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櫻花國的付金平可沒有閒著。
與付樂山匯合後,付金平立刻就問起了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事。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何天陽所為?”
“就那個窩囊廢?”
“可不是麼,最開始我也不信啊,可幕後真兇就是他!”
“而且他還不知道哪裡學來了一身的本事,要不然我何必帶著明達逃往國外。”
“實在是沒轍了。”
付樂山怨聲載道,要是有得選,誰願意放著國內大好日子不過跑這裡來。
沒聽說過,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老屋。
還好付金平及時迴歸,讓他重燃了復仇的火焰。
“哥,那傢伙真的不簡單。”
“誰知道突然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派出的幾波人都渺無音訊,那時候我才後知後覺。”
“這個問題我也仔細想過了,他應該不是扮豬吃虎。”
“不然沒必要跟我們糾纏那麼久,不符合邏輯。”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什麼奇遇或者拿到什麼寶貝,才讓他有了翻身的機會。”
付樂山一直以來都在思考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排除了很多因素外,這是他認為最接近真相的事實。
“你說的不錯,何天陽家並不普通,他爸臨死前給我下了血咒。”
“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四處求醫,好不容易跟赤霄寨搭上線,這才有所緩和。”
“要徹底解除這個血咒,古猜大師說需要施法者至親之血。”
“不管他何天陽是龍是虎,都必死無疑。”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需要找點幫手。”
付金平早就想到了對策。
在來之前,就透過赤霄寨的關係和這裡的月神社搭上了線。
作為櫻花國聲名遠播的月神社,可不是一般人能知曉的。
作為古老的本地奇人異士的組織,月神社在這方地界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哥,你跟我想的一樣!”
“來這裡後,我也是努力拉近跟月神社的關係。”
“可惜人家根本不鳥我,還好你來了。”
“咱們一次性將何天陽給解決掉,免得夜長夢多。”
“嗯,你說的對。”
“來之前我就做了準備,稍後我們走一趟。”
“敢惹我付家,不管他何天陽多厲害,我要他不得好死。”
付金平惡狠狠道。
他只是恨自己沒有早點察覺,不然走之前就應該將何家一個不留。
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
“對了,明達去哪裡了?”
“他啊,不是在酒吧就是在泡妞。”
“前段時間比較危險,現在就讓他放鬆放鬆吧。”
付樂山不以為意道。
他並不介意付明達尋歡作樂。
自己苦點不就是為了孩子享受嗎?
而且他也不太希望付明達捲進來。
要不然顯得自己這個當爹的過於廢物。
“嗯,那之後咱們在聚。”
“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
付金平帶著付樂山很快就來到了月神社的地方。
幽靜的環境,周圍都是修剪精緻的蒼天古木。
石燈籠在夜色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讓這裡看起來安靜舒心。
雖然如此,付金平還是感受到了暗處很多氣息。
看來從邁入的那一刻就收到了監視。
付金平和付樂山穿過長長的石徑,來到了月神社的內院。
九鬼晃和波津凌,兩位執事已經等候多時。
“初次見面,金平君。”
“在下九鬼晃!”
“她是波津凌。”
說話的九鬼晃,一個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
面容稜角分明,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權威。
他的頭髮烏黑而整齊,梳成一個嚴謹的髮髻。
眼神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
他身穿一襲深色的陰陽師袍,上面繡著複雜的式神圖案。
身著傳統服飾,面色堅毅。
而他右邊的波津凌則是一位看似溫和的女性。
她的頭髮長而直,用一根簡單的髮簪輕輕束起。
幾縷髮絲隨風輕舞,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