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50歲左右,中等身材身體微微有些發胖,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的國字臉男子;他將手裡拎著的公文包遞給保姆,衝坐在沙發上的孫翰文,點點頭微笑著說道:“翰文,你怎麼有空過來了,聽老爺子說你去賓城市當市長了,你這升遷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啊!”。
孫翰文站起身,衝中年男人後面的面板白皙,氣質高貴的中年女人喊了一聲:“嫂子!”;然後,這才看向中年男人笑著說道:“哈哈,這多虧老領導的栽培啊!我現在剛剛上任,也是殫精竭慮、誠惶誠恐啊,害怕辜負了老領導的期望啊!不過,逍遙哥你也應該挪挪位置了吧?”。
“哈哈,有我們家老爺子在,就算想挪位置,也就是在這周邊轉啊!不可能像你一樣去在做封疆大吏啊!哈哈,對了,這位兄弟是、、、”
“咋了?你做不了封疆大吏,怪你爹還活著啊?我早一天蹬腿去見馬克思,你就得償所願了?”沒等孫翰文說話,坐在沙發上正準備和夏健探討中醫的老者,突然繃起臉,衝中年男人罵道。
“爸,逍遙他不是那個意思?您老是知道的,組織上不讓他外出工作,不就是為了把他放在您身邊,照顧您老人家嗎?這不是關心您嘛!”站在中年男人身後的一位貴夫人,笑著衝老者說道。
“我身體好著呢?不需要你們照顧,你媽和保姆在,我啥事都沒有;倒是你們倆沒事惹禍我孫女幹啥?這都多久了,也不回來看我,以後孩子的事情,你們倆不要亂彈琴,如果再讓孩子不高興,以後你們倆也就不要,來這個院子看我了!”
“爸,您看看您,怎麼不講道理啊!孩子的事情就算我們大人不干涉,但是至少我們做父母的,有知道內情的權利吧?她這自打畢業後,一走了之,什麼事情都不和我們說,我們倆這不是著急嗎?”中年氣質婦人,有些急躁的衝老者說道。
“行了,你們倆記住了就行,反正我孫女是跟著我和你媽長大的,我們倆疼她還來不及,這倒好,你們撈著現成的父母不做,還把孩子給氣跑了,讓我和你媽想見孩子一面都難;淨是瞎胡鬧亂彈琴,告訴你姐和你哥,以後孩子的事情他們也不要插手了,只要我孫女願意,她就算嫁給一個送外賣的又能咋樣?
“對了,這是小夏,小孫給我找來的中醫;人家小夏也是送外賣的,可是人家對中醫非常精通,老王家的孫女,就是他治療好的;這不比在什麼三甲醫院裡的專家教授厲害?以後啊,把心思多用到工作上,孩子都長大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少操心!”。
夏健站在茶几旁,一臉尷尬地看著坐在沙發上,怒氣衝衝的老者;又看看站在他身旁,同樣臉色凝重的這對中年夫婦,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了?
正在這時,從裡屋裡走出了一位,頭髮花白,身體瘦小的老太太,她看著客廳裡站著的眾人,衝坐在沙發上老者,開口罵道:“你這個老東西,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我在臥室裡休息,都能聽到你的大嗓門,你這是想造反啊?”。
剛剛進屋的中年夫婦,衝臥室裡走出來的老太太,喊了一聲媽。
和夏健一樣,始終站著的孫翰文,衝老太太笑道:“孫阿姨,打擾您休息了!”。
坐在沙發上的老者,聽到老太太的罵聲,扭回頭衝她嘿嘿笑道:“哪裡,聲音大了,我這還是小聲說話呢?都馬上要吃晚飯了,你還休息啊!趕緊帶著他們去做晚飯吧,我和小夏還有事情要談呢?”。
還想說話的中年男子,見老太太沖他擺手,也就不再言語,衝孫翰文和夏健微笑點點頭,並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茶几旁邊,示意孫翰文趕緊坐下喝茶。
而在他身後的貴婦人,將手裡提著的塑膠袋,遞給保姆後,就跑到臥室門口,攙扶著老太太走進了裡屋。
坐在沙發上的老者,衝夏健一呲牙,笑著說道:“哈哈,小夏啊,讓你見笑了啊!我們剛才說到哪裡了,對了,你先給我把把脈,看看我體能有何不妥;雖然你剛才講的頭頭是道,這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嘛!紙上談兵可要不得。”
夏健待著計劃好不容易坐下,這說的口乾舌燥了,趕忙端起早已涼透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這才又調整了一下姿勢,看了一眼孫翰文和中年男子;見兩個人對於老者的話語,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也就不再做作,連忙開啟身體的異能,並拉過老者乾瘦的胳膊,直接用自己另一隻手從下面託著,開始為老者把起脈來。
對於夏健的這番操作,也許是他們司空見慣了的緣故,都毫不在意的用眼神盯著夏健,臉上露出淡淡地微笑,而老者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