名的問題;夏健看著眼前這些鬚髮皆白年邁蒼蒼地老同志們,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地笑容,然後客套地對他們說道:“各位老前輩們,我知識匱乏見識淺薄,之所以能夠翻譯這些古董上面的文字,純屬於歪打正著,這些給古董文物做斷代和命名的事情,肯定就應該由您們這些德高望重的老專家們操刀才具有說服力,不然我隨口亂說的話,等事後還不得被吐沫給淹死了!”。
幾位老專家們,看著虛懷若谷如此謙虛的夏健,都不禁豎起大拇指,微笑地衝他點頭表示認同。
不過令夏健感到吃驚的是,在會議室吃飯的時候,夏健竟然看到京城的三位老專家們,獨自坐在會議室的角落裡低頭不語,早已沒有了早些時候的飛揚跋扈和囂張狂妄。
也許是意識到有人朝他們望來,這幾位京城古董界的泰山北斗們,順著眼光朝夏健看來,當他們發現看向他們目光的人竟然是夏健時,又慌忙低下頭裝作沒有發覺一樣,看著如此狼狽被眾人排擠的三位老專家們,夏健輕嘆一聲站起身走出會議室。
在二樓小書房裡,熟記和嘗試練習腦海中的禁制知識一夜後,夏健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窗外的晨色。
由打神鞭幻化成小人的精靈,在夏健神識陷入沉思之時,早已乖乖地躲進識海里玩耍去了。
夏健看著窗外逐漸變亮的天色,站起身來推開書房後面的窗戶,點燃一根香菸,一邊將目光看向遠處的大山,一邊用力嗅著視窗玉蘭花清香。
早上七點鐘,夏健起身走出小書房,下樓朝後面的餐廳走去。
途中他並沒有遇到任何人,獨自穿過一樓碩大的客廳後,夏健一路來的後面的餐廳裡。
要了一碗小米粥和兩個饅頭後,夏健一邊夾著小鹹菜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一邊聽中年廚師繪聲繪色地,向他講述昨晚樓上會議室了諸位專家們的趣事,說到精彩這處自己還忍不住大笑起來。
“按照師傅您的說法,這些老同志們一夜未眠了?他們現在都還在會議室裡談論了?”夏健饒有興趣地隨口問道。
“你不也是昨天被請來的專家嗎?難道你一直都沒有在會議室裡參加討論?”那個中年廚師一臉疑惑地看著夏健問道。
“嘿嘿,我就是給領導開車的司機,這麼重要的會議哪輪到我參加,師傅你這是太高看我了!”夏健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一邊對師傅豎起一個大拇指,一邊打趣地說道。
“我就說嗎?看你的年齡也就是30多歲,怎麼可能是請來的專家教授呢?嘿嘿!不瞞你說啊!剛才孫市長來過餐廳一次,看他滿眼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