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用的是什麼療法。”袁梁說:“這是以毒攻毒療法。”
陸小滿說,嚴世清這次回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安南外貿談判。安南外貿是市屬的外貿公司,他們國外的客戶並不多,但他們也想極力擴大國際市場,所以就和嚴世清不謀而合,走到了一起。安南外貿想借助嚴世清開拓尚比亞市場,進而開拓非洲市場,這一次回非洲,安南外貿也派了一個人跟著嚴世清到了尚比亞,就是那個安南外貿一把手的小舅子。安南外貿給嚴世清的承諾是,安南外貿從國內提供貨源、提供產品,而嚴世清負責開拓國際市場,以求共同發展。所以說嚴世清和安南外貿的關係,就不是一般的出口貿易關係了,不是做一單結一單了。嚴世清想開拓市場,不只是在他原來熟悉的市場,而且日用品市場也在拓展,這一次就發了很多日用品。把梳子賣給和尚,把鞋子賣給光腳的非洲朋友,成了他的夢想。而據我所知,安南外貿並沒有多大的實力,他們從工廠裡拿貨,只是付給了工廠少量的貨款而已,他們想幾個月之後,或者週轉完了之後,再給工廠貨款。我想,這就是借雞生蛋,這就是他們的如意算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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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梁仰躺在沙發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自己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自己上當了,上了安南外貿的當了。雖然和嚴世清也有一定的關係,但主要還是安南外貿,因為和安南外貿簽訂了合同,兩個月之內要付清貨款。
陸小滿看著袁梁的樣子說,現在嚴世清的資金狀況也很差,在國內待了三個月之後回去了,你猜怎麼著,顧林鳳的老公孟小軍在那裡照顧著嚴世清的生意。嚴世清回去以後,孟小軍說剛剛遭到了一次搶劫,這三個月的錢全沒了。在非洲那裡,搶劫是正常的。孟小軍這樣說也有道理,但嚴世清只能是怨自己,自己回國都帶著他的老婆顧林鳳,孟小軍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弄點錢,又能怎麼樣呢?孟小軍也需要錢,為什麼呢,嚴世清發現孟小軍也偷偷養了個黑姑娘,才十五六歲,而且黑姑娘的媽媽也才三十多歲,也和黑姑娘住在一起,你說,這亂成什麼樣了。袁梁啞然失笑,這關係錯綜複雜,太不可思議了。
陸小滿用手肘搗搗袁梁:“你要是願意去非洲的話,可以利用嚴世清的關係,你看那裡多好,可以輕鬆玩,而且是異國情調。”袁梁苦笑:“我還是算了吧,我可伺候不起,我現在只想著我這三十多萬元怎麼拿回去,其它的我也不想了。”
陸小滿說,她還勸過清嚴世清,再穩穩當當做幾年,就收手吧,反正賺的錢也足夠花了,兩輩子也花不完,何必那麼辛苦呢?可嚴世清不願意,他想最後再衝一衝,再做一把大的,可是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誰知道幾年之後他又會如何呢?我也說不清,但我還是勸他,不想讓他做了,就此收手。
袁梁想著,從今以後嚴世清要貨的話,自己是不會從安南外貿公司走了,還是走自營出口,但無論哪種方式走貨,必須先付定金,必須先付款再發貨,不能留一分欠款。
袁梁沉默不語,陸小滿搖著他的胳膊說:“不就是三十多萬元嗎?我給你就是了,你的貨款不從安南外貿走了,從我這裡走,我去銀行取錢給你。”
袁梁站起來:“你說什麼呢,一碼是一碼,我和安南外貿做的是工廠和公司的業務,不是你和我之間的交易,怎麼能要你的錢,那算什麼呢?走吧,快過年了,我陪你逛街去。”
兩個人又到青龍花市買了幾盆花,給商家直接付了錢,讓人家直接送到家門口,放在那裡就行。
兩個人又去了老城九字街麗華門,逛了一會,買了幾樣東西。陸小滿竟然買了一條狐狸皮的細長圍巾。她悄聲告訴袁梁,回去以後,她掛在屁股後,讓袁梁看看像不像狐仙。
兩個人拿著東西,去了一家大型超市,把買的東西寄存好,進超市又買了許多吃的,滿滿當當一小車。兩個人的手上都拎滿了,打的回到盛世嘉園。
回到家,袁梁就換上衣服:“快點,忙活起來,給你準備點兒年貨。”陸小滿坐下,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對袁梁說:“不急,你先歇一會兒,給你訂的火車票拿到手了,是後天早晨的。”袁梁愣愣地看著陸小滿:“你肯定是故意的,不想讓我明天走。”陸小滿說:“我就是故意的,怎麼樣啊?我就是讓你在這裡再多陪我一天,我一個人過年多冷清啊,嘻嘻,這是你第三次陪著我過年了。”袁梁無奈地一笑,那也只能如此了。
陸小滿去換衣服,袁梁跟過去抱住了她:“嚴世清太歹毒了,我要報復他。”陸小滿手中的睡衣滑落到了地上:“你報復錯了,你