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袁梁點點頭問：“你說年是幾年啊，還能幹三年嗎？”陸小滿說：“年，長則五年，短則三年嘛。”袁梁看著天花板，喃喃道：“三年，三年。” 袁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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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裡，陸小滿的眼睛發亮，看著袁梁。袁梁想著，忽然又起身，陸小滿低聲驚叫著：“發癔症了，你不會是把我當成翟梅鳳了吧。”袁梁聽到翟梅鳳，更興奮了。
沒有多久，袁梁就爬起來，穿上睡衣，還催促著陸小滿：“快起來，我跟你說個事兒。”陸小滿一骨碌也爬了起來。
袁梁來到書房，合上窗簾，開啟燈，抓過一張紙在上面寫著，陸小滿過來了，靜靜地看著他，這又是什麼刺激到了，又要幹什麼，動作這麼快。
袁梁寫著，一會寫完了，拿起桌上的計算器按著，終於結束了，招呼陸小滿過來。袁梁把那張紙放在桌子上，手拍著紙：“不用時間長，三年就可以，我和老嚴，和你，這也是幾年的交情了，未來三年，只說三年的事情，我送給你們一份大禮，對於你們來說也不算大吧，一年二十萬元，三年六十萬元的禮。”陸小滿斜著眼睛看著袁梁：“大半夜的，做夢呢，你怎麼送我們禮，你給我們貨的價格都是最低的了。”袁梁說：“陸老師，你給我去端杯水來，口渴了。”
陸小滿急忙轉身出去，倒了一杯水過來。袁梁喝了口水，說：“前幾天我到陵城市開了一個會，會上，國家貿易部的專家講課，鼓勵企業到國外去投資，凡是帶出去的裝置、產品，都可以減免稅款。現在你從我那裡走的貨，我把出口退稅這塊給你們，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因為自營出口的核銷、越來越嚴、越欠越多。那我們就響應國家貿易部的號召，在尚比亞辦一個合資企業。當然，現在一機廠資金也困難，拿錢到尚比亞辦合資企業，這條路不好走。我就讓老嚴把錢給我，給我的實際上是貨款，但是，我說是我投資到尚比亞的錢。我投資到國外的產品、裝置。然後我作價再高點，那麼就可以享受到國家的政策紅利，國家把退稅這塊給我，我只收點費用就行，剩下的我全部給老嚴。但老嚴唯一要做的是，第一批貨物，一定要數量多，到國外去辦個企業，總要三四十萬美金吧。”
陸老師的腦子轉得還是挺快的：“我明白了，老嚴給你錢，你把這個貨走出去，就說是投入到國外的錢，到國外去辦企業。然後你送到國外的產品、裝置有核銷退稅這一塊，你再返還給我們。你落了個好名聲，你可以多賣貨，而把國家政策的紅利全給我們了。妙，太妙了。明天你給老嚴談，老嚴肯定會同意。”
袁梁說：“我也是為我們企業考慮，我也想多賣貨，我實際上就是想方設法讓利給老嚴，把老嚴和我的利益繫結，除了尚比亞市場以外，他還要再去開闢其它市場。”
陸小滿問道：“這裡面有風險嗎？如果對你不利，如果風險太大，就不要幹。”袁梁說：“沒有多大的風險，三年我投出去六百萬，老嚴回款六百萬，看起來我不賠不賺，實際上我賣出去了六百萬的貨。而老嚴是最大的贏家，三年他可以多得六十萬。從法律的層面上來說，沒有問題，絕對可行。”陸小滿說：“明天，我問問我們學校法律系的老師，看他們怎麼說。”
袁梁站起來，看著陸小滿：“你看，包裝箱裡的部件都露出來了。”陸小滿嘿嘿一笑：“不管它了，來吧，親愛的，慶祝吧。”
早晨，聞雞起舞后，袁梁回到豪佳賓館，又迷了一會，楊國慶回來了。袁梁看看楊國慶，果然精神狀態不錯，袁梁問道：“黃龍不錯吧，那是新開的高檔場所，上次來安南我去玩過了。”楊國慶斜躺在了沙發上：“媽的，要啥有啥，你想不到的都有，人真是太會享受了，這可太好了，可惜武城沒有這樣的場所。”袁梁說：“這樣的場所也不是誰都能開的，我聽說那老闆投資了三千多萬，你知道老闆是誰嗎？是安南某領導的大公子。”這是陸小滿告訴袁梁的，黃龍大浴場是翟梅鳳的弟弟翟驍開的。雖然翟梅鳳的父親已經離休了，但在安南的勢力還是很大。
楊國慶說：“我就是看著說說，裡面富麗堂皇，全是高階高檔的貨，真不是一般人能開的。”
袁梁打房間電話，喊劉紅軍去吃賓館的免費早餐。吃過早飯，三個人回房間休息，楊國慶進屋就躺在了床上，看來一夜累得夠嗆。
過了一會，嚴世清、陸小滿兩口子來了，袁梁三個人下來，找了一個前臺旁邊的會客桌，袁梁把昨天晚上自己的想法告訴嚴世清、陸小滿、楊國慶。袁梁覺得，對楊國慶不用隱瞞，只要對企業有利，只要是不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