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手裡握著犀牛杯,陷入了沉思之中;儘管這件犀牛杯只有300多克,但它的價格卻是市場上,非洲犀牛角的10倍左右,再者這個犀牛角杯,可是明朝萬曆年鮑天成的精品之作,據傳他的犀牛角作品傳世量極少,這件作品又是皇家御用,可謂是價值連城、稀世珍寶。
小心翼翼地,將這件犀牛杯放進保險櫃中,夏健將眼光看向了,扔在保險櫃外面的老舊畫框,猶豫再三後,夏健還是拿出了,他從琴島古玩城畫800元買的,那幅民國時期的人物畫像來。
來到客廳後,夏健直接採用暴力的手段,將這幅畫卷下面的畫軸扯了下來,將這幅老畫用手揉成一個團,扔在了垃圾桶裡;而他則是將這個畫軸,拿著手裡反覆檢視了一番,拿起茶几上的桌布刀,用力在畫軸的一端切割起來,不一會兒木製畫軸上面的,一層油漆和石蠟就掉了下來。
夏健放下手裡的桌布刀,兩手攥著畫軸用力一扯,“砰”的一聲,畫軸一端的木塞應聲而出;夏健將畫軸豎起來,輕輕在茶几上磕了幾下後,從裡面掉出了一張薄薄的淡黃色紙卷出來。
夏健將畫軸扔到一邊,小心翼翼地,拿起掉落到茶几上淡黃色紙卷,將其緩緩的鋪展開來,一股濃厚的歷史氣息撲面而來;只見這寬不足10厘米,長約25厘米左右的淡黃色紙條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紅色印章,儘管紙張的顏色發黃,可是印章上面的紅色字跡,依舊清晰可見並顏色鮮豔。
將紙張伸展後,夏健仔細端詳起上面的字跡,除了紙張最右側一行八字的行書,能夠輕鬆的認出,而中間位置的十幾個草書,夏健絞盡腦汁也未能認全,而在紙張的左側又是6行行書;看著紙張最中央的十幾個草書,夏健仔細數了一下,一共兩行十五字,看字型的風格像王羲之。
夏健先仔細辨認了,一下右邊的八個行書,上面是:龍躍天門,虎臥凰閣,隨後下面就是幾十方大小不一,樣式迥異的印章。
再仔細辨認中間的兩行十五字草書,夏健馬馬虎虎分辨出其中幾個字,但按照他的學識,很快推斷出文字的內容:“足下行穰九人還示,應決不?大都當任”,這正是當年王羲之《行穰帖》所寫的內容。
不過夏健根據,左側的六行行書所寫內容,可以看出這不是王羲之的真跡,應該是北宋書法家、畫家米芾臨摹版,因為上面有宋徽宗金泥題簽和宣和之印;相傳真正的王羲之《行穰帖》真跡,在八國聯軍侵華時,從圓明園(宮廷)流落到民間,至今下落不明。
而米芾臨摹王羲之真跡的《行穰帖》,採用的是初唐時期的雙鉤填墨摹本,硬黃紙本;曾經被明朝萬曆年間大書畫家,董其昌的好友吳廷所藏,從這幅字帖上面有多處,董其昌的題跋和印章上,可以看出並非虛傳;董其昌題跋:“東坡所謂‘君家兩行十三字,氣壓鄴侯三萬籤’者,此帖是耶?”。
後來幾經週轉,這幅字帖從民間被選入清宮,被乾隆皇帝奉為至寶,並稱贊它:“於渾穆中精光內韞”。”而且還在上面,親自寫下了左側的六行題跋,並加蓋了鑑賞印;八國聯軍入侵中國後,米芾的這份臨摹帖,也隨同王羲之的真跡一起散落民間。
後來據傳,米芾的《行穰帖》臨摹帖,被大千所收藏,後被他攜帶去倭國展覽,被他倭國好友暫為保管,後不知何故,流傳到美麗國被一所大學藝術館收藏,並奉為美麗國收藏中國書法第一名品。
夏健欣賞完手裡的這幅書法帖,小心翼翼地又放回到畫軸中,將原來的木塞重新將裡面堵上,並拿過膠帶反覆纏繞了幾圈後,這才將畫軸放進保險櫃,夏健之所以將書法帖重新塞進畫軸,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目前沒有任何對書畫的保護措施,如果讓書畫長期暴露在空氣中,就會對畫卷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對於自己目前的這些藏品,夏健還是以賺錢為主,暫時還沒有考慮到後續的保護問題,不過隨著他資金壓力得到緩解,相信後續的保管問題也會提升上來;想到這裡,夏健將目光看向了,保險櫃外面那個足有2米多高的畫框,拎著它就走到了客廳裡面。
夏健並沒有著急處理這個畫框,畢竟從早上到現在,自己還沒有好好休息過。
想到這裡,夏健給電水壺加上自來水,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香菸,開始悠閒地等待水開。
在等待的過程中,夏健一邊吸菸,一邊開始回顧近期自己手裡的珍寶來;目前保險櫃裡,有一塊70、80公斤左右的高冰種蘋果綠;有2塊茶碗大小的帶裂的玻璃種祖母綠;有一塊茶碗大小的龍石種翡翠;剩下的就是一塊鵝蛋大小的羊脂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