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人將兩輛車子,開進了酒店的停車場內。
眾人從車裡走下來,站在車旁伸了伸懶腰,郝運來嘴裡嘟囔道:“怎麼感覺這氣溫和我們泉城也差不多啊!如果不是這裡的高樓大廈多一些,我還真以為自己仍在泉城呢!”
“切,這裡除了冬天和秋天比北方暖和外,其實春夏的溫度和北方差不多,只不過這邊春天和夏天,並沒有像我們老家那樣四季分明罷了!”夏胡友一邊往下拿行李箱,一邊給眾人解釋道。
等夏健眾人將行李拿到大堂時,這才知曉他們下榻的這家酒店,是夏胡友透過網上預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其不僅地理位置處於鬧市區,而且內部裝潢和服務態度,在網上排名也非常靠前;一行八人共開了四間房間,就在眾人拿出身份證登記時,夏健眼角的餘光看到從大堂門外,走來了一行西裝革履的人。
他們嘴裡操著倭國語言,有說有笑地直接朝大堂旁邊的電梯走去。
夏健皺起眉頭,仔細端詳這群人中間的一位年輕男子,嘴裡嘟囔道:“嗯,這小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看樣子這是改行了?”。
站在夏健身後的郝運來見他臉色凝重,抬頭看了一眼從身邊走過去的那群年輕人,小聲對夏健問道:“怎麼了?這裡面有你認識的人,不過我聽他們說話好像是倭國人,你怎麼會和倭國人有交際?”。
也許是感受到了夏健的目光,也許是聽到了郝運來的說話聲,走到電梯旁的這群年輕人,其中一個轉回身看了夏健幾眼,然後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正當他走回來和夏健打招呼時,另外幾個年輕人拉著他快速走進了電梯,就在電梯門關閉的那一刻,那個年輕人跑到電梯門口,用半生不熟地漢語對著夏健大聲喊道:“我知道你是誰了,外賣小哥!”。
夏健聽到這句話後,原本還猶豫不定的神情,一下子繃緊了,衝郝運來說道:“一群倭國人,你當初在賓城市中海大廈,參加中倭古董文化交流時,就是他們公司舉辦的;這都過去快一年多了,他們怎麼又跑到南方來了,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眾人安排好自己的房間後,見天色尚早,就商量著先去酒店附近的華林國際玉器城去逛逛。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走出酒店,在夏胡友和劉羨陽的帶領下,步行前往馬路對面的玉器城;這座處在鬧市區正中心的玉器城,附近背靠著幾條商業街,佔據了天時和地利;按照劉羨陽的介紹,這座玉器城最大的特點是經營品種齊全:既有戒面、耳扣、玉墜、玉鐲等成品;又有古玉和仿古玉器,特別是近年來以時尚為主的生肖類玉器,雕工精細的座件擺件,也有出售玉器雕刻加工的工具裝置,甚至還有半層商場專門出售翡翠毛料。
“小健,你還不知道吧,當年我來廣州時第一份玉石生意,就是在這座玉器城租賃攤位的,當初那個年代每個攤位的價格就非常昂貴,現在都過去了10年了,估計這租賃費用至少翻了幾倍吧!”夏胡友看著玉器城上面的幾個紅色大字,一臉感慨地衝夏健說道。
“嗯,夏總你那個時候應該來的早,我前年來這裡幫公司採購時,順嘴問了一下商家,他們一間50平米左右的門店,每年的租金至少200w,可以想象得到這裡一天的營業額是多少了!”劉羨陽臉上也露出追憶的神情,衝夏胡友說道。
“哎,物是人非啊!以前我們那個年代,根本不屑到這種玉器城裡來逛的,要想採購真正的翡翠原石,除了在雲南瑞麗、騰衝外;來廣東省這邊直接去平洲、四會或揭陽,對了揭陽也就是原來的榕城市,因為那幾處都是玉石翡翠聚集地,除了有翡翠玉石成品外,更多還是翡翠原石交易。”陸老在司機的攙扶下,站在華林國際玉器大門口,看向四周感嘆道。
見眾人都站在玉器城大門口不斷唏噓,夏健衝眾人大聲說道:“各位,我們這次來廣東,可不是讓你們來追憶的啊!別忘了我們的初衷,既然來到這裡了就別再扭捏了,趁著時間還早,我們爭取今天晚上就將這裡逛完。”
隨著夏健話語落下,夏胡友和劉羨陽頭前帶路,一行八人浩浩蕩蕩走入玉器城內。
就在夏健身體剛進入玉器城大門時,他感覺身後好像被人盯住了一樣,猛然轉回身朝身後看去,結果除了路邊匆匆路過的行人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用手撓撓自己的後腦勺,嘴裡嘀咕道:“不對啊!我明明感覺身後有人,怎麼會一下子消失了呢?以前也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啊!”。
步入玉器城內,夏健就和眾人分開行事。
夏胡友帶著劉羨陽、熊大,陸老帶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