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承想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居然有人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看來這次榕城市沒有白來啊!”陸老站起身,衝眾人一抱拳爽朗地笑道。
“你、、你真是當年地陸志明,我是劉宏偉啊!老朋友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吧?”最後站起身戴眼鏡的清瘦老者,顫巍巍地看著陸老說道。
“啊!宏偉真的是你嗎?你、、你怎麼變得如此蒼老了啊!我們好像只有30年沒有見面吧?這、、這怎麼變成這樣了!”陸老拉開椅子快步朝清瘦老者跑去,一邊走嘴裡一邊不可置信地問道。
“咳咳,哎,一言難盡啊!我沒想到都黃土埋半截了,竟然還能見到老陸您啊!”清瘦老者一把抓住陸老的手臂,從渾濁的眼睛裡流出兩行熱淚,悲憤地說道。
“老陸,我是王長征啊!你還記得我們幾個吧!”
“對,老陸,我是李保國,我們當初可是一起做過事情的啊!你應該能記起我們幾個來吧!”隨後又有幾位年邁的老人,顫巍巍地從椅子上站起身,朝陸老走來然後大家緊緊擁抱在一起。
夏健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的場面,衝劉會長露出一個歉意地微笑,小聲說道:“哎,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看來當年的陸老在你們翡翠行業裡,也是一個風雲人物啊!”。
“咳咳,都怪我眼拙了,按理說我應該喊陸老一聲師兄呢?大家都是國家一級美術工藝大師,可是畢竟陸老年齡比我要長一輩啊!哈哈,夏老闆今天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了啊!”劉會長有些尷尬地看著夏健,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意說道。
“哎,對了!會長啊!你們昨天那個王副會長和劉老狗呢?今天他們怎麼沒有來啊!難道你們玉石協會當天就把他們開除了啊?”郝運來見縫插針見大家都圍著陸老噓寒問暖,就轉移話題對劉會長問道。
“咳咳,這、、這王副會長家裡有事情,今天就不能參加我們的活動了,至於劉爺嘛!他年老體衰也不再適合從事第一線工作了,這個年齡更應該在家裡面含飴弄孫才對嘛!”劉會長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哈哈,還是你劉會長有魄力啊!幸虧你們這是非官方的協會啊!做事就是利索啊!”
“咳咳,夏老闆,既然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看我們之間的誤會就應該消除了吧!今後還請大家多加強合作和交流啊!”劉會長將一幫老人們坐到一起,互相傾訴著各自的過往,就衝夏健擠眉弄眼地說道。
“哈哈,今天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恐怕就連劉會長您也沒有想到吧?我們不妨把話說到明處,恐怕今天劉會長單獨讓我們過來,就是吃飯談感情吧?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還請提前說出來,不然這飯我們都沒有心思吃下去啊!”夏健看著狡猾如狐的劉會長,直截了當地說道。
“嘿嘿,什麼都瞞不了你夏老闆啊!其實我昨天夜裡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啊!咳咳,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夏兄弟你多多原諒啊!我虛長你幾歲,就佔你的便宜了!哈哈!”
“嗯?劉會長你這話怎麼說?”夏健疑惑地看著劉會長問道。
“不瞞老弟啊!你在來榕城市之前發生的大案,我的妹夫正好是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官啊!昨天晚上他到我家後,見到我手裡拍賣來的翡翠玉石,就隨口問了幾句,然後我就將前因後果告訴了他,結果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你,還把你的照片讓我辨認,咳咳,結果還真是誤會啊!”劉會長將頭湊近夏健這邊,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
夏健腦海中瞬間想到了,當初在犯罪現場和岳父家裡,那個魁梧的中年警監,然後嘴裡小聲地問道:“你說的是王副局長?”。
劉會長衝夏健點點頭,又小聲地說道:“那是我親妹夫,以前在省廳裡做刑警出身,這才調回榕城市沒有多久,他這可不屬於透露案情啊!我們也就是隨便閒談啊!你可千萬不能給我扣頂大帽子啊?”。
“哈哈,你這個劉會長啊!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熱情啊!原來這裡面還有臥底啊!”夏健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用力拍打了一下劉會長的肩膀,結果嚇得對方慌忙躲閃,面露恐懼之色,然後朝夏健嚷道:“夏老弟啊!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嗎?你也不至於這麼下死手啊!”。
“哈哈,我看這個劉會長早該捱揍了,怎麼了?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夏胡友看著劉會長狼狽的樣子,笑著衝夏健問道。
“哎,都是家賊難防啊!誰想到這警察隊伍裡竟然還有臥底?看來我們再想低調做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夏健遞給牛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