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金平繼續凜冽的攻擊。
試圖用狂暴的力量徹底將其擊潰。
然而結果依舊,飛沉的身體在受到攻擊後卻能迅速地自我修復。
或許那就不叫做傷口。
而是某種能量的復原。
可不管如何,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還行,雖然強度一般,可能夠自我復原。”
“只要他找不到剋制的辦法。”
“耗下去肯定是對我有利。”
何天陽依舊在觀察和記錄。
一點點壓榨付金平的戰鬥潛能。
同時也在完善自己的資訊庫。
如果說飛沉是沒有感情的傀儡。
那何天陽才是冷靜的戰鬥記錄儀。
透過不斷觀摩學習,提煉出自己所需的資訊。
再次激烈的交鋒後,付金平看著飛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有迅速復原的,也有遲緩的,更有無法恢復的。
付金平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蹊蹺。
沾染了他的血液的傷口,好像更難以癒合。
“沒想到神血還有如此效果!”
“這下我看你怎麼玩!”
付金平迅速將傷口的血液塗抹到了拳頭上。
甚至還特意撕開了傷口。
一股炙熱的紅光覆蓋於拳頭上。
就像是燃燒的火焰。
足以鎮壓一切邪祟宵小!
”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神血鎮壓!”
付金平怒吼一聲。
拳頭如火,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轟向了飛沉。
這一次的攻擊與之前截然不同。
神血的力量讓飛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他只能暫避鋒芒,可還是被付金平追上。
拳腳相加,在神血的影響下,復原的速度驟然減慢。
傷口開始出現裂痕,無法像之前那樣迅速癒合。
而這樣的後果顯然是飛沉無法在堅持。
破損的身體就如失去作用的零件,成為了一件死物。
“給我破!”
付金平的的拳頭狠狠地擊中了飛沉的身體,將其重創。
他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向後飛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肉眼可見的化為了一灘黑色的淤泥。
“也不過如此!”
“何天陽,就這點水平嗎?”
“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付金平指著黑霧囂張地說道。
就在這時,攝魂蠱再次重新凝聚成形。
雖然蠱化永珍被他打破,可不代表何天陽就此認輸。
攝魂蠱虎視眈眈,終於到了它大展身手,收拾殘局的時刻。
“你還是先過攝魂蠱這關吧。”
“別高興的太早了。”
“蠱化永珍你都打這麼久。”
“我真擔心你撐不了幾個回合。”
何天陽反擊道。
“我看你全身上下就嘴硬!”
“我先廢了它,在找你算賬!”
付金平還是用血液作為最強的武器。
拳風所至,攝魂蠱果然選擇閃避,並沒有與之硬剛。
可這並非攝魂蠱懼怕,而是沒有這個必要。
攝魂蠱的身形若隱若現,虛實轉換間,讓付金平的攻擊一一落空。
除了消耗他的氣力外,更是讓他身上的傷口不斷流血。
而它的反擊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
每一次攻擊都讓付金平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可謂是防不勝防。
幾個照面就已被打得不輕。
“出來!”
“有本事出來正面一戰!”
付金平怒吼道。
回答他的只有死寂的黑霧和如影隨形的恐懼。
攝魂蠱正如紅色大蛇,肆意玩耍中眼中的獵物。
等待他筋疲力盡時發起致命一擊。
“這攝魂蠱果然詭異!”
“就好像無法打中一樣。”
“究竟是何東西?”
驚怒的付金平也不得不對攝魂蠱表示認可,甚至是欣賞。
如果能為他所用,不知該多好!
可現實的殘酷,讓他只能燃燒起流出的血液。
在表皮外形成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