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收起有些醉意的神情,看著一臉緊張的孫翰文,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衝他說道:“哈哈,翰文哥,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情,豈可兒戲啊!就算不是您的老領導,就是普通人,我也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啊!
“再者說了,醫者仁心嘛!能用自己所學得的技能,幫助病人減輕痛苦,就是我們的責任!”。
“好,難怪王老一家人,對你的評價這麼高,哥就衝你這句話,我也要和你走一個,來,我們幹了!”孫翰文猛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和夏健用力碰了一下,一口將杯中酒乾掉了。
“行,夏老弟,我回去後就和老領導聯絡一下,看看這兩天我們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到時候還要麻煩老弟你啊!”。
將有些醉意的孫翰文,送回市政府家屬院後,夏健直接開車回了樓奕家。
樓奕看來是剛下班回到家,身披著浴袍,頭髮溼漉漉地給他開門後,又急匆匆跑進了衛生間。
等了樓奕大約20分鐘,她這才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拎著毛巾,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還不忘對著夏健譏諷道:“你這整天都不著家,把這裡當旅館了,想了就來,想走就走;你想造反啊!昨天晚上你有和誰喝酒了,我看你啊,就是太閒了,還不如找點事情做或者繼續送外賣呢?”。
夏健非常順從的,從後面摟著樓奕的小蠻腰,噴著酒氣在樓奕的耳邊說道:“我不是昨天給你打過電話了嗎?夏胡友住的房子要拆遷了,他昨天晚上搬到我家裡去住了,我總歸要給他接風洗塵吧,結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下不為例啊!我以後再也不在外過夜了。”
樓奕轉過身,用小貝齒用力的在夏健的胸脯,狠狠咬了一口,目露兇光地咬牙切齒道:“以後如果你再敢在外面過夜,小心我不讓你上床,我說話算話,不然你還得寸進尺呢?”
乖巧地為這位大小姐吹乾頭髮,夏健從後面摟著她的腰,小聲的問道:“我們倆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領著我去你家?”。
樓奕轉過身,抱著夏健的腰,一臉狐疑的問道:“今天這是怎麼了?為啥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啊?是不是受到傷害了?”。
夏健將自己的頭,埋進樓奕溫暖的懷裡,任由她撫摸自己的頭,小聲的說道:“這馬上又要過元旦了,我不想一個人孤單單地過節,我想把我們倆的事情定下來;我不想一個人苦苦支撐了,這件事情拖到最後,對你只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除非你不打算在賓城市工作和生活。”
“說什麼話呢?我一個清白的大姑娘,都讓你睡了,你居然還這樣想,你真是個白眼狼,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還是又和那個王夢瑤死灰復燃啊!”樓奕用力拽著夏健的耳朵,嗔怒道。
“不過嘛!你的擔心也對,我過了年實習期馬上就一年了,是該考慮婚姻的事情了;放下吧,就算家裡人不同意,我也會和你在一起的,不會讓你蛋打雞飛的,嘿嘿,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吃虧的應該是我好吧!我怎麼感覺你到像是個怨婦一樣,整天絮絮叨叨地。”
“什麼?敢說我是怨婦,看我不收拾你!”夏健從樓奕的懷裡抬起頭,一臉淫蕩的笑容,衝樓奕擠眉弄眼道。
“你、、你敢,你這個獸人,你饒了我吧!我這孱弱的身體,真的吃不消!”樓奕臉色緋紅,嬌羞地朝夏健哀怨道。
第二天下午,正待在家裡和夏胡友聊天的夏健,果然接到了孫翰文的電話。
電話裡,孫翰文和他約好,明天下午4點鐘左右,讓夏健去市政府家屬院去接他。
結束通話電話的夏健,圍著自己院子和房間,到處轉了一圈後,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夏胡友,嘲笑道:“這院子的花池是你搭建的,這房間裡的衛生也是你搞的?怎麼了,這是要轉性了,以前沒見你有這麼勤快和乾淨啊!怎麼剛搬進來,想積極表現一下啊,害怕被我趕出去啊!”。
“你懂個屁啊!我本來就非常乾淨整潔的好吧,只是前段時間,連吃飯都沒有著落,那些心情打掃衛生啊!這不經濟壓力小了,這骨子裡的天性也就釋放了;再說了,我天生也是具有藝術細胞的,你看我用你丟棄的雞血石,搭建的這個花池怎麼樣?是不是非常有意境啊!”夏胡友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喋喋不休地向夏健擺火起來。
“對了,小健啊,那個模具廠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們明天,去把他們廠裡鋼屑給拉出去,你明天有時間麼?”
“你給廢品站老闆打個電話,只能自己去了,我明天可能要出趟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