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夏健和樓奕簡單交代幾句後,挎上自己的揹包開車直接去了附近的泉城高鐵西站。
下午5點鐘到達京城時,高鐵出站口早已有人等待,夏健鑽進一輛老式紅旗轎車裡,被人拉著揚長而去。
轎車在擁擠的道路上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反正夏健被司機師傅繞來繞去弄得頭昏腦漲,所幸的是當夏健準備開口詢問還有多久時,老式紅旗轎車終於從高架上駛下,沿著一條僻遠幽靜地林間小路,朝前面急駛而去。
在行駛的途中,夏健細心地發現,雖然看似普通尋常的林間小路,可是這裡卻並沒有行人來回走動;對面偶爾駛來一兩輛高檔或老式紅旗轎車,也都是緊閉著車窗互相緩慢交替透過,並未任何司機互相打招呼或按喇叭,而在路邊茂密的林中,夏健憑藉敏銳的五感和視線,可以隱約發現林中有很多隱秘地低矮小屋。
懷著滿腹地疑問,車子終於到達林間小路的盡頭,這是一個類似於70、80年代縣政府大門,或政府機關大門的老舊水泥門樓,而在鐵製大門的兩邊還有崗亭和警衛人員;司機師傅將一個紅色小本,遞給門口一個荷槍實彈的年輕戰士,主動將車窗落下然後衝對方微笑點頭。
年輕戰士揹著衝鋒槍,一邊檢視紅色小本上的內容,一邊檢查車牌號碼,等將車子外部全部檢查完畢後,這才面無表情地將頭探進車窗,用銳利地目光在車內迅速檢視一遍後,順手將紅色小本遞給司機,然後快速退回到原來的位置處,衝司機師傅敬了一個軍禮,攔住車輛的檔杆也緩緩抬了起來。
看著如此嚴密的安保措施,夏健心中不免暗自揣測:“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不僅門口有警衛員荷槍實彈站崗檢查,就連這附近都是一些軍事堡壘和要塞,難道住在這裡面的人,就是傳說中的政府要員?不過看著大門口的樸素老舊樣子,也應該不像啊!至少這大門也應該換成防彈的鋼鐵巨獸門板吧!”。
隨著夏健心中胡思亂想,車子沿著一條更加幽靜的小路,緩緩往前駛去。
從外面看似普通的一個老舊單位,隨著車子不斷深入,這裡面的建築和景色也煥然一新,除了一條彎彎曲曲地行車道外,高大樹木的中間還有不少用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在林間還有很多人工修建的涼亭和假山;而在高大樹木的隱秘位置,還隱約能看到一些景觀燈和攝像頭。
車子經過三道門崗的檢查後,終於駛入一座建築群內。
坐在車裡從最後一道門口往遠處看去,整個建築群隱藏在樹木和森林中,但憑藉夏健的眼力可以看出,這座建築群都是修建在山腰或山腳下,都是以別墅或小院的形式存在,總體大約有100多座青磚黛瓦仿古建築物。
坐在駕駛座上正在開車的50歲左右的司機師傅,突然轉回頭對夏健說道:“前面轉過彎後馬上就到了!”。
夏健看了一眼,這個自從出站後始終未曾說過一句話的司機師傅,他驚奇地發現這位50歲精神抖擻的司機,兩個太陽穴高高鼓起,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上竟全是老繭和傷疤,就連他看待夏健的目光裡也隱隱有精光冒出;看到這裡後,夏健心中的猜測更加真實了幾分,看來住在這裡的人員,不是政府要員就是軍方大佬。
雖然岳父曾說起過孫翰文的身世,自己也知道他京城組織部門有關係,可這裡又是咋回事呢?
以孫翰文的家世來說,給樓老做秘書應該合理,可後來他怎麼又去給王老做下屬了?而且今天上午他給自己打電話時,分明就是說自己的老領導酷愛收藏,這個老領導既不是樓老,又不是王老,那這個孫翰文到底有多複雜啊!夏健皺著眉頭嘗試理順這層關係,結果沒等他想出任何頭緒,車子已經在山腰一座庭院外停了下來。
司機師傅拉開車門,快速跑到夏健後面的車門處,彎腰將中間車門拉開,對著車裡的夏健說道:“夏先生,我們已經到達地方了,還請下車等候一下,我立馬安排人員將您送進去。”
夏健微笑點頭,慌忙從車裡鑽出來,站在車旁朝對面的庭院看去。
這是一座修建在半山腰處的老式三層建築,除了環境優美之外,在門口處還開闢出了一個非常巨大的停車場,足可以同時停放6、7輛轎車,而在大門口處依舊是有兩個年輕的戰室,荷槍實坦地如同標槍一樣筆直地站立。
司機師傅對其中一個年輕戰士喊道:“趕緊給裡面打電話,就說翰文的客人已經來了,客人就交給你們了啊!”
說完這句話後,司機師傅鑽進車裡,駕駛著車輛朝旁邊的一條小路駛去,瞬間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