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這才覺得她是個女的,她和我是不一樣的。
林冰冰說:呵呵,她要不是女的你還不喜歡她呢,她要是個男的天天看著你,你還不噁心。
袁梁說:從那以後,我看她有了點不一樣,覺得她的腰身擺起來還挺好看的。有一次,他們班從我的面前跑過去,她沒有看到我,我看著她晃悠悠的樣子,我一下覺得她長大了。
林冰冰說:呸呸,你就是個色鬼,哪有這麼看人家小姑娘的。
袁梁說:我哪是色鬼,她在我面前也不一樣了,拿腔捏調、神氣活現的,有時還擺個樣子、搔首弄姿的。
林冰冰說:你把人家說成什麼了?人家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就是稍微表示點啥,也是對你好吧,只對你一個人那樣吧。你是不是見的女人太多了。
袁梁說:她對我太不一樣了,她有一個非常好的女同學,每次課間休息時她倆都在一起,我漸漸發現,她那個女同學也經常和她一起看我,兩個人還嘰嘰咕咕,我的心裡好震驚,冰同學竟然把她的心事透露給了她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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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冰說:也不一定吧,你不是說老是眉來眼去的嗎,也許是她同學發現你的,發現你老是色迷迷的。
袁梁說:記得高中運動會上,我參加了百米、百米接力,最後是五千米長跑。我參加的每一個專案,她都和那個女同學在一邊轉悠,我能感受到她關切的眼神。記得最清楚的是五千米長跑,參加長跑的有好幾個是專業運動員,最後幾圈時我已經幾乎精疲力盡,但我咬牙跑著。到最後衝刺時,我的前面還只有一位同學,冰同學轉著圈看著我。我奮力衝刺,但也只拿到了第二名,在衝過終點線的那一刻,我竟然摔倒在地上。我們一班的同學圍了上來,冰同學也跑了過來,她一手扶著我,一手扳著我受傷的腿,我的腿上蹭破了一塊皮,鮮血滲了出來。她焦急地看著我,我看見了她眼裡的淚水,她嘴唇蒼白問著我:疼嗎,疼嗎。我的同學靠過來,她大聲對一位同學喊著:快去叫醫生啊,快去。她焦急地看著我,我不敢看她,我看到了她扶著我的手,她的手是那樣的白淨,沒有一點褶紋,肉肉地閃著白光。當時我竟然在想,我要是抓著這隻手那該多好啊,我一定是最幸福的人。校醫很快過來了,給我包紮。冰同學站在旁邊,看著包紮好,被她同學拉走了。這次是我和她初中、高中同學幾年,離得最近的一次。
林冰冰停了好一會回道:記得還很清楚,她要是對你有好感,肯定會心疼你,聽同學說,當時紅同學還掉淚了呢。
袁梁說:我感受到了她對我的好感,但從此以後我也變了。我的記憶中,老是浮現出她的那雙白玉無瑕的手,白得是那樣刺眼,圓潤的小小的肉窩,那是一雙美麗的手、養尊處優的手,那是一雙高貴的手。她對我來說,是那樣的遙遠,遙遠得高不可攀。從那以後,我的心態就變了。
林冰冰說:小女孩的手,都是學生,都沒有幹過活,當然都好看。現在說不定變成了家庭主婦,天天手上是做飯的味道,手也跟著變老了。
袁梁說: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非分之想了,是那雙美麗的手把我驚醒了,我和她充其量只能是同學。
林冰冰說:說不定她還等著你呢,要是萬一她愛你呢。
袁梁說:清醒也好,自卑也罷,反正我的心情變了,雖然有時控制不了自己,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將來會找一個女的,但肯定不會是冰同學。
林冰冰說:你是多情又絕情。不管怎麼說,都是美好的回憶。聽說,你混得也不錯,家庭也不錯,就不要多想了。
袁梁說:早就不會多想了,就是閒來跟你聊聊。
林冰冰說:哼,看來你是閒得難受了,把我當成你的垃圾桶了,把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說給我聽。
袁梁說:誰叫你和那冰同學一樣,天天裝模作樣還不理我,我這就是和你聊聊。
林冰冰說:我也真是無聊,和你這大閒人在這胡扯,還聽你的愛情故事,還有點感動。
就這樣,袁梁和林冰冰經常發發簡訊,但就是沒有挑明自己的身份,林冰冰肯定早就猜到了袁梁。
又到週末,陳怡來了。陳怡進屋,袁梁摟著陳怡就親起來。陳怡的個頭比林冰冰稍高,其它的就是和林冰冰幾乎一模一樣,都是焦黃的頭髮,都是圓白臉,都是白亮剔透的面板,尤其是那雙黃色眼珠的大眼,勾人心魄。陳怡嬌叫起來,猶讓袁梁想起林冰冰嗲聲嗲氣的樣子。
這一次,兩個人沒有出去逛街,就在房間裡,都是披著一條大大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