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袁梁對呂越、辛偉峰說:“繼續調整,各自調整到百分之十。”呂越一骨碌站起來:“辛廠長,你先吃著,我先到車間調去。”陳怡說著:“我也去了”,就走出去了。
辛偉峰吃著飯,看著袁梁,臉上已是繃不住的笑意:“哥們,有門了,我只是修理裝置比你強,其它的我是自愧不如啊。”袁梁喝了口水:“這還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再看看,先憋著,你還是淡然鎮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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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梁、辛偉峰來到車間,陳怡還是先接班,呂越已經做好了準備。
袁梁問陳怡:“你的班,後面的班,沒有異常吧?”陳怡湊近了袁梁的耳朵:“沒有任何異常,一切正常。”即使是穿著工作服,這女人也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下午六點半,袁梁、辛偉峰來到印染廠辦公室,杜廠長、呂越、陳怡都在,房間裡的人都是臉上露著喜悅。
兩人一進門,陳怡就叫著:“袁老師,我們的試製成功了,產量已經上來了。”杜廠長的嘴咧著:“想不到,想不到。”
袁梁也被他們感染著,他問道:“那產品質量呢?”陳怡說:“轉速下來後,產品轉的圈數就減少了,一百支的產品的緊密度也減輕了少許,但完全在國家標準之內,這說明我們的產品是合格的。我又檢測了臨州印染廠的產品,他們的緊實度也這樣的。”
袁梁看看辛偉峰,看看杜廠長:“這就有可能是,臨州印染廠也是調整的轉速,也是這樣做的。”呂越嘟囔著:“過去怎麼沒想到呢,怎麼沒想到呢,這完全是逆向思維。”
杜廠長說:“技術訣竅、技術秘密,有時就是那麼一點點,就是那一層紙,捅破了就不以為然,捅不破還是被矇在鼓裡。從明天開始,陸續調整其它的裝置,全車間調整。呂越,一定要你自己調整,你加加班,注意保密。陳怡,你不要跟班了,車間的班次還是都調整為正常班。”陳怡接道:“謝謝杜廠長。”印染廠的女人在車間待久了,全是職業習慣,嗓門真大,這陳怡也是一樣,只是陳怡的普通話聽起來婉轉了些。
晚上七點,袁梁、辛偉峰吃過晚飯,來到了印染廠,還是那間辦公室,但已經收拾乾淨,資料、圖紙沒了,桌子上擺了水果。
房間裡除了杜廠長、呂越、陳怡,還有一位約五十歲的男人,見二人進來,杜廠長介紹道:“安廠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辛偉峰,這位是袁梁,都是一機廠分廠廠長。”看來,這就是印染廠的一把手安廠長了,安廠長和袁梁、辛偉峰握著手。
幾個人都坐下,還是安廠長先說話:“辛廠長、袁廠長,是我們眼拙了,我們原先迷信印染行業的專家,搞了幾次都沒有搞成,沒想到還是一機廠藏龍臥虎,真不愧是武城的頭牌企業,你看袁廠長這麼年輕,年輕有為啊。你們這次真是幫了印染廠的大忙了,不客氣地說,挽救了我們廠,杜廠長是知道的,臨州印染廠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來,我們感覺都要走進絕境了,這真是挽救了印染廠,我代表全廠一千多名職工感謝二位。”
辛偉峰捅捅袁梁的手肘,見袁梁不說話,自己說道:“我們也是不熟悉印染紡紗裝置,也是湊巧。”杜廠長說:“這可不是湊巧,這就是技術底蘊,這是技術訣竅啊,別人怎麼不湊巧呢?這就是實力。”
袁梁說:“不能說我們的技術就比別人高,隔行如隔山,這一點還是不能否認的。我們是在行業外,我們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也算是獨闢蹊徑吧,誤打誤撞結果就成功了。還是杜廠長、呂主任、陳怡,裝置全是呂主任調整的,陳怡在車間裡給我們的提示,我們才有了思路。安廠長,你要獎勵杜廠長、呂主任、陳怡,他們是印染廠的功臣。”這樣的好話,不說白不說,袁梁想著。
安廠長看著自己的下屬:“都要獎勵,都要獎勵。吃水果。”
陳怡低著頭,瞄一眼袁梁,這傢伙真會照顧別人,給別人說好話,我給他啥提示了,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袁梁看著安廠長,看看陳怡,想起了第一次到印染廠賀詩文說的話,她曾說陳怡和安廠長有曖昧的關係,但今天看著不像呀。如果真是那樣的關係的話,陳怡沒必要那麼拼命工作吧。連續的加班,陳怡的臉顯得清瘦,黃色眼珠的眼白裡也有了血絲。
安廠長說:“我聽說,袁廠長還給我們廠做過培訓,真是專家啊。從今往後,印染廠也是二位的家,隨時可以來找我、找杜廠長。”
袁梁、辛偉峰要走了,安廠長、杜廠長、呂越和二人告別,只剩下了陳怡。陳怡靠近了袁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