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桑白後面的老闆就是付樂山。”
“這傢伙有點實力的，黑白通吃不好惹。”
“還有警員來問過我昨天的事，沒想到這老傢伙沒點道義，居然報警了。”
“不過老大你放心，我都是按照之前說的回覆，應該沒有破綻。”
“畢竟捉姦那雙，捉賊拿贓，沒有證據能奈我何。”
“我這邊盯梢的小弟說，付明達的秘書出省去了。”
“這種時候，我想著他可能是搬救兵去了。”
“後續有訊息我在探。”
“好，你自己注意點。”
掛了電話後，何天陽有些無奈搖了搖頭。
火炮表現太過殷勤也受不了。
每日三個電話至少，事無鉅細都要彙報一遍。
生怕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不過火炮的訊息倒是給何天陽提了個醒。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自己這點奇遇或許根本不夠看。
還是得有所準備才好。
不死蠱顯然非常不滿何天陽如此貶低自己的態度。
化為黑霧在屋裡上躥下跳，似乎在抗議自己在他眼裡弱不禁風。
因為有了精血的補充，不死蠱的狀態比之前好了不少。
起碼沒有如開始那般的陌生和牴觸。
估計它也想通了，不管何天陽如何弱小，那也是它唯一的選擇。
雖然無法脫離何天陽太久，不過每天它都會出來溜達一圈。
一旦不死蠱出現，周圍別說蟲鳴鳥叫了，更有弱小的動物直接被嚇癱。
有它存在，攝魂蠱就像是一個乖乖小可憐，縮在他手腕處不敢亂動。
“行了，別亂飛了。”
“我知道你厲害。”
“獅子搏兔尚且用力，小心謹慎總沒錯。”
“你也不想陰溝裡翻船吧。”
“說到底，還是我們實力不足。”
“如果你能進化到雙翅的狀態，我們才有了真正自保的能力。”
不死蠱有些沮喪的落在了他的肩頭。
“不怪你啊，沒有精血，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慢慢來，不著急。”
“即使沒有雙翅狀態你也是很厲害的。”
不死蠱這才稍微心情好點。
不過比起全盛時期或者說真正的不死蠱，他現在就像是在學會走路的小兒。
沒辦法，經歷了無數歲月沉睡，能夠再次覺醒就已經是天大機緣。
不死蠱沉睡中不斷消耗自身精力來維持生命，到現在可不就退化成了最弱形態。
雙翅是進階，四翅是成熟體，六翅則最強體，八翅是傳說中的形態，至於十翅那就更是遙不可及。
何天陽不敢想什麼八翅十翅，能讓不死蠱進階到四翅就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畢竟和平年代，哪裡搞那麼多的精血。
而且不死蠱對於精血並不是來者不拒。
進階之後要求更高，不是什麼人的精血都有用。
當然，如果有天材地寶也能平替，雖然效果弱了點，但卻是最保險的。
可惜，他現在就快身無分文了。
而今除了復仇之外，他要做的還有賺錢。
想想也覺得可笑，擁有超凡還是離不開錢財。
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沒錢連飯都吃不上，力氣都沒有還報什麼仇。
好在有了不死蠱，何天陽想要賺錢並沒那麼困難。
等官方的尾巴撤走後，他就打算立刻行動。
李顏他們的調查很快有了新進展。
根據何天陽提供的線索，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當天徒步的隊伍。
這是美術系組織的一場寫生活動。
不過結果可想而知，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
有名同學說起宋玲瓏好像看見一團會動的烏雲。
可這和案件本身八竿子打不著。
更何況，天有不測風雲，就算飄來一朵烏雲又如何。
大家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就連宋玲瓏都一反常態說是自己看錯了。
她為何沒堅定自己的當初的想法，其實是因為回來後她仔細觀看了錄影。
她的確沒看錯。
可似乎那並不是一團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