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今天怎麼想起問這個話題啊!難道你和本地的玉石協會有衝突?”樓逍遙放下手裡的茶杯,一臉疑惑地看著夏健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我就是今天和他們發生了點誤會!”夏健望著岳父樓逍遙的殷切地目光,就將今天他在翡翠原石批發市場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他講述了一遍。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要不我明天找商務部的人過來問一些,看這些人們到達在搞些什麼東東,整日裡霸佔著大量的資源,不好好經商營業竟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對了,小健,你這件事情做得對!萬一真要把這件事情捅上去了,我們榕城市多年來的辛苦努力可就付之一炬了!”
“爸,其實我也沒想咋樣?我就是非常好奇了,像他們這些古老的家族們,難道在當地還真有人維護?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那些遺老遺少早該摒棄了,不然這些害群之馬長期存在的話,早晚要給你們闖大禍!”夏健一臉委屈地對樓逍遙抱怨道。
“哎,這都是歷史原因造成的,古話不還是經常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以前在舊社會時期,這些本地的勢力糾結在一起,靠的就是拼勇鬥狠,當時人們為了生存下去都成了問題,哪有人管這些破事!這也就慢慢養成了他們欺行霸市、欺軟怕硬的習慣;儘管後來國家都取締了這些非法組織,可是畢竟這是人家幾輩人奮鬥下來的結果,所以,不過是房產也好,還是資源也罷,基本上都在這些家族手裡把控著。”樓逍遙扔給夏健一支香菸,一邊噴雲吐霧一邊和夏健絮叨起來。
“既然你認為劉會長這個人還不錯,可以嘗試和他交往一下,畢竟你也是從事翡翠原石生意的嗎?總歸很多事情你們私下處理,要比拿到明面上來解決更好!”
“嗯,行,爸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和我媽在這裡還習慣吧?他們會不會威脅到你們的生命安全啊!”夏健擔心地問道。
“哈哈,你這麼大人了,怎麼想法如此天馬行空啊!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建國這麼多年以來,還從來沒有那個人敢明目張膽的刺殺官員的呢?哈哈,我們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還是辦理好自己的事情為主吧!”樓逍遙狠狠瞪了夏健一眼,然後苦笑道。
第二天早上陪著岳母吃完早飯後,夏健正準備又要外出,結果被岳母王小芳給叫住了。
“小健啊!你的案件也過去好幾天了,你整日裡不找家,你到底在忙些什麼呢?自從你來了以後,都沒有在家裡吃過一個午飯和晚飯,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啊!到底整日在幹啥?”
“媽,我昨天晚上和爸商量過了!準備明天中午帶朋友們回家吃飯,等後天我們就回賓城市!我這幾天不是一直在跑醫院和保險公司嗎?他們這賠付也太慢了,缺少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行!”夏健義正言辭地說道。
“哎,你們啊!每次你們都有道理,就該我們女人每天為你們擔驚受怕的,你自從出來以後,有沒有給樓樓打過電話啊?我看你自從結婚後,這心思也開始野了,她現在真是妊娠反應期,你就這麼放心把她一個人扔在家裡啊?”岳母王小芬越說越來氣,竟然守著夏健開始抹眼淚了。
“媽,我向你保證,這次回到賓城市後,直到樓樓生完小孩,我再也不外出了!”
“真的?你可要說話算數啊!我和你爸可是一直相信你的啊!你們男人啊!官做到什麼時候是個頭,錢什麼時候能掙足啊!差不多夠花了就行了!你們小夫妻倆要那麼多錢幹嘛啊!我和你爸爸的將來的工資還不都是你們的嗎?”
“媽,我就不和你嘮叨了,我真約了客戶,這都馬上到點了,等晚上我回來再聽您老教訓好吧!”夏健一邊給岳母賠笑臉,一邊拿起自己的挎包往外跑。
跑出市委家屬院後,夏健直接先去了對面馬路上的銀行,將昨天開具的現金支票,全部結算到自己的個人賬戶裡,只看得櫃檯的營業員一個勁地夏健拋媚眼,嘴裡還不斷想他推銷理財產品;看著一臉真誠地櫃檯大媽,夏健給了她們一個委屈地眼神,然後在一眾人的嫉妒下走出了這家銀行。
和夏胡友約好見面地點後,夏健就接到了劉長生打來的電話,他在電話裡客氣地問道:“夏老闆,您們確定幾點過來了嗎?如果您們來去不方便的話,我這邊可以派人接送您們啊!”。
客氣地結束通話對方的電話後,陸老的車輛和夏胡友等人也隨之到了,坐上前面的車輛後,一行人就朝著玉石協會而去。
“小健,我們今天在玉石協會辦完事情後,還要不要去批發市場採購原石啊!我昨天晚上可是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