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義利之辯-這裡就是我們的根(7)(2 / 3)

小說:鐵之秋 作者:黑衫雷皇

這老師還是行事縝密,早就寫好了,就從門縫裡伸進去讓兩個人簽字,不簽字就不開門,就去叫雙方的父母來,叫田某的家屬來。沒辦法,兩個人只好簽字。兩人出來,哥哥追打著田某,田某抱頭鼠竄。哥哥又去打妹妹,被白老師攔住了,白老師很鎮靜地對哥哥說,家務事還是到家裡去處理吧,你也不用跟著我回家,我和她回家自然也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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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以後,白老師把鍾某綁起來,剝了她的衣服,狠狠地打,劈臉打著耳光,說著,你就是這樣打我的,你就是這樣搧我耳光,今天我要還回來。白老師揚著手中的悔過書說,你要是再犯賤,我就把這個悔過書交給你父母去,交到你廠裡去。女人只好跪下哭著說,不再犯賤了。

白老師饒過了自己的媳婦,但沒有饒過田某。白老師找到了市紀委檢舉田某,要求一定要處理田某。田某是黨委委員、副總經理,市紀委和市委組織部聯合和田某談話,田某嚇壞了,到處找人找關係。最後給了田某黨內處分,算是以儆效尤,以保護女方名譽為名,沒有再擴大影響。市紀委、市組織部,徵求廠黨委書記的意見,並把處理結果通告廠黨委書記。吳廠長為此感到顏面大失。某人和田某都是吳廠長的干將,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出事,吳廠長失望之極。

盧建學走了以後,吳廠長鬆了口氣,但周曉又異軍突起,並且和學派聯手推波助瀾,更為奇妙的是,他一手提拔的杜文藝也臨陣倒戈,在黨委會上和吳廠長嗆了起來。第一次,吳廠長的言語間有了退隱之意。袁梁、夏愛祥聽了,久久沒有說話。

範文章說:“調離某人也是正常,他在那個崗位上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只能起到副作用。這一次關於家賊的傳聞,雖然誰也不能證明,但大家竟然一致認為就是他做的事,眾口鑠金啊。”

袁梁說:“吳廠長也不是業務出身,他對業務不熟,他也沉不進去,出口處的業務人員都是各自為戰,我的業務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摸上邊。如果需要的話,像銷售處一樣配個內勤那是最好,其他的不需要,也根本不用配備他那樣的專職處長,他做業務就是三板斧,他就是好收集點發票報銷。就是家賊的事,那還要證明嗎,那就是他,這樣的處理結果,我是不滿意,這是工廠多大的損失啊。”

夏愛祥說:“任某和田某都不讓吳廠長省心啊。田某這可是慣犯,就是管不住他的那個玩意,他那裡是亂七八糟。”袁梁笑笑問道:“範老師,人家把田某、鍾某堵在房間的細節你都清楚,你也是有心了。”範文章也笑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不相信,我的訊息可是來自官方。”夏愛祥說:“我去車間,那天有事找鍾某,有質量問題處理,車間的人說她病了在家休息。”範文章說:“田某的處分可是實打實的有官方檔案下來,廠裡對你的人事任命也會很快。”

兩天以後,吳廠長找袁梁談話。吳廠長給袁梁談話時,一是安排和合陽機械付鵬程、阿根廷陳家林的業務溝通,妥善處理今後的業務開展及三百萬欠款問題;二是帶領出口處完成年度銷售目標,把業務隊伍帶好。袁梁只向吳廠長提了一個要求,保留自己的片區,自己還是吃自己片區的提成。吳廠長答應了。

談話的當天,任命袁梁為出口處處長的人事任命書,貼在了廠大門口的告示欄。

當天晚上,出口處的人在外面找了個地方聚餐,為袁梁慶賀。飯後,程遠方拉住了袁梁,央求袁梁和他一起去安陽找付鵬程要款,要回來的貨款程遠方一分不要,全部算作袁梁的回款。袁梁笑笑,暫時沒有說什麼。

被任命的第二天上午,袁梁去車間,在銷售處門口見到了杜文藝,杜文藝笑眯眯地打著招呼:“恭喜啊,袁處長,你得請一場啊。”

銷售處在辦公大樓後的平房裡,作為副總兼銷售處處長,杜文藝是自己一個房間,袁梁拉著杜文藝:“走,杜副總,到你房間坐會。”

兩個人來到杜文藝的房間,雖然是平房,杜副總的辦公室收拾得也很乾淨、利索。袁梁關上門,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看著杜文藝:“謝了,杜總,有情後補,兄弟也是明白事的人。”

杜文藝洋洋得意的樣子:“不多說,兄弟你明白就行了。你看看老一用的什麼人,人以群分啊。田縣安還提名邱大民去出口處當處長,這不是亂彈琴嗎,他二十六個字母都認不全,到出口處會幹什麼,還不是一樣烏煙瘴氣。我這邊的漢北市場已經讓他搞得亂七八糟了,他那個片區的應收貨款蹭蹭地往上長,我能讓他走嗎,不擦淨屁股就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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