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硯臺很值錢嗎?是硯臺為啥放到磚頭裡?”夏胡友就像剛剛睡醒的樣子,一頭霧水的問道。
“當然值錢了,這可是清乾隆皇帝用的,上面還有他的題詞和印章;這在古代硯臺中,可是頂尖的東西,難道臺北故宮博物館的那塊是贗品?”郝運來一邊為他解釋,一邊嘟囔道。
“管它是真是假,這塊既然藏著大青磚裡,肯定是真的,估計這個硯臺的擁有者,為了儲存這塊硯臺免遭破壞,故意將它藏著磚中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流落到了外面;既然我們都不懂書法,拿它送人最好不過了,你趕緊給我找東西,將它打包好,我時間來不及了!”夏健故作淡定的衝郝運來說道。
當夏健拎著郝運來,為他配置的木頭盒,來到徐鴻嫣家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
而始終站在大門口,向路邊觀望的雯雯,看見夏健的車子駛來,老遠就衝他喊道:“乾爹,乾爹!”。
夏健停好車子後,一把將雯雯抱在懷裡,親切的問道:“雯雯,想幹爹了沒有啊?”。
“我每天都在想幹爹,可是乾爹你總也不來看我,雯雯都要生氣啦!”小姑娘用稚嫩的語氣,趴在夏健的肩頭在他耳邊說道。
聽見雯雯喊聲徐鴻嫣,第一個從房屋裡走出來,朝大門口走來,在他身後還跟著王興華和劉阿姨。
“來了!”徐鴻嫣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問道。
夏健衝她點點頭,隨後就聽到王興華爽朗的笑聲,“老弟,都等你半天了,你就不能早點來家裡啊?哈哈,以後只要來省城就直接回家,不要等著給你打電話;如果今天不是鴻嫣,說從街上看著像是你車牌,我們還真不知道你來省城了,也幸虧你這車牌比較容易讓人記住啊,如果是普通車牌啊,就算是從對面開過去啊,也認不出來!”。
“來來、快點進屋,小健,就像華仔說的那樣,以後只要是來省城,就直接來家裡吃飯,哈哈,都是一家人,不要搞得那麼生分。”站在門口的劉阿姨,也大聲的說道。
夏健手裡拎著木頭盒,懷裡抱著雯雯,有說有笑地走進屋裡。
走進客廳後,夏健這才發現客廳沙發處,坐著兩個人正在一邊喝茶,一邊說話。
其中一位年齡約65歲左右,鬢角處略有斑白,頭髮卻依舊烏黑的老者,正坐在正對門口的沙發上,滿臉堆笑的望著進屋的眾人;而在他的對面茶几旁邊,坐著一位和王興華年齡差不多大,身著樸素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正恭敬地看著沙發上的老者,像是在和他彙報問題。
看著懷裡抱著雯雯的夏健,走進客廳後,坐著沙發上的老者,快速的從沙發上站起身,衝正在和他說話的中年男子,擺擺手;然後,繞過茶几朝夏健走來,一邊走,還一邊大聲的笑道:“哈哈,你就是雯雯嘴裡,經常唸叨的那個乾爹,小夏吧?呵呵,老是聽她在電話裡和我念叨,這次可總算是見到真人了啊!我要謝謝你啊,小夏,是你解除了我孫女的痛苦啊,真的,謝謝了!”。
老者走近夏健,用右手在夏健的肩膀上,用力的拍打了幾下。
夏健手裡拎著木盒,懷裡抱著雯雯,兩隻手都用上了,就尷尬地看著老者,只是嘿嘿的傻笑。
發現情況不對的王興華,看到夏健的窘態,大笑著從夏健手裡接過木盒,而徐鴻嫣也從他懷裡,將雯雯抱下來,夏健這才得以釋放出雙手,用力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伸出雙手握住了老者的另一隻手,嘴裡磕巴的說道:“王、、、”。
“哈哈,你這個小夏啊!既然是雯雯的乾爹,肯定叫我王叔叔了,這還猶豫半天,真有你的,哈哈!來來,過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老者一邊衝夏健批判道,一邊抓著夏健的手,將他領到茶几旁。
而原本坐在茶几旁椅子上的中年人,見到老者從沙發上站起,去門口迎接夏健的那一刻,早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微笑,看向了門口的眾人。
老者將夏健來到中年男子面前,衝他說道:“這位是你們賓城市,剛剛到任的市長,孫翰文;你以後在賓城市遇到問題,可以直接找他處理,當然了,違法犯罪的事情,找誰也不好使,哈哈,他原來是我的老部下,都不是外人。
“翰文,這位夏小哥,就是給雯雯治好病的夏健;他可是你們賓城市的驕傲啊!上次你劉阿姨和鴻嫣她們回老家,路過你們賓城市時,車子在路上拋錨了,而雯雯正好犯病,如果不是有夏小哥在場,雯雯估計、、哎,後來這位夏小哥,又來到省城將雯雯的病,徹底給根治好了,他中醫厲害的很;雯雯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