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有驚喜。
馬曉荷不讓袁梁排隊,但看了幾次排隊的人,看排隊買的東西,真被上海人的生活方式驚歎到,自己也跟著排隊,買了三隻肉粽,三口人就在街邊手拿著吃起來。左右看看,好幾個吃著粽子的人,也有拎回家的,都好像佔了大便宜似的。娘倆的食量很小,沒吃兩口就再也吃不下了。吃飽了,也沒有逛街的興趣了,就坐公交車回去,又是緊張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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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上午,三口人出發了,袁梁去上班,娘倆去上海科技館。為了去科技館,袁梁做足了功課,買了吃的買了水,給娘倆帶好了上海地圖,一再交代來回的路線。袁梁九點到公司,一會,娘倆來電話,進去了上海科技館,袁梁才放心。
下午四點,馬曉荷電話打過來,說是在科技館玩了一天,現在回來了,坐地鐵、乘公交,現在公交站牌附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不知道哪個方向。袁梁問她在哪裡,有什麼標誌性建築,馬曉荷說就在中國銀行附近。哪裡的中國銀行,這樣的答覆太奇葩了,上海大街上的銀行太多了。這裡不是武城,武城的大街上就那幾家銀行,說出來就知道在什麼路什麼地方,這裡是上海,是中國的金融中心之一,袁梁一頭霧水,根據她的描述根本不知道在哪裡。馬曉荷說,就是按照跟她說的站點下的車,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不知道哪個方向。
馬曉荷也有點急了,但就是說不清。袁梁就給她說,看看路牌看看路邊的門牌號,告訴自己,自己打車回去。袁梁收拾東西,準備趕快回去。又過了一會,馬曉荷打來電話,說是到家了。
下班了,袁梁進屋,馬曉荷看見袁梁就笑起來,女兒則對著媽媽翻著白眼。馬曉荷說,就在小區的旁邊下的公交車,娘倆圍著轉來轉去,就是不知道往哪裡走。女兒走累了,還撅著嘴不時嘟囔著。跟袁梁打過電話,再去找路邊的門牌號,抬頭就看見了馬路對面,從小區出來的那個小門,娘倆就回家了。娘倆沒有下錯地方,但不知道東西南北了,不記得回小區的門了,也不知道問問路人,轉了幾圈,終於看見地方了。
週二上午,娘倆去長風公園的水族館玩。袁梁下班回去,女兒撅著嘴告訴袁梁,媽媽帶著她又走錯地方了。馬曉荷說,我們進入長風公園,玩了一上午,出來的時候不是從進去的門出來的,是從另外一個門出來的,她就暈頭轉向了,就順著長風公園外邊的馬路走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公交車了,上去車乘了幾站感覺不對,問乘務員,人家說是反向反了。於是,娘倆下來,到馬路對面乘車,這一次到普川新村下車後沒有轉向,下車就進小區了。馬曉荷說,奶奶的,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丟一次人還不算完,接著又來一次。
連續玩了幾天,週三就沒有出去,娘倆就呆在房間玩、看電視,少不了女兒又到健身廣場去玩。袁梁下班回去,馬曉荷說女兒帶回家一個很漂亮的上海小姑娘,是這個小區的,在健身廣場認識的,小姑娘中午還陪著點點一起吃飯呢,小姑娘沒有回自己的家吃飯,很乖很懂禮貌的一個小姑娘。
又到週六,袁梁這次帶著娘倆去往浦江一日遊,忙忙活活一天,三口人都曬得夠嗆。
週日一大早,錢琛就打來電話,邀請三口人去錢琛家做客。袁梁只好帶著娘倆過去,兩家六口人,去往蓮花超市轉,就在超市周邊的飯店吃午飯,吃過飯就返程了。
回到家,馬曉荷對袁梁說,她看著蔡清清說不出的感覺,讓袁梁不要去人家家裡,看那女人很強勢很霸道,臉上有戾氣,對錢琛咋咋呼呼的。袁梁說,蔡清清就是那樣的人,西北高坡來的人,嗓門就是大。
住了半個月,娘倆就是玩就是吃,天天無憂無慮。袁梁就在公司問白怡青上海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有什麼好吃的。
娘倆要回去了,袁梁提前買好了臥鋪票。一說要回去,女兒也就不開心。還是夜間的火車,袁梁把娘倆送上火車,安頓好,依依不捨再見。
袁梁乘公交車回去,腦子裡老是女兒拍打著火車車窗和袁梁再見的情景。袁梁回到家,開啟房間,看著房間的一切,到處都是娘倆的身影、娘倆的痕跡,終於忍不住眼眶溼潤了。
上班了,中午飯後白怡青打趣道:“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老婆帶著囡囡走了?一看你的臉上就不一樣。”袁梁說:“昨天晚上回去了,我這心裡空落落的,無處安放。”白怡青笑了:“你也是蘇北好男人,都說上海男人好,上海男人顧家,你也不比上海男人差,是個好老公、好爸爸。”梁說:“就是再好也縮短不了這時空的距離,我這背井離鄉還無所謂,一想到她娘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