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你到底怎麼了,我還說著近水樓臺先得月,怎麼白玫瑰不見了,黑玫瑰聽說也要走啊,你兩手空空啊。那個蔣蔚秋就不說了,可那個開磨床的小姑娘叫啥來,蘇秀珍多俊啊,你咋就瞧不上啊,你就快點吧。”袁梁喝了一口啤酒:“我倒是想,沒有跟我的啊。”王美春說:“你就是太挑了,眼光太高,不能耽誤了。”袁梁說:“技術處的那位要走,到哪去?”王美春說:“你不知道啊,今天人事局不是來辦手續了嗎,在辦公室聽到的。”袁梁哦了一聲。賈中華說:“我沒想到於愛華能到一機廠,我還想著你和她能成呢,我沒想到你啥也沒撈著。”王美春說:“我聽說蘇秀珍也談著物件來,好像是畜牧局的。”賈中華說:“我同事,有親戚在印染廠,問有沒有合適的給介紹個物件,二十二歲,化驗員,叫張小冉。”袁梁叫道:“張小冉?”賈中華看著袁梁:“怎麼,認識?”袁梁笑笑:“夏愛祥的老婆賀詩文,給我介紹過,還在一起看過一次電影。”賈中華一愣:“這麼巧,那肯定就是那個姑娘,長得很秀氣的。”袁梁想起了於愛華,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王美春說:“這就是緣分,兜了一圈,還是張小冉,你就別拿著架子了,主動給張小冉打個電話約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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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上班,有電話打來,是於愛華。於愛華好像急急的樣子:“我昨天廠裡手續辦了,今天過來報到上班了。”沒容袁梁說什麼,電話就掛了,袁梁拿著電話,好一會才放下。
十點鐘的樣子,夏愛祥進來了:“今年你有兩個獎項,一個機械廳的論文,還有一個是特別給你的。聽說是,廠領導研究的時候,吳廠長說,你今年發表了好幾篇介紹企業的、產品的、管理類的文章,說是其中的一篇上了哪個雜誌的封面,大標題,就另外給了你一個獎,獎金一百元啊。”袁梁看著他說:“我怎麼感覺,越來越沒意思了,寫不出新意了。”夏愛祥接道:“你就是矯情,寫文章又不是搞研究搞創新,咱就是為了那點碎銀,你還較真什麼。你還別說,就這,還有人嫉妒了。”袁梁問:“這都是熬夜做的,這還有人嫉妒。”夏愛祥說:“你感覺不到嗎,咱兩個每年都搞,可是吳蓓蓓每年跟著開會,她寫成一篇了嗎,那天在一起聊天,我感覺她有點嫉妒,尤其是對你。”袁梁說:“咱當初寫論文可是為她抓面子,咱不寫她連出去參會的機會都沒有。看來,此一時彼一時了,今後沒有好的題材我就不寫了,灌滿水的文章我就不寫了。”夏愛祥看他一眼:“不灌水的文章我還真寫不來,我不都是模仿的人家嗎?”袁梁看著自己手上的一份報告,說:“等著,我非搞出來一份貨真價實的論文不可。”夏愛祥扁扁嘴:“你這裡待待,那裡乾乾,能寫出論文?就湊合著玩吧。”
吃過晚飯,袁梁還在伏案作業,食品廠的佈置圖還在設計中,這個誰也幫不上忙,只有他自己幹。
有敲門聲,進來的是汪恆善,袁梁問:“沒去打牌啊?”袁梁知道,汪恆善的業餘生活無外乎打牌或找朋友唱歌、喝酒。唱歌,對於汪恆善來說是一大愛好,曾經登臺拿過武城市業餘比賽的名次,而喝酒也是他的強項,但大多情況下囊中羞澀,於是打牌還是他的第一業餘愛好。一表人才的小夥子來到一機廠,自然也是焦點之一,惹得不少小姑娘暗送秋波,無奈的是汪恆善只看中了一機廠的五朵金花之一,而他看中的人,根本眼角不夾他。
汪恆善吱吱嗚嗚:“還在寫著給張怡菊的信呢,你,你給改改。”袁梁哈哈一笑,一把從汪恆善手裡抓過來,把那兩張紙鋪在桌子上看起來。袁梁一看就樂了,好傢伙,這都幾天了,這寫的什麼啊。
汪恆善給袁梁倒上水,殷勤地說:“你給潤色潤色。”袁梁看著稿子,說:“我先給你列個提綱,你照著做。第一部分,先寫女孩的美貌,越美越好,就照著嫦娥、貂蟬寫,女孩誰不:()鐵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