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健為了公司的宏偉藍圖忙碌之時,白雪皚皚的崑崙山腳下一個臨時搭建的集中營內,幾十位年過花甲的國內知名考古專家,正圍坐在一起,一邊捧著手裡的搪瓷缸子喝水藉機哈氣暖手,一邊盯著帳篷帷幕上一個投影影像小聲地交頭接耳。
坐在一個簡易摺疊小桌旁的江小小,一邊在電腦上不停地切換著畫面,一邊大聲對帳篷裡的考古專家說道:“根據我們目前開掘出來的現場分析,我們真的挖掘到一處上古遺址了,這裡面不僅有大量的青銅器皿,而且還有很多人類活動的足跡;根據我們收集起來的這些青銅器皿看,除了兵器就是鼎爐居多,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生活器械或勞動工具,經國內幾位文物專家鑑定初步得出結論,這應該是一處修真門派或者是習武的場所。”
“咳咳,如果按照這些文物鑑定專家們的推測,這豈不是和上次夏健同志在京城鑑定會上,提出的理論完全一致嘛!如果這個理論能站住腳的話,估計我們要想把這個地下遺址徹底挖掘出來,哼,至少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吧!”曾經參加過京城古董鑑定分析會的一位老專家,看著帷幕上不斷滾動地影像,咳嗽了幾聲說道。
“我贊成劉專家的發言,如果這裡真是一個上古門派的話,那我們國內了歷史可就不是5000年了,看這些出土的青銅器成熟冶煉技術,估計至少再往前推進1000年曆史,哈哈,這可是人類考古史上最偉大的發現啊!”另一位裹著皮帽子的中年考古學者,一臉激動地看著眾人說道。
“各位專家教授們,我們也不能盲目樂觀啊!這次雖然出土了大批次的古董文物,可是到目前為止,尚未發現篆刻銘文或圖案字樣的物件,這令我們的考古挖掘工作如同一頭霧水一樣啊!只知道拼命地往前挖掘,但卻不知道到底在挖掘什麼,或者根本不知道挖掘的方向。”一位戴著老花鏡脖子上圍著圍脖的老專家,放下手裡冒著熱氣地搪瓷缸子,摘下滿是霧氣的眼鏡,一邊用圍脖擦拭一邊沮喪地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的工作怎麼開展?是暫時停止下來啊,還是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往下挖掘啊?”
“切,這種事情還用問嗎?組織上既然派出我們來此工作,這地下遺址一日沒有見到陽光,我們就甭想回去了!”
“哎,這也是讓人手足無措啊!如果夏同志在這裡就好了,他可以給我們出個主意啊!”
“哼!老李,我看你是對小夏過於崇拜了吧!就算他來到這裡有什麼用?我們目前挖掘出來的古董什麼又沒有文字,他能給你變出來?哎,我看大家就不要抱有幻想了,就算想讓夏同志過來,至少等我們挖掘出帶銘文的古物再說吧!”
“咳咳,諸位專家教授們,我完全理解大家目前的心情,本來這崑崙山腳下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皚皚,這又馬上進入冬季最寒冷的季節,原本大家可以在自己單位坐在空調房間裡辦公,結果一個調令下來後,大家就被髮配到這冰天雪地、荒無人煙的地方來考古,哎,可大家要記住一點,這是組織上交代給我們的一項政治任務,就算我們內心有牢騷,可牢騷發洩完後,該做什麼大家都有數;至於夏健同志是否來考古現場,我傾向於等挖掘出帶文字的古董時再說吧!”江小小關掉帷幕上的投影,看著帳篷裡被凍得哆哆嗦嗦的專家們說道。
時間很快來到12月中旬,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個時候,各家公司都在忙碌著統計一年的營業資料,籌劃著召開年終總結大會,而此時的夏健正一個人單槍匹馬,開車行駛在前往京城的高速公路上,前天下午他接到了一個京城,自稱是美圓外賣總部的電話,通知他3天后的早上8點鐘,準時到達美圓外賣京城集團總部,由集團老總陪同他參加當天上午,在大會堂舉行地表彰大會。
為了害怕自己被騙,夏健還特意給站長打了一個電話,經過站長再次逐級確認後,夏健這才安頓好家裡的一切後,提前一天自己開車趕往京城。
下午2點鐘,夏健依據對方給的地址,到達了位於繁華地段的美圓外賣總部大廈,在附近找了一個停車場,夏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經過保安隊詢問後,這才順利來到一樓大廳內,看著裝修如此豪華輝煌的前臺,夏健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旅遊鞋,有些難為情地站在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詢問時。
一個溫柔地聲音從前臺那邊傳來:“這位先生,請問您找那位啊?麻煩您不要站在大門口好嗎?這樣既妨礙了別人進出,又影響了公司的形象;有什麼事情請到這邊來談!”。
夏健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到自己眼前的前臺後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