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孩子,都多大年紀了,怎麼做事還這麼毛毛糙糙的,你難道不怕被人笑話?”就在這時,劉會長的三叔倒揹著雙手,一臉輕鬆愜意地走到一號機面前,衝劉會長大聲地呵斥道。
“嘿嘿,三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從小就不喜歡賭石,這次要不是被夏老弟給架到火上炙烤,我肯定不會參與賭石的;這還是我 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賭石呢?我當然比你們更在意結果!”劉會長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一臉無辜地看著劉老,委屈地說道。
“哎,你啊!還是國家一級美術工藝大師呢?這點小賭算什麼?就算真切跨了,難道你還要和夏老弟玩命啊!大家只不過是圖個樂子罷了,至於結果如何,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了,我們這幾塊原石都是夏老弟親自推薦的,都已經全部切出綠來了,難道你的就會切跨?真是的,就算你不在意,人家夏老弟還愛惜自己的名聲呢?放心吧!還是老老實實看師傅切石吧!”劉老語重心長地看著劉會長,小聲地安慰道。
隨著切石師傅們第三次調整機器上的原石,五臺大型切石機再次嗡鳴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下午6點鐘,還是第三臺機器首先停下,只見切石師傅雙手在機器裡面,抱出一塊籃球大小晶瑩剔透的玉石出來,他滿臉激動地衝旁邊的陸老高聲喊道:“這位老人家,這可是真正的玻璃種玉石啊!恭喜您老人家了!”。
陸老看著切石師傅手裡抱著的玉石,眼角不覺就溼潤了起來,他將目光看向遠處的夏健,嘴裡呢喃道:“謝謝!夏老弟了!”。
就在幾位老人圍觀著,桌上的玻璃種玉石高聲談論時,先後又有幾臺機器停了下來,幾個切石師傅都是一臉驚恐地,看著機器上的玉石,一時竟忘了該說些什麼,過來大約5秒鐘的時間,然後都開始歡呼起來,大聲地衝遠處幾位老人喊道:“都是玻璃種翡翠啊!今天我們真是開眼了!這一下子就切出4塊玻璃種翡翠來,哈哈,今天這一趟我們沒有白來啊!”。
聽著切石師傅們的高呼聲,幾位老人將目光看向切石區,只見幾位切石師傅懷裡抱著個頭不一的玉石,排隊朝倉庫的桌子走來。
“這、、這,怎麼可能啊!怎麼都是玻璃種?不是說有一塊高冰種嗎?怎麼又變成玻璃種了?”
“咋了?今天市場上的玻璃種都被夏小哥給挑出來了?如果不是我們親眼目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咳咳,老陸啊!還是你眼光毒辣啊!早早就發現了夏小哥這個高人啊!哎,我們都不如你啊!”
“你們幾位慢一點啊!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玻璃種翡翠啊!慢點啊!我們都不著急!”
隨著幾位老人們語氣中帶著哭腔,不斷地衝切石師傅們高呼,幾個老人互相攙扶著,一起看向遠處的夏健。
“夏老弟,你還真是厲害啊!這一出手就全部是玻璃種啊!你這份大禮還真是獨特,就算我這塊原石切不出東西來,我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了,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事情!看來我還是低估你的水平了,真是慚愧啊!”劉會長看著遠處幾位激動的老人,一臉愧疚地看著夏健,語氣低落地說道。
“哈哈,劉會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既然答應給你們送份禮物,肯定不能厚此薄彼啊!怎麼能讓你白忙活一場呢?”
“咳咳,劉會長,我這裡好像也切出綠來了,要不您過來看一眼!”就在劉會長羨慕眾人之際,一號機器的師傅突然停下機器,大聲地衝他喊道。
“啥?我的原石也出綠了?”
“哈哈,還真是切漲了啊!”
“會長,這只不過是其中的第三個表皮,要不等我將最後一塊表皮切掉後,我們再慶祝?”切石師傅看著有些癲狂地劉會長,善意地提醒道。
“對、對,你趕緊調整一下原石的位置,我們將這最後一塊表皮切下來,看看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
隨著最後一臺機器停下,劉會長激動地跑到透明罩門前,主動自己開啟罩門迫不及待的朝原石看去,隨後就傳來了他撕心裂肺地喊叫聲:“哈哈!我這塊原石終於出綠了,而且還是玻璃種玉石啊!我終於賭對了!咳咳!”。
“這是范進中舉要瘋啊!”郝運來看著頭髮蓬亂地劉會長,小聲對夏健說道。
“哎,這就是知識分子啊!平時看著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不過一旦參與了賭博,就開始變得瘋狂起來!哎,以後這樣的賭石行為,還是不要 他們參與的好啊!否則的話,還真容易出事!”夏胡友有些同情地看著劉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