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樓奕,將這塊和自己胸前佩戴的,關公玉牌一樣大小的玉牌,給她戴上;夏健不顧樓奕的驚呼,又從另一個錦盒中,將一顆小棗般大小的,玻璃種帝王綠戒面遞到她的面前;一臉嘚瑟的說道:“這個也是你的!”。
沒等從玉牌的喜悅中,擺脫出來的樓奕;看著夏健遞給她的戒面,用手捂住嘴巴,竟哭了起來。
夏健見到這一幕,原本想要嘲笑的她的話語,慌忙嚥進了肚子裡,連忙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輕聲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不至於吧!”
樓奕一把奪過夏健手裡的戒面,嗚咽的說道:“你懂什麼?我是激動的好吧!那個女人不喜歡這類東西啊!再說了,我姥姥一枚吊墜都可以傳百年了,你突然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東西,我怎麼能接受的了啊!”
“對了,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啊?你、、、你不會是去打劫珠寶店了吧?”想到這裡樓奕又一臉驚恐地盯著,夏健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問道。
夏健用手在樓奕的鼻子上,輕輕一劃,調笑道:“說什麼呢?這些東西可都是,我從原石裡面切出來的;怎麼說來,哦,這叫做現切現做!都是新鮮剛出爐的,你就放心的戴在身上吧!”
樓奕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眼睛盯著手裡的戒面,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呢。
狹小的臥室裡,從晚上12點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就沒有停歇過,樓奕聲嘶力竭的叫喊聲;而向來以身體肌肉健碩引以為傲的夏健,此時的胸膛和肩膀上,到處都是牙齒的咬痕以及指甲的抓痕。
早上七點鐘,儘管一夜都未停歇的夏健,依舊悄然的起身走出臥室;去洗手間簡單的洗了把臉,穿上外套拎著臥室裡的垃圾袋,快速下樓去了。
在樓下僻靜處,夏健花了20分鐘,將每天必練的科目,快速高標準的訓練完;就開車前往小吃街,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前往小吃街,不是騎電動車去取餐;而是開著賓士越野車,前往小吃自己購買早餐;儘管只過去了2周的時間,而夏健的生活卻發生了翻天覆地地改變。
將早餐買回來後,夏健腳步輕盈的走進臥室,而睡的正酣的樓奕,全身裸露在被子外面,就連胸前的兩座高峰,也傲然的聳立在夏健眼前;看到這一幕的他,竟又慌忙退出臥室,走進洗手間,用香皂狠狠的洗掉手上的油漬,興沖沖的跑進臥室,將全身衣物脫脫掉,向泥鰍一樣滑進了被窩。
不到兩分鐘,臥室裡又傳來了,樓奕暢快的喊聲,以及夾在在裡面的咒罵聲:“你、、、你這個機器人,我剛剛睡著,你能不能停下一會,讓我睡會覺,我真的吃不消了!啊~~你壞死了,我中午還有上班呢?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要睡覺。”
中午11點鐘,夏健和樓奕被手機的鬧鈴聲,同時給吵醒;看著樓奕如同爛泥般的嬌體,以及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夏健心疼的說道:“要不,今天請個假好好在家休息,不要去上班了?”。
聽見夏健不讓上班的話語,樓奕露出開心的笑容,下一秒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不及穿衣服,慌忙的跑下床來;眼裡充滿驚恐的目光,惡狠狠的朝夏健說道:“我寧可在班上累死、困死,也不願意待在家裡睡覺;你如果再不收斂點,我早晚會英年早逝!”。
打發樓奕吃完中午飯,夏健一手拎著帆布袋,一手扶著樓奕走下樓梯。
當夏健將她領到,嶄新的黑色賓士越野車前時,再次將樓奕給震撼到了。
有了昨天晚上,兩件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驚嚇,樓奕坐在寬敞的賓士車裡,倒顯得淡定了不少;除了偶爾用手扶著自己的腰外,最多的就是用惡狠狠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夏健;恨不得要用眼光殺死他。
夏健一邊用手撫摸著,副駕駛上樓奕肉色絲襪包裹的細腿,一邊吹著口哨,看著路邊上,飛速駛過的黃衫軍和藍鳥集團軍;看著這些昔日的同志們,夏健竟有些懷念起,送外賣的日子;心裡盤算著,明天上午一定去站點,問問站長他是否可以上班了。
將樓奕送到醫院門口,夏健開車直接回了自己家,連續幾天沒有在家住了,夏健擔心家裡的被褥,是否被從地面上泛出的潮氣,給打溼透了。
將車子停在自己院子的門口,夏健從車上將這次從省城的所有收穫,全部從後備箱拿出,逐一將它們拿進院子裡,就在最後他最後一次往家,拿那個木雕畫筒時,正好樓上的鄰居和旁邊的一個老太太,從大門口經過。
她們站在車子邊上,仔細的看著夏健,這讓夏健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突然樓上的鄰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